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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另類禁忌] 母子情欲



《母子情欲》以第一人称视角讲述了22岁青年林浩与37岁母亲林婉清在南方小镇的禁忌之恋。故事发生在雷雨频发的夏季,潮湿闷热的氛围与母子间压抑的情感交织,逐渐将他们推向伦理的边缘。父亲早逝,母子相依为命,孤独与依赖让他们的关系越发微妙。一次雷暴夜,停电的黑暗中,林浩与母亲在冲动与犹豫中跨越禁忌,完成了第一次亲密结合。事后,母亲试图用日常掩盖罪恶感,保持作为母亲的尊严,而林浩却在愧疚与欲望间挣扎。两人试图恢复正常生活,但欲望如雷雨般不可控,一次次将他们卷入更深的漩涡。



# 第一章:雷雨前的沉寂

七月的南方小镇,空气像被蒸笼捂住,潮湿得让人喘不过气。我叫林浩,22岁,大学刚毕业,回到这个名叫清河的小地方,和母亲林婉清相依为命。父亲在我十岁那年出了车祸,从此家里只剩我们娘俩。母亲37岁,经营一家小杂货铺,铺子不大,生意也清淡,但足够我们母子俩的生活。她身材窈窕,皮肤白皙,岁月在她脸上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细纹,笑起来眼角微微弯,像春天的柳叶。可她的眼神,总带着一丝疲惫,像藏着什么说不出的故事。

这天傍晚,天色阴沉,远处天边雷声低鸣,像野兽在喉咙里咕哝。我站在杂货铺门口,帮母亲把一箱矿泉水搬到货架上。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滑下来,滴在地板上,发出轻微的“啪嗒”声。母亲在柜台后清点货物,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灰色长裙,头发随意挽在脑后,几缕碎发贴在颈侧,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。

“浩儿,慢点搬,别摔了瓶子。”她头也没抬,声音轻柔却带点责备。

我撇撇嘴,擦了把汗:“妈,这么热的天,货车偏偏这时候来,你说气人不气人?”

她终于抬起头,瞥了我一眼,嘴角微微上扬:“抱怨什么?干活儿还能凉快点。”

我没接话,弯腰搬起另一箱货,眼睛却不自觉地停在她身上。母亲弯腰整理货架时,衬衫微微绷紧,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。汗水浸透了布料,隐约透出内衣的轮廓。我赶紧移开视线,心跳却莫名快了几分。这感觉不对,我知道,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。

铺子里安静得只剩货架碰撞的轻响和远处雷声的回音。母亲似乎没察觉我的目光,继续低头忙碌。她的手指修长,动作轻巧,像在弹一首无声的曲子。我咽了口唾沫,强迫自己专心干活。

“浩儿,晚上想吃什么?”她突然问,声音打破了沉默。

“随便吧,妈,你做啥我吃啥。”我随口答,脑子里却还在回想刚才那抹腰线的弧度。

她“嗯”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,像是汗水、货物,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。我甩甩头,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。

天色越来越暗,雷声更近了,像在头顶炸开。母亲抬头看了看窗外,皱了皱眉:“这天,怕是要下大雨了。浩儿,把门关上,别让风吹进来。”

我应了一声,走过去关门。木门吱吱作响,关上后,铺子里的光线更暗了,只剩一盏老旧的吊灯发出昏黄的光。母亲站在柜台后,影子被拉得长长的,投在墙上,像一幅模糊的剪影。

“妈,灯又坏了。”我指了指吊灯,灯光一闪一闪,像在喘气。

她叹了口气,揉了揉额头:“这破灯,修了多少次了。浩儿,你爬上去看看?”

我点点头,搬来一把梯子,爬上去摆弄灯泡。母亲站在下面,仰头看着我,手里还攥着一块抹布。灯光晃得我头晕,我低头时,不小心对上她的目光。她的眼睛亮亮的,像是藏了星星,又像是藏了什么我看不懂的东西。

“小心点,别摔了。”她轻声说,语气里多了一丝关切。

“放心,妈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我笑着回了句,手却不小心碰到了灯泡的接线处。一阵轻微的电麻感窜过指尖,我“哎哟”一声,差点从梯子上滑下来。

“浩儿!”母亲惊呼,赶紧上前扶住梯子。她的手抓住了我的小腿,指尖冰凉,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那股触感。我心跳猛地加速,低头看她,她也正抬头看我,眼神里带着点慌乱。

“没事,妈,就是麻了一下。”我故作轻松,赶紧跳下梯子,站到她面前。

她松开手,后退一步,低头擦了擦手上的汗:“你这孩子,毛手毛脚的,吓死我了。”

我挠挠头,咧嘴笑:“不就一点小电嘛,妈,你至于这么紧张?”

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:“不紧张你?摔下来怎么办?”

这话让我心里一暖,可那股暖意里又夹杂着点别的东西。我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,喉咙发干,想说点什么,却又不知道说啥好。空气好像更闷了,雷声在窗外炸响,像在催促什么。

晚上,回到家里,母亲在厨房忙碌,锅里飘出红烧鱼的香味。我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,盯着电视发呆,脑子里却全是铺子里那短暂的触碰。她的手指,她的眼神,还有那股茉莉花香,像藤蔓一样缠在我心头。

“浩儿,吃饭了!”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,我回过神,赶紧起身。

饭桌上,她低头吃着饭,筷子轻轻敲着碗沿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我偷瞄她几眼,她似乎没察觉,专心夹菜。烛光在她脸上跳动,映得她皮肤像瓷器般光滑。我突然觉得,她不像37岁的女人,更像个还没被岁月完全雕琢的少女。

“妈,你今天累不累?”我试探着问,想打破这安静得让人不安的气氛。

她抬头看了我一眼,笑了笑:“累啥?不就那些活儿。倒是你,回来就帮我干活,没嫌烦?”

“哪能嫌烦,帮你干活我乐意。”我咧嘴笑,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。母亲总是这样,把所有辛苦都藏在笑里。

吃完饭,雷声更响了,窗外闪电划破夜空,像要把天劈开。母亲收拾碗筷时,手一滑,一个盘子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她愣了一下,蹲下身去捡碎片。

“妈,我来!”我赶紧过去,蹲在她旁边,伸手去捡。她却抓住我的手,声音有点急:“别动,割到手怎么办?”

她的手握得有点紧,指尖还是凉的,带着点颤抖。我低头看她,她也看着我,眼睛里像有水光闪过。那一刻,时间好像停住了,雷声、闪电、碎片,全都成了背景,只有她和我,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

“妈……”我开口,声音却哑了。

她松开手,站起身,低声说:“我去拿扫帚,你别乱动。”

我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像被什么堵住。雷声还在响,雨点开始砸在窗上,密集得像鼓点。我站起身,走到窗边,盯着外面的暴风雨,脑子里乱糟糟的。母亲在身后扫地,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什么。我转过身,看她低头忙碌的样子,突然有种冲动,想走过去抱住她。

可我没动,只是站在原地,握紧了拳头。雷声轰隆,像是警告,又像是催促。

夜深了,母亲让我早点睡,她自己回了房间。我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,听着窗外的雨声,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。她的笑,她的腰线,她抓着我手时的温度。睡意迟迟不来,我翻了个身,闭上眼,试图让自己平静。

可那股燥热,像雷雨前的空气,压在胸口,怎么也散不去。



# 第二章:暴风雨的引爆

雷雨在夜里彻底爆发,像是天塌下来,轰隆的雷声震得窗户嗡嗡作响。家里又停电了,客厅里只剩一盏应急灯,发出微弱的黄光,把墙上的影子拉得扭曲。我坐在沙发上,手里攥着手机,屏幕早就黑了,却还是盯着,像能看出什么花来。母亲在另一头,蜷缩在沙发角落,抱着双膝,眼神盯着地板。她的睡裙薄得像层纱,肩带滑到一边,露出半截锁骨,在昏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。

“妈,你怕雷?”我试着打破沉默,声音有点干涩。

她抬头看了我一眼,嘴角勉强扯出个笑:“小时候怕,现在还好。你呢?”

“我没事,雷再大也不怕。”我故意说得轻松,起身走到她旁边坐下,离得近了,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茉莉花香,混着雨夜的潮气,让人有点晕。

她没说话,双手抱得更紧了,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抠着,像在压抑什么。雷声又炸了一下,她身子一颤,头埋得更低。我看着她,心脏像被什么攥住,跳得又快又重。应急灯的光在她脸上晃,映出她微闭的眼睛和微微咬住的嘴唇。我突然觉得,她不像我妈,像个需要保护的女人。

“妈,别怕,有我在。”我低声说,伸手想拍拍她的肩,手却停在半空,犹豫了。

她抬起头,眼神复杂,像是想说什么,又咽了回去。闪电划过,照亮她的脸,那一刻她的眼睛亮得吓人,像藏了无数秘密。“浩儿,别靠太近。”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带着点颤抖。

我没听她的,手还是落在了她肩上。她的皮肤凉而滑,肩带下的肌肤软得像水。我的手指不自觉收紧,感觉到她身子一僵。她没推开我,只是低声说:“别这样,浩儿。”

“妈,我只是想让你别怕。”我嘴上这么说,手却没松开,反而顺着她的肩膀滑到手臂。她的呼吸急促起来,胸口微微起伏,睡裙的布料绷得更紧,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。我的喉咙干得像着了火,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剩下她的气息和那股香味。

“浩儿,停下。”她声音更低了,像是恳求,可语气里又夹杂着别的什么。我对上她的眼睛,她没躲,眼神里混着慌乱和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柔软。雷声又响,震得我心跳更乱。我的手滑到她腰上,隔着薄裙,感觉到她皮肤的温度。

“妈,我……”我没说完,低下头,嘴唇贴上了她的。她的唇软得像花瓣,带着点凉意,我吻得急切,像要吞噬什么。她先是僵住,然后轻轻推我的胸口,手却没用力,像是在试探。我没退,舌头探进她嘴里,尝到一丝甜和她的呼吸。她低哼了一声,像是抗议,又像是叹息。

“浩儿,不行……”她推开我,喘着气,脸颊红得像要滴血。可她的手还抓着我的衬衫,指尖掐进布料里,像舍不得松开。我没给她时间思考,双手捧住她的脸,又吻了上去。这次她没推开,嘴唇微微张开,回应得笨拙而生涩。雷声盖住了我们的喘息,像是为这场禁忌助威。

我拉开她的肩带,睡裙滑到腰间,露出她白得晃眼的胸口。她的乳房饱满,乳头在昏光下泛着粉色,像两颗熟透的樱桃。我低头含住一个,舌尖打着转,她猛地吸了口气,身子往后仰,双手抓进我的头发。“浩儿,别……”她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哭腔,可身体却贴得更近。

我没停,手滑到她大腿内侧,隔着内裤摸到一片湿热。她的腿夹紧了,像是想阻止,又像是邀请。我手指拨开布料,触到她柔软的阴唇,湿得像被雨淋透。她低叫一声,身体颤抖,脸埋进我肩头,咬住我的衬衫。我手指探进去,感觉到她的紧致和温热,像被吸住。她喘得更急,呻吟从喉咙深处挤出来,低哑得让我血脉喷张。

“妈,你想要我,对吗?”我贴在她耳边,低声问,声音沙哑得我自己都不认得。

她没回答,只是抓着我的背,指甲掐进肉里。我脱下她的内裤,解开自己的裤子,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。她的眼睛瞥了一眼,脸更红了,咬着唇转开视线。我分开她的腿,顶在她入口,湿滑的触感让我几乎失控。

“浩儿,我们不能……”她最后一次抗议,声音弱得像在说服自己。我没给她机会,低头吻住她,腰一沉,进入她的身体。她尖叫了一声,身体猛地绷紧,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肩。她的阴道紧得像要挤碎我,湿热得像要把我融化。我开始抽动,每一下都让她颤抖,呻吟断断续续,像在雷声里挣扎。

“妈,你好紧……”我咬着牙,声音从齿缝挤出。她没回应,只是闭着眼,脸上的表情混着痛苦和快感,泪水从眼角滑下来。我加快节奏,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震颤,乳房在昏光下晃动,像两团白浪。她的呻吟越来越高,夹杂着雷声,像一首混乱的交响曲。

高潮来得猛烈,她突然睁开眼,眼神迷离,身体剧烈痉挛,阴道紧紧收缩,吸吮着我。我低吼一声,释放出来,热流全部留在她身体深处。她喘着气,瘫软在沙发上,泪水淌过脸颊,滴在我的手臂上。我低头看她,她咬着唇,眼神空洞,像在逃避什么。

“妈……”我轻声叫她,想说什么,却被她打断。

“别说话,浩儿。”她声音沙哑,伸手从桌上拿了几片卫生纸,捂住自己的私处。她没起身,只是蜷缩着,像是怕动一下就会暴露什么。她的睡裙还堆在腰间,露出大腿内侧的红痕和湿迹。我想抱她,她却轻轻推开我,低声说:“这不该发生。”

“妈,我爱你。”我脱口而出,声音哽咽。

她没看我,只是低头擦拭身体,动作小心得像在守护最后的尊严。雷声渐弱,雨还在下,淅淅沥沥,像在洗刷我们的罪恶。我坐在她身边,胸口像压了块石头,想靠近她,又怕她推开。

应急灯的电池耗尽,房间陷入黑暗。她的呼吸在黑暗中清晰可闻,带着点颤抖,像在哭。我没动,只是静静听着,雷雨的余韵还在空气里回荡,像在嘲笑我们的无路可退。



# 第三章:晨光中的沉默

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,像刀子一样刺眼。我睁开眼,头有点沉,身上还带着昨晚的汗味和母亲的茉莉花香。客厅里静得吓人,只有墙上的老挂钟滴答作响,像在提醒我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。沙发上空荡荡的,母亲留下的毯子叠得整整齐齐,摆在角落,像她昨晚没在这儿待过一样。我揉了揉脸,胸口闷得像压了块石头,脑子里全是她的脸——那张混着羞耻和快感的表情,还有她捂住私处时颤抖的手。

我起身,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昨晚的雷雨已经停了,空气里还残留着湿气。厨房里传来碗筷碰撞的轻响,我走过去,看到母亲站在水槽边,背对我,低头洗着盘子。她换了件保守的蓝色家居服,长袖长裤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像在筑一道墙。她的头发扎得一丝不苟,可几缕碎发还是散在耳后,带着点昨晚的凌乱。

“妈,早。”我试着开口,声音哑得像卡了沙子。

她身子一僵,没回头,手里的盘子在水里晃了晃,溅出几滴水花。“早,浩儿。”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,可我听得出那股刻意的冷淡。

我站在门口,没敢靠近,盯着她忙碌的背影。她的肩膀微微耸着,像在用力压抑什么。我想说点什么,想问她昨晚的事在她心里算什么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厨房里只有水流和碗筷的声音,安静得让人窒息。

“妈,昨晚……”我终于忍不住,低声开口。

她猛地转过身,手里还拿着湿漉漉的抹布,眼神像刀子一样扎过来。“别提昨晚,浩儿。”她的声音低而急,带着点颤抖,“那是错的,忘了它。”

我愣住,看着她紧抿的嘴唇和微微泛红的眼角,心像被什么揪住。“妈,我忘不了。”我往前走了一步,声音不自觉放大,“你也忘不了,对吧?”

她后退一步,背靠着水槽,抹布从手里滑到地上。她低头捡起,动作慢得像在拖延时间。“浩儿,别说了。”她低声说,头也没抬,“去吃早饭,桌上给你留了粥。”

我没动,盯着她。她低头擦着已经干净的盘子,手指攥得发白,像在抓着什么救命的东西。我想走过去抱她,想告诉她我不在乎什么对错,可她的背影像堵墙,让我迈不出步子。

我转身走到餐桌旁,桌上放着一碗白粥和一碟咸菜,简单得像她想用日常掩盖一切。粥还冒着热气,可我一口也吃不下。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——她的呻吟,她的身体在昏光下颤抖的样子,还有她泪水滑落时的眼神。我握着勺子,手抖得粥洒了出来。

“浩儿,吃啊,愣着干嘛?”她从厨房走出来,手里端着一盘煎蛋,语气尽量轻松,可眼神避着我。

我抬头看她,她站在桌边,离我两步远,像故意保持距离。她的脸在晨光下白得透明,眼底有淡淡的青色,像一夜没睡。我突然觉得,她不是那个温柔又坚强的母亲,而是个被昨晚撕碎的女人,拼命想拼回原来的样子。

“妈,你坐下来一起吃吧。”我低声说,指了指旁边的椅子。

她摇摇头,笑了笑,笑得有点勉强:“我不饿,你吃吧。我去铺子看看,今天得进点货。”

“妈!”我猛地站起身,声音大了些,吓得她手里的盘子一晃。她看着我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,像怕我再说出什么不能说的话。

“浩儿,坐下。”她的声音软下来,像在哄孩子,“别闹了,行吗?”

我没坐下,盯着她,胸口像有团火在烧。“妈,你就当昨晚没发生过?当我什么也没做?”

她的脸刷地白了,手抓着桌角,指节发青。“浩儿!”她低喝一声,声音里带着怒气,“别说了!那是错的,我们是母子,不能……不能那样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没推开我?”我往前走了一步,声音压得低低的,像在逼她,“你明明也想要我,对不对?”

她的眼睛瞪大了,像是被我戳中了什么,嘴唇抖了抖,却没说出话。她转过身,背对我,肩膀微微颤抖,像在压着哭声。我想伸手拉她,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了。空气里安静得只剩挂钟的滴答声,像在嘲笑我们的无路可退。

“浩儿,去帮我把铺子的门打开。”她终于开口,声音冷得像冰,“别在这儿耗着。”

我没动,盯着她的背影,心里的火烧得更旺。我知道她在逃避,可我也知道,昨晚的她不是假的,那股柔软,那股迎合我的颤抖,不是假的。我咬紧牙,咽下满肚子的火,转身走出家门。

外面的空气清新,雨后的小镇湿漉漉的,街道上积了小水洼,映着灰蒙蒙的天。我走到杂货铺,推开木门,熟悉的货物气味扑面而来,可今天这味道让我觉得陌生。铺子里空荡荡的,只有货架上摆满的瓶瓶罐罐,安静得像在等着什么。

母亲没多久也来了,穿着件灰色外套,把自己裹得更严实,像怕露出一点皮肤。她低头整理货架,动作快得像在逃避我的目光。我站在柜台旁,假装帮她整理账本,眼睛却老往她身上瞟。她弯腰时,外套滑开,露出腰侧的一小块皮肤,白得晃眼。我咽了口唾沫,脑子里又闪过昨晚她在我身下的样子。

“浩儿,把那箱饮料搬到后面去。”她头也没抬,声音平得像在说天气。

我应了一声,搬起箱子,路过她时故意放慢脚步。她没看我,只是低头擦着柜台,动作用力得像要把木头擦穿。我把箱子放下,转身时,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臂。她猛地缩回去,像被烫了,眼神慌乱地瞥了我一眼。

“妈,你干嘛这么怕我?”我忍不住,低声问。

她没回答,抓着抹布的手紧了紧,转身去整理另一边的货架。我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的火又烧起来,夹杂着点疼。我知道她在害怕,怕我,怕自己,怕昨晚的事再发生。可我不想让她怕,我想让她像昨晚那样,看着我,回应我。

中午,铺子里来了几个顾客,母亲忙着招呼,脸上挂着营业式的笑,像是昨晚的事真被她扔进了角落。我站在一旁,看着她和邻居大婶聊天,声音轻快得像没事人。可她偶尔瞥我一眼,眼神里藏着点躲闪,像在提醒我别靠近。

“婉清,你这儿子长得真俊,跟你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”大婶笑着说,手里拎着袋米。

母亲笑得有点僵,瞥了我一眼:“他啊,皮得很,哪有你说的那么好。”

我没接话,只是低头整理货架,心里的火烧得更旺。大婶走后,铺子里又安静下来,母亲站在柜台后,低头算账,手里的笔在纸上划得沙沙响。我走过去,站在她旁边,离得近了,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,还是那股茉莉花味,勾得我心神不宁。

“妈,我们得谈谈。”我低声说,尽量让语气平静。

她停下笔,抬头看我,眼神冷得像冰。“没什么好谈的,浩儿。”她顿了顿,声音低下去,“昨晚是错的,我是妈,你是儿子,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”

“乱七八糟?”我冷笑一声,压低声音,“妈,你昨晚没推开我,你也想要我,对吧?”

她的脸瞬间红了,手里的笔掉在桌上,发出清脆一声。她瞪着我,嘴唇抖了抖,像想骂我,又像想哭。“林浩!”她低喝,声音里带着怒气,“你再这样,我……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!”

这话像刀子,扎得我心口一疼。我盯着她,她也盯着我,眼神里混着怒和痛,还有点我看不懂的东西。空气像凝固了,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叫,提醒我时间还在走。

“好,我不说了。”我咬紧牙,转身走出铺子,留下她一个人站在柜台后。

外面阳光刺眼,我站在街角,点了一根烟,狠狠吸了一口。烟雾呛得我咳嗽,可胸口的闷气还是散不掉。我知道她在逃避,可我也知道,她逃不掉,我也逃不掉。昨晚的事像根刺,扎在我们心里,谁也拔不出来。



# 第四章:欲望的漩涡

几天过去了,家里像蒙了一层雾,谁也不提那晚的事,可空气里总有股压不住的躁动。我和母亲像在演戏,她忙着铺子,我假装看书,表面平静,底下却像有团火在烧。每次她从我身边走过,我都能闻到那股茉莉花香,勾得我脑子乱糟糟的。她也变了,眼神不敢和我对太久,动作小心得像怕碰碎什么。

这天傍晚,铺子打烊早,我帮她把货架上的空箱子搬到后院。夕阳斜斜洒进来,把她的影子拉得细长。她穿着件浅蓝衬衫,袖子挽到手肘,露出白皙的小臂。汗水在她额头闪着光,衬衫贴在背上,隐约透出内衣的痕迹。我盯着她,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。

“浩儿,把那箱子放高点,别挡路。”她低头整理一堆纸箱,声音平得像在说天气。

我没吭声,搬起箱子,故意走近她,手臂擦过她的肩膀。她身子一僵,停下动作,抬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闪过点慌乱。“离远点,浩儿。”她低声说,语气有点急。

“妈,你怕什么?”我放下箱子,站到她面前,声音压得低低的,“怕我,还是怕你自己?”

她的脸刷地红了,手里的纸箱掉在地上,发出闷响。她后割腕的手势,咬着唇瞪我:“林浩,你够了!别再胡来!”

“胡来?”我冷笑,往前走了一步,离她近得能感觉到她的呼吸,“妈,那晚是你先回应的我,别装得像只有我错了。”

她眼睛瞪大了,像是被我戳中了痛处,嘴唇抖了抖,没说出话。我没给她退路,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拉到自己面前。她的手凉得像冰,挣扎了一下,没挣开。“放手,浩儿!”她声音颤得像要裂开,可眼神却躲闪着,像藏着什么秘密。

“我不放。”我低吼,声音里带着火气,“你当真能忘了那晚?你当真不想我?”我另一只手猛地抓住她的腰,把她推到墙边,身体贴上去。她的衬衫被汗水浸湿,贴着皮肤,胸口的起伏快得像要跳出来。我低头,嘴唇擦过她的耳垂,她猛地吸了口气,身子一颤。

“浩儿,停下……”她推我的胸口,手却软得没力气,像在试探。我没理她,手滑到她衬衫下摆,猛地一扯,扣子崩开两颗,露出她白得晃眼的胸口。她的内衣是黑色蕾丝,薄得像层雾,乳头在布料下挺立,像在邀请我。我低头咬住一个,隔着布料吸吮,舌头打着转,她低叫一声,双手抓进我头发,指甲掐得我头皮发疼。

“别,浩儿……我们不能……”她喘着气,声音断断续续,像在求饶,可身体却往我身上靠,腿不自觉夹紧。我手滑到她裙子底下,扯开内裤,摸到一片湿热。她的阴唇软得像花瓣,湿得像被雨淋透,我手指探进去,感觉到她紧致的温暖,像在吸吮我。她呻吟从喉咙深处挤出来,低哑得让我血脉喷张。

“你还说不能?”我贴在她耳边,声音沙哑,“妈,你湿成这样了,还说不要?”

她咬紧牙,脸红得像要滴血,眼神混着羞耻和迷醉。“浩儿,你会毁了我们……”她低声说,可手却抓着我的衬衫,像是舍不得松开。我没给她时间,解开裤子,阴茎硬得发痛,顶在她入口。她的湿滑让我几乎失控,我腰一沉,狠狠进入她。她尖叫一声,身体绷紧,指甲掐进我肩膀,疼得我倒吸气。

她的阴道紧得像要挤碎我,湿热得像要把我融化。我开始抽动,每一下都让她颤抖,呻吟夹杂着哭腔,像在雷声里挣扎。她的乳房在我身下晃动,乳头硬得像石子,蹭着我的胸口。我抓住她的大腿,抬高她的腰,顶得更深,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震颤,像是被我撕碎。

“浩儿,慢点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她喘着气,声音断断续续,指甲在墙上划出痕迹。我没慢,反而加快节奏,低头咬她的脖子,留下红痕。她的呻吟越来越高,像是抑制不住,汗水从她额头滑下来,滴在我手臂上。她的表情从抗拒变成迷醉,眼角有泪光闪动,嘴唇咬得发白。

“妈,你是我的。”我咬着牙,声音从齿缝挤出,占有欲像火一样烧。她没回应,只是闭着眼,身体随着我的节奏颤抖,阴道收缩得更紧,像在回应我。高潮来得猛烈,她突然睁开眼,眼神迷离,身体剧烈痉挛,尖叫着我的名字。我低吼一声,释放出来,热流全部留在她身体深处,烫得她又是一颤。

她瘫软在我怀里,喘得像要断气,泪水混着汗水滑过脸颊,滴在我的胸口。我抱着她,她的身体软得像水,皮肤还带着余温。我想吻她,她却转过脸,低声说:“浩儿,我们是罪人。”

我没说话,只是抱着她,感受她身体的颤抖。她的衬衫还挂在身上,半敞着,露出大片的皮肤,上面满是我留下的红痕。她伸手从桌上拿了张纸巾,擦拭腿间的湿迹,动作小心得像怕被人看见。我想拉她回来,她却推开我,整理好衣服,背过身,低声说:“去洗洗,浩儿,别让人看出来。”

我站在原地,看着她重新扣上衬衫,动作慢得像在拼凑破碎的尊严。夕阳已经落了,铺子里暗得只剩她的影子,模糊得像个梦。我转身走进后院,点了一根烟,狠狠吸了一口,烟雾呛得我咳嗽,可胸口的火还是散不掉。

晚上回家,她已经在厨房忙碌,锅里飘出青菜汤的味道,像什么都没发生。她穿着件高领毛衣,把脖子上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。我站在客厅,看着她的背影,想开口,却被她打断:“浩儿,吃饭了。”她的声音平静得吓人,像在用刀割开昨晚和今晚。

饭桌上,她低头吃着饭,筷子敲着碗沿,发出轻响。我偷瞄她,她没看我,专心夹菜,像在逃避我的目光。灯光在她脸上跳动,映得她眼底的青色更重,像一夜没睡。我想说点什么,想问她是不是后悔,可喉咙像堵了块石头。

“妈,你还好吗?”我终于开口,声音低得像怕惊动什么。

她抬头,笑了笑,笑得僵硬:“好着呢,你吃你的。”她语气轻快,可手里的筷子抖了一下,差点掉桌上。

我没再问,埋头吃饭,粥烫得我舌头发麻,可一点味道也没吃出来。脑子里全是她的呻吟,她的身体在我身下的颤抖,还有她泪水滑落时的眼神。我知道她在装,可我也知道,她装不下去了,我也装不下去了。

饭后,她收拾碗筷,手指攥得发白,像在抓着什么救命的东西。我站在客厅,盯着她的背影,想走过去抱她,可她突然转过身,眼神冷得像冰:“浩儿,明天帮我去进货,别忘了。”

我点点头,没说话,转身回了房间。躺在床上,我盯着天花板,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——她的腰线,她的喘息,还有她推开我时的眼神。窗外没雷声,只有夜的安静,像在等着我们崩塌。



# 第五章:日常的伪装

日子像被按了暂停键,表面上一切如常,可我和母亲之间却像隔了层薄冰,踩上去随时会裂。清晨的阳光洒进杂货铺,货架上的瓶瓶罐罐反射着光,像在嘲笑我们的假装。母亲站在柜台后,低头整理账本,穿着件宽松的灰色毛衣,领口高得遮住了脖子。她昨晚换了衣服,像要把所有痕迹藏起来,可我还是能从她低头的角度看到耳后一小块没遮住的红痕,那是昨晚我咬的。

“浩儿,把那箱饼干搬到前面去。”她头也没抬,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天气,笔在账本上划得沙沙响。

我应了一声,搬起箱子,路过她时故意放慢脚步。她的笔停了一下,像是察觉了我的目光,但没抬头。我把箱子放好,转身靠在货架旁,盯着她。她低头写字,手指攥着笔,关节微微发白,像在用力压抑什么。毛衣袖口滑下来,露出手腕上一道浅浅的抓痕,我的心跳猛地加快,脑子里闪过她昨晚在我身下颤抖的样子。

“妈,你手怎么了?”我故意问,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。

她猛地缩回手,拉下袖子,抬头瞪了我一眼:“没事,昨天不小心划的。”她的语气生硬,眼神却闪了闪,像在掩饰什么。

我没追问,嘴角扯了个笑,转身去整理货架。铺子里安静得只剩她翻账本的声音和远处传来的狗吠。空气里弥漫着货物和她身上那股茉莉花香,混在一起,勾得我心神不宁。我知道她在装,我也知道她装得有多辛苦。

中午,来了几个熟客,母亲换上营业式的笑,和他们寒暄,像个没事人。她递给邻居王婶一袋米,笑着说:“这米新到的,煮粥最好。”王婶接过米,瞥了我一眼,笑得意味深长:“婉清,你这儿子越长越俊,跟你年轻时一个样。”

母亲笑得有点僵,瞥了我一眼:“他啊,皮得很,哪有你说的那么好。”她的声音轻快,可手里的袋子攥得更紧了,像怕露出什么破绽。

我站在一旁,低头整理货架,假装没听见,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。王婶走后,铺子里又安静下来,母亲转身去整理后院的货,背影僵硬得像根木头。我跟过去,站在门口,看着她弯腰搬箱子,毛衣滑到腰侧,露出一小块白皙的皮肤。我咽了口唾沫,脑子里全是她昨晚的呻吟和身体的温度。

“浩儿,别站着,过来帮忙。”她直起身,擦了把额头的汗,声音里带着点不耐。

我走过去,接过她手里的箱子,手指不小心擦过她的手背。她猛地缩回去,像被烫了,眼神慌乱地瞥了我一眼。“小心点,别毛手毛脚的。”她低声说,语气里夹着点警告。

“妈,你干嘛老躲我?”我把箱子放下,靠在墙边,声音压得低低的,“你怕我再碰你?”

她的脸刷地红了,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,发出轻响。她蹲下捡,动作快得像在逃避。“别胡说,浩儿。”她低声说,头也没抬,“干你的活,别在这儿瞎闹。”

我没动,盯着她低头的样子,心里的火烧得更旺。我知道她在怕,怕我,怕自己,怕那股压不住的欲望。可我不想让她怕,我想让她像昨晚那样,回应我,沉沦在我怀里。我往前走了一步,离她近得能闻到她的气息,她猛地站起身,后退一步,背靠着墙。

“浩儿,够了。”她的声音冷得像冰,眼神却躲闪着,像藏了无数秘密,“别再靠近我。”

“妈,你真能当没事发生?”我往前又走了一步,声音沙哑,“你真能忘了昨晚你怎么喊我的名字?”

她的眼睛瞪大了,脸红得像要滴血,手抓着墙角,指甲抠进木头里。“林浩!”她低喝,声音里带着怒气,“你再这样,我……我就不管你了!”

这话像刀子,扎得我心口一疼。我盯着她,她也盯着我,眼神里混着怒和痛,还有点我看不懂的东西。空气像凝固了,只有窗外传来的风声,提醒我时间还在走。

“好,我不说了。”我咬紧牙,转身走出后院,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墙边。

晚上回家,母亲已经在厨房忙碌,锅里飘出红烧肉的香味,像在用日常掩盖一切。她穿着件长袖衬衫,扣子扣到最上面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我坐在客厅,盯着电视,脑子里却全是她的影子——她的腰线,她的喘息,还有她推开我时的眼神。

“浩儿,吃饭了。”她从厨房走出来,手里端着一盘菜,声音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。

我点点头,走到餐桌旁坐下。桌上摆着红烧肉、青菜和一碗汤,简单得像她想把日子拉回从前。她坐在我对面,低头吃饭,筷子敲着碗沿,发出轻响。我偷瞄她,她没看我,专心夹菜,像在逃避我的目光。灯光在她脸上跳动,映得她眼底的青色更重,像几天没睡好。

“妈,你吃慢点,别噎着。”我试着开口,想打破这安静得让人窒息的气氛。

她抬头,笑了笑,笑得僵硬:“你管好自己就行。”她语气轻快,可手里的筷子抖了一下,差点夹不住菜。

我没再说话,低头吃饭,肉的味道浓得呛鼻,可我一口也吃不出滋味。脑子里全是她的呻吟,她的身体在我身下的颤抖,还有她泪水滑落时的眼神。我知道她在装,我也知道她装不下去了。

吃完饭,她收拾碗筷,手指攥得发白,像在抓着什么救命的东西。我站在客厅,盯着她的背影,想走过去抱她,可她突然转过身,眼神冷得像冰:“浩儿,明天早点起来,铺子得盘点。”

我点点头,没说话,转身回了房间。躺在床上,我盯着天花板,窗外的夜安静得像死了一样。没有雷声,没有雨,只有她的影子在我脑子里转,挥之不去。我闭上眼,试图让自己睡着,可那股燥热,像火一样烧在胸口,怎么也散不掉。

第二天,铺子里来了个送货的司机,五十多岁,胡子拉碴,笑起来满嘴黄牙。他卸完货,和母亲聊了几句,眼神在她身上打转,笑得让我不舒服。“婉清,你这铺子生意不错啊,一个人忙得过来?”他靠在柜台上,语气油腻。

母亲笑了笑,客气地回:“还行,习惯了。”她低头整理账本,像是没察觉他的目光。

我站在货架旁,攥紧拳头,盯着那男人的背影,恨不得一拳砸过去。他瞥了我一眼,笑得更猥琐:“你儿子长得俊,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”

母亲笑得更僵,瞥了我一眼:“他啊,皮得很。”她声音轻快,可手里的笔抖了一下,差点划破纸。

司机走后,我走过去,站在她旁边,低声说:“妈,那家伙看你的眼神不对。”

她抬头瞪我,语气有点急:“别瞎说,人家就是客气两句。”她转过身,整理货架,动作快得像在逃避什么。

我没再说话,盯着她的背影,心里的火烧得更旺。我知道她在怕,怕外人的眼神,怕流言蜚语,怕我们的事被人看穿。可我不在乎,我只想要她,想让她属于我,哪怕全世界都反对。

傍晚,铺子打烊,我帮她锁门。她的手指擦过我的手背,凉得像冰,我猛地抓住她的手。她一愣,想抽回去,我却攥得更紧。“妈,别躲我。”我低声说,声音沙哑得像在恳求。

她没说话,眼神慌乱地瞥了我一眼,手指抖了抖,终于抽回去。“浩儿,回家吧。”她低声说,转身走在前头,背影孤单得像片落叶。

我跟在她身后,看着她一步步走远,心里的火烧得更旺。我知道她在逃,可我也知道,她逃不掉,我也逃不掉。那股欲望,像漩涡一样,把我们俩都卷了进去。



# 第六章:雷雨再起

夜色浓得像泼了墨,雷声从远处滚来,像野兽在咆哮。家里又停电了,客厅里只剩一支蜡烛,火光在墙上跳,投下我和母亲扭曲的影子。她坐在餐桌旁,低头缝补一件旧衬衫,针线在烛光下穿梭,动作慢得像在拖延时间。她的头发散在肩上,睡裙松松垮垮,领口敞开一角,露出锁骨下的皮肤,白得像瓷。我站在门口,盯着她,心跳被雷声敲得更乱。

“妈,针线活儿等明天吧,天黑看不清。”我走过去,声音低得像怕惊动什么。

她抬头,眼神在烛光下闪了闪,像是藏了什么没说出口的话。“睡不着,干点活儿也好。”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手指却没停,针尖扎进布料,发出细微的嗤嗤声。

我没说话,拉了把椅子,坐到她对面。烛光在她脸上晃,映得她眼底的疲惫更明显。她低头缝着,嘴唇咬得有点紧,像在压着什么。我的目光滑到她敞开的领口,锁骨下的皮肤泛着光,胸口微微起伏,睡裙薄得像层雾,隐约透出内衣的轮廓。我咽了口唾沫,喉咙干得像着了火。

雷声炸响,震得窗户嗡嗡作响。她手一抖,针扎进手指,渗出一滴血珠。她皱了皱眉,低声嘶了一声,抬起手指放进嘴里吮吸。我盯着她的动作,嘴唇裹着手指的样子让我心跳更快,脑子里全是那天在铺子里的画面——她的呻吟,她的身体在我身下颤抖。

“妈,我帮你。”我起身,绕到她身后,伸手抓住她的手。她的手指凉得像冰,血珠已经被她吮干净,可我还是攥着没放。她想抽回去,我却握得更紧,低头吻上她的手指,舌尖舔过她指尖的咸味。

“浩儿,别……”她声音颤得像要断,试图抽手,可我没给她机会。雷声又响,像在催促什么,我猛地拉她起身,把她压到餐桌上。桌子吱吱作响,她的睡裙被我扯到腰间,露出黑色内裤,薄得像层纱,贴着她的皮肤,勾勒出私处的轮廓。

“浩儿,停下!”她低喊,双手推我的胸口,可力气小得像在挠痒。我没理她,手滑到她大腿内侧,扯下内裤,露出她湿润的阴唇,粉嫩得像花瓣,在烛光下闪着水光。我手指探进去,感觉到她的紧致和温热,她猛地吸了口气,身子一颤,双手抓着桌沿,指甲抠进木头里。

“妈,你还说停?”我贴在她耳边,声音沙哑得像在低吼,“你都湿成这样了。”我手指在她体内搅动,湿滑的触感让我血脉喷张。她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挤出来,低哑得像在哭,身体却不自觉迎合我的动作,臀部微微抬起,像在邀请我。

她咬紧牙,脸红得像要滴血,眼神混着羞耻和迷醉。“浩儿,我们会下地狱……”她低声说,声音断断续续,可双手却抓着我的衬衫,指甲掐进布料里。我没回应,低头咬住她的耳垂,舌头舔过她的皮肤,咸咸的汗味混着茉莉花香,勾得我几乎失控。

我解开裤子,阴茎硬得发痛,顶在她入口,湿滑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。我没给她时间,腰一沉,狠狠进入她。她尖叫一声,身体绷紧,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肩,指甲掐进肉里,疼得我倒吸气。她的阴道紧得像要挤碎我,湿热得像要把我融化。我开始抽动,每一下都让她颤抖,呻吟夹杂着雷声,像一首混乱的曲子。

“浩儿,慢点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她喘着气,声音断断续续,脸上的表情从抗拒变成迷醉,眼角有泪光闪动。我没慢,反而加快节奏,双手抓住她的臀部,抬高她的腰,顶得更深,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震颤,乳房在睡裙下晃动,像两团白浪。她的呻吟越来越高,像是抑制不住,汗水从她额头滑下来,滴在桌上。

我撕开她的睡裙,布料撕裂的声音被雷声掩盖,露出她赤裸的上身。她的乳房饱满,乳头硬得像石子,在烛光下泛着粉色。我低头含住一个,牙齿轻咬,舌头打着转,她低叫一声,身体弓起,双手抓进我头发,指甲刮得我头皮发疼。我的手滑到她臀下,掰开她的腿,顶得更猛,每一下都让她尖叫,声音响彻房间,像在和雷声较劲。

“妈,你是我的……”我咬着牙,声音从齿缝挤出,占有欲像火一样烧。她没回应,只是闭着眼,身体随着我的节奏颤抖,阴道收缩得更紧,像在吸吮我。她的表情迷离,嘴唇咬得发白,泪水从眼角滑下来,混着汗水,滴在桌上。

高潮来得猛烈,她突然睁开眼,眼神空洞,身体剧烈痉挛,尖叫着我的名字,声音沙哑得像要裂开。她的阴道紧紧收缩,吸得我几乎失控。我低吼一声,释放出来,热流全部留在她身体深处,烫得她又是一颤。她瘫软在桌上,喘得像要断气,泪水淌过脸颊,滴在我的手臂上。

我抱着她,她的身体软得像水,皮肤还带着余温。烛光在她脸上跳动,映得她眼底的泪光更亮。她低声抽泣,双手抓着我的衬衫,像在抓着什么救命的东西。“浩儿,我们没救了……”她低声说,声音哽咽得像在哭。

我没说话,只是抱着她,感受她身体的颤抖。她的睡裙被撕得七零八落,挂在腰间,露出大片的皮肤,上面满是我留下的红痕和咬痕。她伸手从桌上拿了张纸巾,擦拭腿间的湿迹,动作小心得像怕被人看见。雷声还在响,雨点砸在窗上,密集得像鼓点,像在洗刷我们的罪恶。

“妈,别哭。”我低声说,手抚上她的脸,擦掉她的泪水。她的皮肤凉得像冰,嘴唇抖得像要裂开。

她没看我,只是低头整理衣服,动作慢得像在拼凑破碎的自己。“浩儿,去睡吧。”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像在对自己说话。

我没动,站在她身边,看着她把睡裙拉好,遮住身上的痕迹。烛光灭了,房间陷入黑暗,只有雷声和雨声还在响,像在嘲笑我们的无路可退。我想拉她回来,她却轻轻推开我,转身走进房间,门关上的声音轻得像叹息。

我站在客厅,点了一根烟,狠狠吸了一口,烟雾呛得我咳嗽,可胸口的火还是散不掉。窗外的雷雨还在继续,像在为我们的疯狂伴奏。我知道她在怕,怕我们,怕自己,怕这股欲望把我们烧成灰。可我不想停,我想要她,哪怕下地狱也在所不惜。

夜深了,我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,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——她的呻吟,她的泪水,还有她在我身下颤抖的样子。雷声渐弱,雨还在下,淅淅沥沥,像在提醒我,这一切还没结束。



# 第七章:裂痕与告别

清晨的小镇被雨后的雾气笼罩,街道湿漉漉的,像刚哭过一场。我站在杂货铺门口,盯着对面街角那棵老槐树,树叶上挂着水珠,闪着冷光。昨晚的雷雨像把刀,割开了我和母亲之间最后那点伪装。她没来铺子,留了张字条在桌上,说去邻镇进货,让我看着店。字条上的字迹歪歪斜斜,像她写的时候手在抖。我攥着纸条,心像被什么堵住,沉得喘不过气。

铺子里空荡荡的,货架上的东西摆得整整齐齐,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我坐在柜台后,翻着账本,脑子里却全是她的影子——她昨晚瘫在桌上的样子,泪水混着汗水,眼神空洞得像丢了魂。我知道她在逃,逃得越远越好,可我不想让她走,我想抓住她,哪怕只剩我们俩对抗全世界。

中午,王婶又来了,拎着个布袋,笑得一脸八卦:“浩儿,你妈呢?今天没见她。”她的眼神在我脸上转,像在找什么线索。

“去进货了。”我低头整理账本,声音闷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。

她“哦”了一声,凑近了点,压低声音:“你们娘俩最近是不是有啥事?昨天看你妈,脸色不太好,像是吓着了。”

我手一顿,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长痕,心跳猛地加快。“没啥事,王婶,你想多了。”我抬头,挤出个笑,语气硬得像在赶人。

她撇撇嘴,没再问,拿了袋面粉走了。我盯着她的背影,拳头攥得咯吱响。流言像毒草,扎根快,蔓延更快。我知道她在猜,也知道这镇子小得藏不住秘密。母亲怕的就是这个,怕别人的眼神,怕那些窃窃私语把她最后那点尊严剥光。

下午,母亲回来了,提着两个大袋子,脸上挂着疲惫的笑。她穿着件深色外套,裹得严严实实,像要把自己藏起来。“浩儿,帮我把这些放后院。”她把袋子递给我,声音平静得像没事人,可眼神却不敢和我对上。

我接过袋子,手指擦过她的手,她猛地缩回去,像被针扎了。我没说话,盯着她低头的样子,心里的火又烧起来。她转身去柜台,假装忙碌,整理一堆早就摆好的货。我把袋子放好,站在她身后,低声说:“妈,你打算逃到什么时候?”

她身子一僵,手里的罐头差点掉地上。她转过身,瞪着我,声音低得像在咬牙:“林浩,别再说了。昨天是最后一次,我们得停下。”

“停下?”我冷笑,往前走了一步,离她近得能闻到她身上的茉莉花香,“妈,你真能停?昨晚你喊我名字的时候,可没想停。”

她的脸刷地白了,手抓着柜台,指节发青,像在抓着什么救命的东西。“够了!”她低喝,声音里带着怒气,“你再这样,我……我就不认你了!”

这话像把刀,扎得我心口生疼。我盯着她,她也盯着我,眼神里混着痛和绝望,像在逼我退后。可我没退,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拉到自己面前。“妈,你不认我也没用,我忘不了你。”我的声音沙哑得像在恳求,手指攥得更紧,怕她一松手就跑了。

她挣扎了一下,没挣开,眼神慌乱得像被困的鸟。“浩儿,放手!”她低喊,声音颤得像要裂开,“你想毁了我吗?想让全镇都知道我们的事?”

“知道又怎样?”我压低声音,盯着她的眼睛,“我不在乎,妈,我只想要你。”

她的眼睛红了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嘴唇抖得像要裂开。“浩儿,你不懂……”她低声说,声音哽咽,“我是你妈,我得活下去,得有脸见人。”

我没松手,盯着她泪光闪动的眼睛,心里的火烧得更旺。我想吻她,想把她压在柜台上,像昨晚那样让她属于我。可她的泪水让我停下来,手慢慢松开,退后一步。“好,我不逼你。”我咬紧牙,声音从齿缝挤出,“但你别想让我忘了你。”

她没说话,低头擦掉眼角的泪,转身走进后院。我站在原地,胸口像被什么压住,喘不过气。窗外的阳光刺眼,照得铺子里亮晃晃的,可我却觉得冷,像掉进了冰窟。

晚上回家,母亲在厨房忙碌,锅里飘出鱼汤的香味,像在用日常把我们拉回从前。她穿着件高领毛衣,遮住脖子上的痕迹,动作快得像怕停下来就会崩塌。我坐在客厅,盯着她的背影,想开口,却被她抢先:“浩儿,吃饭了。”

饭桌上,她低头喝汤,勺子碰着碗,发出轻响。我偷瞄她,她没看我,专心吃着,像在逃避我的目光。灯光在她脸上晃,映得她眼底的青色更重,像几天没睡好。我想说点什么,想问她是不是真能忘了昨晚,可喉咙像堵了块石头。

“妈,你还好吗?”我终于开口,声音低得像怕惊动什么。

她抬头,笑了笑,笑得僵硬:“好着呢,你吃你的。”她语气轻快,可手里的勺子抖了一下,汤洒在桌上。

我没再问,低头吃饭,鱼汤的味道淡得像水,可我一口也喝不下。脑子里全是她的泪水,她昨晚在我身下颤抖的样子,还有她推开我时的眼神。我知道她在装,我也知道她装得有多辛苦。

吃完饭,她收拾碗筷,手指攥得发白,像在抓着什么救命的东西。我站在客厅,盯着她的背影,想走过去抱她,可她突然转过身,眼神冷得像冰:“浩儿,明天我去县城谈批货,你在家看着铺子。”

“妈,你又要跑?”我忍不住,声音大了些,“你跑得了吗?”

她的脸一白,手里的盘子差点掉地上。她瞪着我,嘴唇抖了抖,像想骂我,又像想哭。“林浩!”她低喝,声音里带着怒气,“别逼我,我不想再这样了!”

“不想?”我冷笑,往前走了一步,“妈,昨晚你可没说不想,你喊我名字的时候,可没说停!”

她的眼睛瞪大了,泪水瞬间涌出来,滴在地板上。她后退一步,背靠着墙,手抓着毛衣的领口,像怕我再靠近。“浩儿,够了……”她的声音哽咽得像要断,“我们是母子,不能再错了。”

我没说话,盯着她泪流满面的脸,心像被刀割了一样疼。我想抱她,想告诉她我不在乎什么母子,可她的眼神让我停下来,像堵墙,隔开了我们。我咬紧牙,转身走进房间,门关上的声音重得像砸在心上。

躺在床上,我盯着天花板,窗外的夜安静得像死了一样。没有雷声,没有雨,只有她的泪水在我脑子里转,挥之不去。我知道她在怕,怕我,怕自己,怕这镇子把我们吞噬。可我不想停,我想抓住她,哪怕只剩我们俩。

第二天,母亲一早就走了,留了张字条,说晚上回来。我一个人守着铺子,脑子里乱糟糟的,像被什么撕碎。邻居张大爷来买烟,笑呵呵地说:“浩儿,你妈最近咋老跑县城?生意忙啊?”

我挤出个笑,没接话,低头整理货架,心里的火烧得更旺。我知道她在跑,跑得越远越好,可我也知道,她跑不掉,我也跑不掉。那股欲望,像根刺,扎在我们心里,谁也拔不出来。

傍晚,母亲回来了,提着几袋货,脸上挂着疲惫的笑。她没看我,直接走进后院,忙着整理东西。我站在门口,盯着她的背影,想开口,却被她抢先:“浩儿,帮我把这些放好。”

我走过去,接过袋子,手指擦过她的手,她猛地缩回去,像被烫了。我没说话,盯着她低头的样子,心里的火烧得更旺。她整理货架,动作快得像在逃避什么,毛衣滑到腰侧,露出一小块皮肤,白得晃眼。我咽了口唾沫,脑子里闪过她昨晚的呻吟和身体的温度。

“妈,我们得谈谈。”我低声说,尽量让语气平静。

她停下动作,抬头看我,眼神冷得像冰。“没什么好谈的,浩儿。”她顿了顿,声音低下去,“我们得停下,彻底停下。”

“停下?”我冷笑,往前走了一步,“妈,你真能停?你真能当没事发生?”

她的脸刷地白了,手里的罐头掉在地上,发出清脆一声。她瞪着我,嘴唇抖了抖,像想骂我,又像想哭。“林浩!”她低喝,声音里带着绝望,“别逼我了,我求你了!”

我没说话,盯着她泪光闪动的眼睛,心像被什么撕碎。我转身走出铺子,站在街角,点了一根烟,狠狠吸了一口。烟雾呛得我咳嗽,可胸口的火还是散不掉。我看着远处母亲的背影,孤单得像片落叶,心里的刺扎得更深。

夜里,我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,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——她的泪水,她的呻吟,还有她推开我时的眼神。窗外的夜安静得像死了一样,我知道,这一切还没结束,可我也知道,我们之间已经裂了条缝,深得再也填不上。



结束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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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MCA / ABUSE REPORT | TOP Posted: 12-06 19:01 樓主 引用 | 發表評論
琪哥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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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P Posted: 12-06 19:46 #1樓 引用 | 點評
两性教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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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错 期待后续
TOP Posted: 12-06 20:57 #2樓 引用 | 點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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