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級別:精靈王 ( 12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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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孕并未影响到徐焰的直播,那天的事故被粉丝录屏,广泛流传于油管与各大福利站,让徐焰粉丝数暴增,榜前几名老板更是天天守着她开播,大笔礼物砸下去,就希望徐焰重演那天的喷奶场景。
徐焰顺势在跳舞之上,又加了一档“表演”,打赏够格了,她便会状若无意地双臂抱胸,那象牙白的双臂轻轻一挤,胸前的衣物便会被喷薄而出的乳汁淋透,濡湿地贴在乳房上,凸显出饱满浑圆的高耸和两点激凸。
也因为这个特殊表演,徐焰虽然减少了直播时间和次数,收入非但没降,反而更高了,而且是数倍的提高。
但好景不长,狗都不如的房管,在各位大哥哀嚎中,屡次降下正义铁拳,最后干脆彻底封禁了徐焰。
一个女菩萨,愿意为了区区阿堵物,在万千人面前搔首弄姿,他们居然能下得去手,这帮人不但狼心狗肺,简直就是新时代的太监啊。哪天网线能传送人了,群情汹汹的观众老爷们,必要把他们的小卵蛋踩爆!
这件事说小不小,父女俩的生活来源就这样断绝了。
老徐和女儿长谈了一次,讨论是不是趁机干脆转做其他行业算了,毕竟主播吃的是青春饭,而且徐焰这两个月又挣了几十万,省着点够几年花销,如果想要创业,启动资金是够了的。
徐焰有些不情愿,做过主播且成功过的女人,通常很难再安下心来,赚那些七零八碎的小钱。
正值锁门闭户的疫情时期,徐焰也没有人能够沟通,便把自己的烦恼和铁粉们说了。
她有一个小群,里面全是天天守在直播间里,每月至少消费一千以上的粉丝。徐焰告诉老父,他们虽然打赏多,但恰恰是没钱的,都是一群打工人,打赏的额度都比较稳定,因为他们的工资就那么点儿。
这是一群企图打动她,心怀着“如果”“万一呢”等等侥幸心理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。
真正的壕哥都关注了很多主播,砸过几次榜一就会提出约炮,不答应也无所谓,换个目标而已,哪有空照准一个天天舔,他们换猎物的速度以小时计。
群里的铁粉们纷纷出谋划策,有说换去国外平台的,有说找个背景雄厚的工会帮解禁,有说干脆直接跨线当黄播的。
最后一个建议引来连串的表情包刷屏。
这个群里的气氛以前是相当舔的,简直就是把徐焰当未来老婆看待,各个幻想入脑。哪怕她偶尔回复了谁的求爱,发一个羞涩表情,都会引起其他人强烈的嫉妒,完全就是个轮胎厂。
但自从徐焰漏奶后,明眼人都知道主播已经被下种,结合她在读大学生的身份,肯定还没结婚,指不定就是被哪个同学玩弄至孕。这帮脑补怪,连地点都意淫出来了,就在50块钱的青年旅社钟点房里。
一想到朝思暮想的微胖女神就这样被糟蹋了,众人有种良家下海的破灭感。群里风气180度大转弯,除了几个处女粉哭天喊地退群,其他人不仅越来越喜欢发黄图,而且经常有人口无遮拦地出言挑逗。就比如现在,在黄播这个建议得到热烈回应后,其中一个群友马上发了个视频,徐焰点开,居然是他在自撸。画面里,充血的龟头对着一个手机,上面是徐焰低胸V领跳舞抖奶的录屏。男人一阵粗重喘息,白浊的浆液喷洒在徐焰身上,他还故意用流着残精的马眼,在徐焰红扑扑的娇俏脸蛋上磨蹭。
群里顿时爆发了,有的怒斥他变态,有的混沌乐子人,表示再来一发他就私发200红包,有的啧啧称奇表示俺也要,还有的劝徐焰把他踢了。
那人看到踢出群立马慌了,连转了520、1314两个大红包给徐焰,恳求她原谅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,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奶主播,正枕在老父腿上,津津有味看完整段视频。老徐眼角撇到,不屑说了声银样镴枪头,从女儿吊带小背心领口伸进去,把住一团肥奶,揉面团般搓了几搓。
徐焰不依地撒娇道:“爸~~别揉啦,等下又弄湿衣服。”
“你这娃,奶水硬是充足,果然是个好生养的,我儿……我孙子以后有福,饿不着。”
“哼,你个糟老头子,这么喜欢吃奶,现在看着多,等真生出来了,还不知道够不够两个人分呢,爸你可别跟宝宝抢~~”徐焰娇嗔,轻轻打了一下眼前的大鸡巴。
父女俩仍是喜欢赤身裸体,徐焰要不是因为那挺胀的乳头,随时会噗呲噗呲射出两条奶箭洒在地板上,心疼老父搞卫生辛苦,她也不愿穿个背心挡着。
倒是便宜了老徐,也不知是不是母乳养人,每日大啖女儿奶水,脸上褶子似乎都淡了一些。
“狗肏的东西,你叫老子什么?”老徐牛眼一瞪。
徐焰咯咯娇笑,胴体妩媚地扭来扭去:“对啊,我就是……你肏的~~”
老徐怒了,压着她的后脑勺就往鸡巴上按。徐焰赶紧张开殷红的唇瓣,含住龟头,香舌在肉楞上滑溜溜地抹过。
她抬眼献媚地看向老父,香滑小嘴吸住大鸡巴,舌头殷勤地吸舔不停,企图抚平他的怒气。
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只乖乖泄欲肉玩偶了,只要老父想要,无论什么时间、什么地点、什么方式,自己都必须要尽快献上肉体,供他淫玩。
老徐哼唧两声,安心享受唇舌的服侍。徐焰一手扶着大鸡巴口交,一手刷起手机来。
那个发自慰视频的男人见转账被收领,作死之心再起,撩拨徐焰问她在哪个城市,要打飞的过来约炮,被徐焰果断踢出了群,她可不想成为网络共享娼妓,服侍爸爸一个人,就够她身心俱疲了。
粉丝群里的人震蹑住了,立马变得正经起来,开始分析黄播的可能性,各种高端正经的词儿都冒了出来,什么“错位竞争”、“资源稀缺性”、“蓝海赛道”,不从头看起,还以为一堆商业精英在讨论产品的市场定位。
徐焰越看越心动,她本就不是一个有主见的人,现在每个人都说好,她便觉得似乎可行,心里的天枰,逐渐在一句句奉承中倾斜。
“真的会有人看吗?”徐焰不自信地发信息询问。
群里狂拍马屁。
“那我现在发个熊熊哦,看有多少人打赏,要是你们都不理我的话,我才不要去给外面的臭男人看呢。”
“发发发!”
“不赏不是人!”
徐焰便选了张慵懒躺在沙发上,含羞看向镜头的自拍照,肌肤胜雪,脖颈如天鹅般修长白腻,穿的与现下相同,只是两边吊带滑落,领口卡在沉重的奶肉下,她一手横在胸前,挤得奶肉鼓鼓囊囊,敏感粉嫩的两点若隐若现,锁骨和胸前,全是星星点点的奶渍。
徐焰舔了舔马眼流出来的先走汁,努力张开樱桃小口,含入龟头吮吸,发信息道:“随手一拍~~”
群聊立马炸了。
“我从出生到现在,就欠这口奶喝了!”
“妈妈,我鸡儿痛,麻烦帮我检查下。”
“疫情断奶,救救孩子!”
“太烧了太烧了,我弟弟吐得到处都是!”
“真恨不得捏爆这对肥奶,到底有多大啊……”
各种骚话伴随着红包快速刷下,更有甚者,在退群仁兄领导下,往群里发性器照,明显是顶不住开始自撸,只是这种人一般都会被其他人群起攻之。
炫耀啥啊,谁还没有似的,颜颜看得上你这根小牙签吗?我盘起来能绕赤道两圈。
但更多的是心痒难耐,纷纷要求徐焰多发点,甚至还有人求徐焰的床照或者性爱视频,声称一分钟给一千。
仅仅发个擦边照片就赚了几千块,徐焰美滋滋啵了一口龟头,吮吸得越发卖力,嘴里全是老父咸腥的先走汁,手指在键盘上飞点:“我怎么可能拍那种视频呀,做爱根本不舒服,男生为什么那么喜欢啊,我首次体验超差,环境也不好,就在学校门口的旅店里,现在想想真是后悔(委屈脸)。”
“下面痛的要死,干巴巴的,幸好三分钟就结束了,不然我真的要疯了,早知道,我就处女一辈子(要哭了)。”
最后,她还萌萌地问了一句:“为什么网上的视频能做几十分钟,那些男优都是吃药的吗?”
作为一个合格的主播,附和观众老爷,并成为他们想象中的角色,是一项基本技能。
“凸(艹皿艹 ),这种小二逼能肏到颜颜,破防了。”颜颜是徐焰的主播名。
“本人技术好时间久经验足,颜颜找我试一下,做爱很舒服的,你会颠覆三观~~”
“真想抓着颜颜的大奶子,用力挺腰内射啊。”
“这种垃圾男人的种别要了,颜颜和我再怀一个吧。”
徐焰义正词严打字道:“大家积点口德,宝宝是无辜的,和我怎么开玩笑都可以,不要攻击宝宝。”
“还有,不许提约炮,我不喜欢纯肉体的关系。”
群里滞了一下,很快又恢复气氛,有人提出,刚才那个踢出群的兄弟找到他,希望能回来,他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了。
徐焰考虑他短时间就贡献了将近2000块钱,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纠结半天,同意了。
那人一回来又就发了个520的红包,徐焰欣然接受,并再次在群里重申:“哥哥们,以后群里开玩笑可以,但是一不能说宝宝,二不能提约炮哦,我前男友就是这种单纯追求肉欲的炮王,同样的亏,我不想吃第二次。”
众人踊跃答应,恨不得指天发誓。
“可以发你的走光视频聚众导管吗?”有人不怀好意问。
“导管是什么意思呀?”徐焰继续装纯。
“就是撸几把。”
“咿~~你们好恶心哦……”
“兄弟们,如果以后颜颜真的开黄播了,我们可以集体把导管的视频发给她啊,就像刚才那个兄弟一样,这样颜颜就知道她播的效果好不好了。”
“变态啊。”
“纯血变态。”
“好变态……但是我喜欢!”
徐焰思考半晌,自己如果真的走上黄播这条路,对这帮铁粉的态度,似乎也应该随之转变,不能像之前那么遮掩卖纯了。
于是她直接把群名改成“大大颜儿VIP导管群”。
众人一时震惊,接着纷纷欢呼——
“这不得发两张走光图庆祝一下?”
“颜颜,我想看你现在穿的内裤。”
“妈的智障——颜颜,看看B。”
徐焰选了一张胸部近照发出去,没有露脸那种,手指掐着肿胀的乳头,一滴奶水泌出来将滴未滴,丰饶的胸部占据了个整个屏幕。
群里顿时群狼呼啸——
“prprprpr,妈妈的乳头好香,我要边吃妈妈的奶边撸管~~”
“从今天开始,颜颜就是我亲妈,我非要吸干她的大奶不可!”
“颜颜,我喝你的奶,你吸我的精可好?”
“真想转生做颜颜的亲儿子啊,现在就可以肏颜颜子宫了,马上自杀还来得及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逆天!”
“畜生啊!”
“兄弟冷静!大家伙千万别怂恿,不然同罪!”
“难道他真是天才?”
徐焰哭笑不得,她以前还真不知道,群里这群人具有活宝和变态二象性。
这时,门突然被敲响。
父女俩呆了呆,送菜的工作人员今天来过了,会是谁?徐焰起身看了眼门禁系统,赶紧对老父道:“爸,你快进去穿衣服。”
“怎么,谁来了?”
“是小黄,我前男友,小黄。”
徐焰打开门,门外是前男友。
黄培捧着一大束玫瑰,露出自认为最潇洒帅气的笑容,温柔道:“焰焰,好久不见。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徐焰吃惊道,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,为什么前男友会寻上门来。
“我想和你聊聊,焰焰,能让我进去吗?”
徐焰下意识看了眼端坐在沙发上的老父,老徐心里疑惑,便微微点头。
徐焰拿了双拖鞋给黄培,黄培进门,倒是比初次见面亲热多了,放下花束,弯了弯腰,向老徐行礼问候:“徐叔好,您最近在省城生活挺安然吧?气色比之前好多了。”
这小子都成前男友了,老徐也没有拉长一张脸,笑得颇为自然:“全靠我这个女儿啊,让我享了不少福,小黄别客气,坐吧。”
徐焰挨着老徐坐下,听到这话脸一红,扭头向老父娇俏地噘噘嘴,你当然享福咯,天天喝女儿的奶水~~
老徐摸上肉臀,挑逗意味十足地掐了一把。
徐焰不敢露出异样,轻启朱唇问前男友:“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这儿了吗?我去帮你找出来。”
黄培摇摇头,看了眼老徐,道:“焰焰,我想问你个问题,希望你看在我们交往一年多感情的份上,能认真且真实地回答我——”
他吐出口气,满脸严肃:“焰焰,你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?”
徐焰虽然隐隐有了猜测,被当面问出来仍是心里一紧,本能反应居然是求助地看向老父。她身心都被老父征服,没有经过肯首,这种牵扯情感的话题,根本不敢自作主张。
老徐牙疼地嘶了口气,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啊。
但最终,为了瞒住女儿,让她乖乖生下孩子,老徐决定两害相权取其轻,咳了一声,道:“没错。”
“果然!”黄培激动起来,一把握住徐焰的玉手,结结巴巴道:“怎么,怎么不告诉我,这是我们的孩子啊!要不是在网上看到你滴奶的视频,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,就算生下来也不告诉我?”
徐焰低下头,她有想过堕胎,与黄培复合共同养育等等应对方法,但……老父不是不允许嘛。细声细气道:“我和爸商量好了,孩子我们养大,不需要你负责。我们反正也分手了,过去的……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黄培脸涨红:“我怎么会不负责,怎么能不负责,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啊!焰焰,我有多爱你你是知道的,你现在怀了我的骨肉,我对你,只会是以前双倍的爱!”
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,激动地比划起来:“你不知道,我告诉爸妈这个消息后,差点被我爸把腿打断,说我良心被狗吃了,始乱终弃,他们哪里知道,我是最舍不得和你分开的!这两个月来,回忆起我们甜蜜的点点滴滴,我都会偷偷抹眼泪。”
可惜,徐焰已经是老父的形状了,现在回想起来,竟觉得那段时光有些遥远,模模糊糊的淡忘了,安慰道:“感谢叔叔阿姨的关心,告诉他们,你没错,别为难你,是我自觉我们不合适主动提出分手的。”
黄培急了:“你不知道,我爸妈是彻夜难眠啊。上一刻生怕你阳了,影响到孩子发育甚至流产,下一刻又担心你饮食不规律,没人照顾,急的嘴都起了燎泡,天天长吁短叹,怪我当初不知珍惜,惹你生气分手,催我劝你回来。我是千肯万肯啊,可是全城封锁,又不能来找你,打你电话也不接。我们家找遍了关系,今天才得到名额出门,我一路紧赶慢赶,一秒钟都没敢耽搁。”
黄培语速如机关枪般,父女根本插不进嘴,他越说越激动,眼圈都红了:“焰焰,我不知道当初你为什么执意要分手,我没有出轨,而且从来不和你吵架,除了偶尔抽烟喝酒,没有任何不良嗜好。我不知道我们中间出了什么问题,今天来,我就想问个明白,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够好,我答应你,一定改!只求你给我个机会,不然这份遗憾会沉甸甸压在我心头。我们不像普通男女朋友,分也就分了,孩子在你这儿,我们一家老小会惦念一辈子的啊!”
徐焰一时语塞,频频看向老徐。
老徐视线在客厅里逡巡起来,他在找旱烟杆。
心里愁啊,不抽两口,排解不出这股滋味。
事儿怎么就到这地步的?一家子人眼巴巴来抢他的儿子,他还不能反驳,这说出去,谁能信?
黄培自然知道在座谁的话语权最重,猛地一抹眼睛站起来,走到老徐面前。他目光炯炯,居高临下,逼视着皱巴巴的乡下老汉。
嗨哟,来脾气了,要玩全武行是吧!
老徐心中乐了,瞪大一双牛眼,拳头握得啪嘞嘞直响。来来来,老子让你一只手,打死了老子,就把女儿嫁给你。
猛地,黄培往前一扑,推金山倒玉柱般噗通跪下,抱着老徐的腿干嚎:“徐叔,徐叔啊!求求您给我个机会吧!我爸妈苦哇,白天黑夜的想孙子,这辈子都没这么操心过,眼眶都凹下去了。您同样也是做父亲的,爸妈为儿孙吃的苦您最清楚,哪怕看在同为父母的份上,您也给个机会,和我爸妈见次面也好哇!”
老徐木了,你等等,不是要动手吗,这发展不对啊。
黄培还在嚎:“徐叔,咱爸妈说了,咱家有钱,焰焰要多少抚养费我们都愿意给,她可以一辈子不工作,舒舒服服在家带孩子。您就算不为孩子考虑,也要为焰焰考虑啊!一个人抚养孩子多累多辛苦,您是知道的,难道要让焰焰再受一遍您吃过的苦吗?”
看到女儿眼里隐隐意动的神色,老徐心下那个恨啊。
这小子不愧是城里娃,咱乡下人耍不过他,嘴巴嘚吧嘚太会讲,支撑不住了哇。
再拒绝下去,那就是故意要让女儿吃苦了,从道理上根本圆不过去。
“那……你来安排,就见一面吧。”老徐不情不愿开口道。
黄培大喜,连忙道:“现在城里到处都封锁着,也没个地方吃饭,我爸安排好了,海边他朋友有栋别墅,正好过去住段时间,两家人躲开疫情,也好培养感情。”
老徐怒了,这兔崽子顺杆子往上爬啊,怒道:“培养什么培养,就见一面,爱见见,不见滚!”
黄培知道不能得陇望蜀,连声答应,见他气咻咻的模样也不好多待,毕竟自己搞大了人家女儿肚子,当下便告辞出门。
徐焰送他出门,过了好半晌才回来。
老徐看女儿脸蛋红扑扑的,心里就来气,不痛快道:“怎么这么久,送他去投胎吗?”
徐焰赶紧抱着老父摇啊摇,肥腻乳肉夹着干枯的手臂,撒娇道:“他在电梯前拉拉扯扯不放,我摆脱不了嘛。”
老徐更是要气炸了:“这狗肏的还敢占你便宜?拿刀来,我追下去砍死他!”
徐焰动作妩媚地撩起小背心,露出凹凸惹火的胴体,捧起豪乳送进老父嘴里,安慰道:“我看他啊,是这两个月憋坏了,一离开爸你的视线,盯着我眼睛就红了,跟发情公狗似的抱上来,想摸我。”
老徐火气迅速被女儿甜美的乳汁浇灭,含糊呸了一声道:“他是猪油灌了脑子!想肏屄就去外面找婊子,他不是自称家里有钱吗?”
“女儿魅力大嘛,吃过细面谁还愿意吃粗糠。”徐焰脱去热裤,岔开腿,白生生、肥腻腻的肉臀坐到老徐怀里,媚笑道:“爸你不是最清楚嘛~~”
“哼,骚屄那么湿,你是不是给他摸得发春了!”
“哪有啦,我躲开了。还不是爸你刚才一直掐我的屁股,女儿被你欺负习惯了,一碰到就开始流水。”徐焰心虚道。
其实她一出门就被黄培从后面抱住了,毕竟是前男友,徐焰毫无防备,大奶子转眼便被掏了出来,大手握住,从根部往乳头揉搓挤弄。以徐焰丰厚的奶量,当时就喷的身前瓷砖上白花花一片母乳。
黄培仿佛发情的泰迪一样,疯狂嗅闻着她发丝的清香,在她耳边喃喃着分别后的情欲,小腹紧贴着肥厚的臀肉,碾磨挤压,火热的冲动即使隔着牛仔裤也能清晰感知到。
他太想念这身前凸后凹的媚肉了,她饱满挺翘的巨乳,她丰腴柔韧的肉臀,她贪婪索取的扭腰,简直就是男人天赐的恩物,湿润媚肉紧夹鸡巴的美妙触感,既有青春的紧致,还有少妇的知情识趣,又兼具熟女的风骚饥渴。分手后,黄培就陷入强烈的戒断反应,连看A片都很难硬起来了。
徐焰被他在家里说的话打动,不自觉幻想过上贵妇的闲散生活,此时被他猥亵,徐焰也不敢大声叫嚷,生怕惹来老徐打跑黄培,葬送了自己梦想中的生活,便只能扶墙隐忍胸前酥麻,低声警告嗔骂。
好在黄培本就不算持久,以前和徐焰在一起也是以量取胜,通常射三四次才能满足徐焰一次。这两个多月他思念徐焰几乎魔怔,每日都靠回忆两人做爱的细节,自撸过瘾。今天终于得偿所愿,软玉温香在怀,肥硕紧窄的臀沟没蹭几下他便忍受不住,极没面子地泄在裤中。
徐焰趁机挣脱,一脸鄙夷道:“跟只猴子似的趴在我身上蹭来蹭去,还以为你多厉害呢,没想到一分钟都坚持不了。”
黄培因为强烈的快感,眼前金星直冒,有些胸闷气短,看到徐焰轻蔑的模样,不知怎的一口气顺下去,刚有些软弱的鸡儿又梆硬起来,涎着脸哀求道:“焰焰,跟我出去开个房吧,我憋了两个月,想你想得快疯了!”
“你不是疯了,你是精虫上脑,怀孕这段时间最危险不知道吗。”徐焰指着墙上奶渍,咄咄逼人道:“不要说我没警告你,你最好清理干净,不然被我爸看到了,非打死你不可。”
“你别生气,小心气着孩子。”黄培被徐焰娇艳又泼辣的容颜一迷,不知怎么想的,居然扑到墙上,用舌头一点点将那奶水舔舐干净。
“呼哈……焰焰的奶水……真美味……嘶溜……咱们儿子有福了……”黄培咽下口中奶水,眼巴巴看着徐焰仍裸露在外的豪乳,那乳头上还慢慢往下滴着母乳。他裤裆湿透,舌头吊着,满脸欲求不满的馋样,仿佛一头哈士奇。
徐焰看他这副贱样心里鄙夷,双手抱胸,骄傲地挺了挺:“好啦,你回去吧,有什么话两家人见面再说。”
“那出去开房……”黄培厚着脸皮道。
“都分手了,你当还是以前呢。”
“你就可怜我一回,焰焰,我真的要憋疯了。”黄培跪下了,抱着她软腻的美腿,鼻子在蜜谷处使劲拱着,贪婪呼吸里面熟悉的香骚体味。
唉,狗一样的男人,真是……
看他在石榴裙下臣服的谦卑模样,徐焰心中又是骄傲又是不屑,心知要给点好处吊着他,便捧着丰饶的奶子,语气柔和了一点:“你自己解决,可不能碰到我的身体,不然肯定会被我爸发现。”
黄培虽失望,但仍乖乖半蹲在她面前,仰头,张嘴接住飞射的奶水,手伸到裤子里疯狂套弄。
在徐焰不断催促下,黄培只花了一分多钟就射了,手臂酸软地虚脱在地上。徐焰整理好衣服,也不管他,施施然走回家去。
黄培浑浑噩噩回到车上,脑子里还不断回放刚才那香艳的一幕,舌头砸吧着残留的香甜,心里满是幸福,焰焰,我最美丽最火辣的焰焰,我永生的挚爱,我一定会把你娶回家的。
而此时,“永生的挚爱”正坐在她老父身上,娇喘着上下耸动呢,他日思夜想的宝贵肉穴,快速吞噬粗大的鸡巴,两人情热的喘息中,殷红穴肉绞紧大鸡巴,肥厚的阴唇随着阳具抽插翻开又卷入,滑腻的淫水在大鸡巴滋滋啾啾的进出间,摩擦出浓密的白沫。
毕竟是怀孕了,徐焰身子懒,不能久动,肏了一会儿便趴在沙发上,由老徐从背后发起进攻。
“爸,你年纪大了还这么能干,是不是把攒了这么多年的性欲,都泄在我身上了?”徐焰反弯膝盖,光滑玉足摩挲着老父背部,懒洋洋享受着鸡巴慢慢进入屁穴的滋味。
“不攒多一点,怎么满足你这小骚货?”
徐焰挺起上半身,乳房晃荡,撒娇道:“才没有呢,我每天要两三次就够了,剩下都是被爸你强迫的,如果我们是夫妻,这就算婚内强奸~~”
老徐扶住鸡巴,龟头挤开肉厚的菊蕊,那灼热的肠道渐渐被拓宽,仿佛避孕套般一寸寸裹紧在鸡巴上。老徐退出一些,龟头肉楞反复挤开刮擦着菊蕊,紧张的括约肌被他当做飞机杯般不断在深刻肉楞上套弄,顿时父女俩美得浑身直哆嗦。
“啊~~爸好会弄……屁穴口痒死了……龟头沟好深……快要把女儿的屁穴整个扯出去了……嗯~~这样糟蹋屁穴,要被爸你用坏了……女儿两个穴都松了了……”
老徐一杆到底,趴在肥硕的臀肉上,体会着被紧热肠道彻底包裹的美妙,淫笑道:“爸不帮你奸松了肉穴,就怕你天天痒,来,叫一声亲爹老公听听。”
他掰过徐焰的头,满是烟臭的大嘴亲上去。
徐焰献上香舌,迫不及待扭摆腰肢,含糊道:“爸爸老公,你快动啊,大鸡巴卡在屁穴里,痒死女儿了~~龟头用力在女儿肠道上摩擦……帮女儿止止痒嘛~~”
老徐含着香滑的小舌头,用力掰开臀沟,前后抽插。那粗棒蛮横挤开菊蕊,裹着黏糊的淫汁快速进出,小腹撞在肥臀上发出清脆的交击声。
“肏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,真是我的宝贝女儿,爸没白养你。早知道,你初潮的时候,爸就该跟你乱伦了,这么多年小穴缺了爸的肏,可不可惜?”
“可惜,好可惜……女儿早就该给大鸡巴爸爸肏了~~爸放心,人家还是大学生呢,最起码……啊……等十年以后……才会松弛吧……”
保养得好岂不是还能用十五年?老徐心里美滋滋,用力一肏:“乖女,40岁前,你这肥水可不能流到别人田里去,伺候老头子就当报恩了。等我俩玩腻了,玩不动了,你再找个男人托付。我们父女这么契合,给别人肏你的小穴真是浪费了……”
徐焰不满哼唧着:“等人家……哎哟……到四十岁……啊……都找不到……啊……好男人了……”
“我养大你二十年,你照顾我二十年,很合理嘛。”老徐谆谆善诱,同时加快了屌弄,手在女儿身上的敏感点挑逗,“再说了,爸这根大鸡巴,难道你不喜欢?喜欢爸就陪你多玩几年嘛~~”
“原来都说好了一个月的……嗯~~爸你又来这套……啊啊~~不要啊……糟老头子……啊啊啊……”徐焰被压在沙发上屌得媚肉乱颤,指甲抠着沙发扶手,秀美的玉趾紧紧蜷缩。
“那爸把你养大,总要收点利息吧,连爸都享受不到你的身体,给外人是什么道理?没有爸,你能长这么大奶子出去找男人?你能有这么舒服的小穴包住鸡巴?”
父女俩性器相接的部位泛滥成灾,大片黏腻的淫水,随着徐焰身体扭动涂抹在真皮沙发上,粗长的茎身血管暴突,撑开肥厚菊蕊发出啾滋啾滋的淫声,徐焰肥润的臀部蜜肉,不断被压扁,又弹起来变回原本形状,成了父女俩交配最好的弹簧。
下体的快感像是要烧起来,不断摧毁徐焰的理智,她带着哭腔浪叫道:“糟老头子……养我长大……就是给你肏的……啊啊啊……从小就喜欢……打我屁股……嗯!……长大了在人家奶子上摸来摸去……你早有预谋……要尿了……啊~~亲亲大鸡巴……啊啊……飞了……飞了!……亲亲爸爸老公……”
“连亲生父亲都不能肏这个小屄,你个赔钱货养大了有什么用?”老徐插得气喘吁吁,掰开甜蜜的臀肉努力深入,粗长仿佛棍棒的鸡巴全部没入菊蕊,将菊蕊周围的褶皱彻底撑开,黑皱的睾丸一阵收缩,“乖女老婆,爸要射了,夹紧一些!爸的营养来了!”
父女俩僵持着,在沙发上仿佛凝固成了一个连体雕塑,只有他们下体仍在激烈的震颤着,抽搐着,紧密交换着性爱的体液……
老徐终究还是去了海边别墅。
这事儿聊起来挺复杂,老徐自己知道自己,如果黄家人过来,他也怕脾气起来了乱骂一通,到时给邻居听去了不好。毕竟村里老一辈的观念中,邻里的眼光和看法还是蛮重要的。
那找个适合谈事情的地方,就很有必要了。
黄培爸爸,也就是老黄,一看就是个精明商人,大腹便便,身短体粗,未开口便笑,拽着老徐的手连声道歉,一口一个老哥哥喊着,态度谦和无比,倒是把老徐这直肠子庄稼汉弄得有些不好意思,不自觉跟着叫了几声老弟。
黄培妈妈唐琴琴,是俩孩子在读大学的教授,教绘画的,那气质,老徐瞅着跟天上仙女似的,不是夸她,而是她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装逼味。摩卡棕的及背长发三七分梳开,烫了个鱼尾卷,打理得一丝不苟。脸上画了那种男人以为是淡妆,女人才知道多麻烦的精致妆容,眉毛描得细细的,口红又润又亮,像是裹了糖浆,看得老徐想去咬一口尝尝味道。再配上那副半框眼镜,活脱脱就是书里走出来的高知气质型熟女。
她哒哒哒踩着蓝色绒面高跟鞋过来和老徐握手时,肥臀扭得比徐焰还风骚,那裙摆再上去点都能看到内裤了,鼓囊囊的奶肉撑得千鸟纹紧身连衣裙都变了形,表情淡淡的,眼睛微眯,像是刚睡醒一样,手指碰了一下就分开。
比冰箱的冷冻区还高冷。
老徐这下算是明白了,当初小黄那狗崽子,一副装逼样是跟谁学的。
老黄有点尴尬,他知道老婆对这个媳妇有点不满,认为搞直播是出卖色相,连忙圆场,让老婆和儿子去厨房做菜,他和老徐父女在客厅喝茶聊天。
老徐这辈子没喝过几次茶,也品不出个中滋味,他都是拿搪瓷杯一杯杯灌来着的,有一句没一句干巴巴接着话。
渐渐的,聊天重心转移到徐焰身上,老黄那个嘘寒问暖啊,老徐觉得有些过了,虽然他没见过什么豪奢人家,但亲家公婆对儿媳的态度他见识多了,想来有钱和没钱的差距也不大。这老黄话题全绕着直播,直夸徐焰身材好,把徐焰逗得花枝乱颤,视线尽在女儿那颤悠的肥奶上转,两眼放光,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了。
有这样的亲家公吗,夸媳妇只夸身材,怕不是自己嘴馋吧?
老徐冷眼旁观,哪哪儿都不自在,幸好,这时唐琴琴喊吃饭。她声音吊着尾巴,悠悠的,像是刚睡醒的猫,老徐听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,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猛屌一顿,看大鸡巴顶开骚穴时,她是不是还能这么装。
上桌推让一番,最终黄家父母夹着老徐坐在主座,两个小辈挨在一起敬陪末席。
唐琴琴坐下时,在臀下捋了一把,裙子严严实实贴住身体坐下,好像桌下有谁要偷窥她似的,肥嘟嘟的肉臀一接触椅面就变了形,软软地摊开,可想那蜜臀是多么柔腴肥嫩。馥郁的高级香水味悠悠袭来,带着成熟女人暧昧的体香,老徐差点没忍住打个喷嚏。
每盘菜都摆了一双公筷,老徐憋屈无比,好在唐琴琴在老公要求下不停给他布菜,那水灵灵贴了美甲的手看的老徐眼馋无比,脑子里不停幻想,她柔腻玉手握住自己黑壮鸡巴的模样,一低头,正是美教授优雅交叠,几乎露出内裤的肉丝美腿,丰腴柔软,暗香浮动。老徐胃口大开,越吃越是尽兴。
酒酣耳热,老黄终于提起正事。
听他绕了一圈,老徐才知道,为什么臭小子敢拍着胸脯说下辈子养自己的女儿。
原来老黄搭上了一条线,他做医疗器械的,刚好遇到疫情,整个城市的核酸检验耗材都由他们家的企业承包了,视疫情长短时间,这是几千万乃至上亿的利润,相当于普通人中了彩票一等奖,不由黄家不豪气。
这也是他们两家人能出门来别墅的原因,有了卫生部门的领导罩着,这些小事打个电话就能解决。
老徐没有被黄父的炫耀闪瞎眼,他一个村汉,这辈子加下辈子都挣不到这百分之一的钱,但他明白一点,别看现在说的震天响,能落到女儿手中有多少,不一定。
黄培迷恋徐焰是他自己的事,跟他家,跟他家的钱,跟他家的企业,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就算黄培日后继承家业,他也可以出去养几个小三小四,钱都给外面的私生子,徐焰也没地方哭去。
这年代,夫妻婚姻是最不靠谱的合作关系。
故而老黄虽然吹得天花乱坠,老徐仍是端着杯子沉吟。
这就跟上市路演一样,负责人高呼:明年我们就能占领全球市场,把公司开到火星去balabala。你尽管吹,下面的分销商信你一个字他就是傻子。
唐琴琴本就对徐焰不满,她看了几次直播剪辑,这小骚蹄子在镜头前扭来扭去的,恨不得脱光了给男人看。她自诩知性气质熟女,最看不起这种物化自己的女人,见老徐还端着架子,更为儿子不值。拉长调子懒懒道:“老黄你别急嘛~~要我说呐,强扭的瓜不甜,不妨先让徐老哥回去好好思量,指不定下次就会回心转意呢?”
老黄和小黄脸色当即就是一变,黄培急道:“妈你胡说什么呢。”
老黄眼睛一瞪,显出几分纵横商场的气魄来:“家里大事我做主,女人叽歪什么!不懂说话你就下桌去!”
唐琴琴撇撇嘴,这父子俩也不知喝了什么迷魂汤,被小骚蹄子迷得不知四六。她挑剔瞥了眼徐焰,哼,瞧那眼角的风尘样,瞧她衣服勒得全身紧绷绷的,一看就不是过日子的,心里野得很。
她又看老徐,哼,皱巴巴没文化的村汉,还要我一个大学教授在旁边作陪,身上一股腥臭味,熏得自己心脏砰砰跳,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。
唐琴琴交叠双腿,干脆撇过头去,单手支颌,摆出自认优雅仙气的姿态,冷淡淡的不说话了。
老徐看她胸前搁在桌上圆滚滚的两个小排球,忽觉生活美好,怎么都生不出气来,笑着对老黄道:“老弟,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,你们家家境如何,我是不在意的,钱太多反而吓着老哥。你愿信也好,不信也罢,在我心中,我家孩子是不能用钱衡量的。如果你们想用钱来买孩子呢,今天吃完你的饭,我道声谢,两家以后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。”
“欸欸,老哥你说哪里话,我不是那样的人,我们家也是苦过来的,哪能有这种戳脊梁骨的念头。”老黄连连摆手,他之前是有类似的念头,但今天一接触,方知儿子没说错。这老哥骨头硬啊,人家根本不稀罕自己的钱。
黄培被老徐的话吓着了,急道:“徐叔,您听我一句,我们家不是用钱买孩子,就想给焰焰一个安稳。我黄培在此发誓,结婚前就帮焰焰置好产业,房车基金全写她的名字,我一分不要,只要焰焰愿意嫁给我,安心养胎,我什么都依她。”
老徐滋溜一口酒,慢悠悠道:“说了不谈钱不谈钱,你一开口还是钱,有心对焰焰好,不需要钱,没心对焰焰好,谈钱也没用,知道吗?”
老黄暗道儿子还是太急了,老哥纯粹,想看你对人女儿好呢,你就不晓得许点海誓山盟吗?房子车子听着忒俗。便转移目标游说:“焰焰,你是怎么想的,叔叔和你爸爸也聊了这么久,你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。”
徐焰低头一副温婉的样子,下巴几乎埋进豪乳里,细声细气道:“我都听我爸的。”
这是油盐不进啊,老黄牙酸地吸口气,恨恨瞪儿子一眼——要不是这臭小子,怎么会多出这么多麻烦。虽然儿子跟他解释了无数遍,分手分的莫名其妙,但老黄根本不信,人一没出轨二没坐牢,好端端怀了孩子跟你分手?明显儿子有隐瞒,但父母也不好过问小年轻的情事,他现在只想把屁股擦干净,好好迎回这个美儿媳。
老黄想起看到的视频,就暗咽口水——真辣啊,镜头前那小腰一扭起来,那大长腿,那屁股,简直要媚的滴出水来,这种知冷暖、晓长短的天生尤物,真是便宜这小子了……
就在众人沉默时,老黄手机铃响,他拿到耳边,喂了一声,脸色便苦下去,小意道:“郑局,我在招待亲戚呢……哎哎,绝对保证供应,您放心……是,我最晚明天……今天啊?今天……可是……”
他下意识瞟了老徐一眼,老徐轻声道:“老弟有事去忙,我们在这儿耍着也挺好,总比回城关家里舒服多了。”
老黄一听,心便定下来,来之前儿子可说只吃一餐饭的,这改口,也不枉自己说了一箩筐好话,老哥还是心动了。
他笑盈盈答应了郑局马上赶回去,放下电话便歉意道:“老哥,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检材的生意,刚开始上手,领导还是有点不放心,非要我在现场指挥。刚好城北那块儿供应出了问题,我们管理人员,下至实习生上至副总全去仓库搬货了,实在不好意思,不是情况特殊,我肯定推了。”
“老弟客气,有事先忙。”
老黄看他一副淡定的模样,心赞老哥虽然没什么文化,但肯定是见过世面的人,这副宠辱不惊的气度普通农民还真学不来。
吩咐唐琴琴招呼他们后,老黄匆匆离开。
黄培被老爸安排负责补货的事宜,躲进房里打电话。
徐焰今天坐车又应酬,怀孕的身体有些不济,回房里补觉去了,老徐便在别墅里溜达起来。
别说,有钱人真会造,游泳池沙滩排球场应有尽有,地下室还装配了影音室、KTV、台球桌。老徐像是进了大观园,背着手东张西望,啧啧感叹。
寻到花园,有个面朝大海的玻璃房,饭后一直没见人的唐琴琴居然躲在这里。她换了一件黑色连体比基尼,披着纯棉的镂空披肩罩衫,戴着一顶点缀了很多花朵的欧式名媛宽檐帽,面前放着画板,正在作画。
她白皙到发光的大片肌肤裸露在外,美巨乳高傲耸起,随着画笔轻轻点颤,老徐暗咽口水,这老妖精保养的真好,该挺挺,该翘翘,如果女儿到她这个年纪能有这份姿色,他可舍不得放手。
他摸进去,悄无声息站在身后,熟女那股馥郁的甜蜜体香熏人欲醉,老徐居高临下,色眯眯视奸着比基尼中,挤得快要满溢出来的乳沟。
唐琴琴一无所觉,仍是沉迷画中,那玉手挥洒画笔间,气度优雅,风姿绰约。
她斟酌了一下画面的颜色,转身要拿颜料,不想手一动,肘部打在一大团半软不硬的物事上。
“呀!”唐琴琴几乎原地蹦起来,猛回头看到老徐,吓得直拍酥胸,嗔怒道:“你,你怎么走路没声的,吓死我了!”
老徐表情僵硬,缓缓的,缓缓弯下腰去,抱着下体,嘴里呜咽不清。
唐琴琴看他满是褶子的脸,几乎都要皱成团了,惊道:“你没事吧,我没多用力啊,喂,你,你说话啊,喂……”
“痛,痛得厉害,要死了!”老徐努力挤出两滴眼泪,哼唧着。
“要不要喊救护车……不不不……我,我送你去医院吧……你还能走吗?”
这也太乌龙了,初次见面就把亲家公打废了?流传出去简直要成朋友圈的笑柄啊。
养尊处优的唐琴琴,心里乱糟糟像是塞了团野草,眼见他要倒,赶紧手足无措扶住。
她们这种自矜有钱的太太,生活中遇到的最大意外,也就是目睹角落里跑出一只蟑螂,现下竟是吓得六神无主。
干瘦矮小的老徐倒在她怀里,头顶不过刚到唐琴琴下巴,眼前就是肥嘟嘟的奶肉,随着主人激烈的呼吸上下起伏。
老徐深深吸了一口熟妇甜腻的奶香,一把将短裤拉下来:“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断了,哎哟哟,痛死个人!”
看着半勃起的巨蟒,唐琴琴目瞪口呆,都没反应了,吃吃道:“我,我怎么看,我不能看啊,我我我……”
她想移开视线,却像是被黏住了一样,傻愣愣盯着,俏脸肉眼可见的迅速变红。
老徐一副急切的模样,压着她肩膀往下:“你快看看,啊呀呀……受不了了,蛋要裂成两瓣了!”
老徐手劲大,唐琴琴被粗鲁地按住蹲下,差点踉跄摔个屁股墩。还没等她反抗,黑色巨蟒就顶到了眼前,浓重腥臭味直扑琼鼻。
唐琴琴第一反应居然是:原来,他身上那股臭味,是这,这里来的……
“怎么样,发现哪个地方肿了没有?”
唐琴琴快哭了,老公只有这根东西三分之一不到,在她浅薄的性经验里,只有晚上偷偷看的黑人片可以比拟,可是亚洲人怎么会这么大?这根鸡巴在她眼里,哪哪儿都像是肿的。
“我不不不不……”距离雄根只有十几公分,唐琴琴声音都在哆嗦着,想要扭开视线,偏偏被老徐按着头顶。
“你看看是不是下面撞着了。”老徐抬起鸡巴,唐琴琴视线也跟着龟头往上,直直的,都快斗鸡眼了。
“看蛋,不要看我的鸡巴。”老徐提醒道。
“哦哦……看,看蛋……”唐琴琴羞愤欲死,脸上烧烫,从脸颊到锁骨,显出两抹红红的胭脂。
她快速瞥了一眼皱巴巴,仿佛老徐脸皮的睾丸,咽下口中香津,迟疑道:“好像,好像没有问题。”
“你再仔细看看,鸡巴一跳一跳的痛呢,可别是哪根血管断了。”老徐 居高临下按着她的头,这个姿势从后面看去,完全就是唐琴琴跪在他面前口交。
唐琴琴感觉脑子要烧起来了,浑身发热,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睾丸,心里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:好涨,里面肯定装满了精液……
她抬起头,视线滑过高高挺起的大棒,呼吸一滞。赶紧仰头看向老徐,又咽了口大量分泌的香津:“没,没发现哪里受伤了……”
老徐撸了撸肉棒,鹅蛋大的龟头摇来晃去,无奈叹气道:“唉,看来是老了,鸡巴也变得脆弱了。妹子,你起来吧,麻烦你了。”
那狭长的马眼晃得唐琴琴头晕,手软脚软站起来,一个趔趄差点摔倒,幸好老徐捞住她。老徐看着干瘦矮小,还没唐琴琴高,却能稳稳把住这具丰腴熟腻的胴体。他一手环腰,一手托住肥润的美臀,那极致的绵软,几乎让五指彻底陷进去。
老徐忍不住用力掐了一把臀肉,笑眯眯道:“妹子,站稳了,要是摔一跤,你这身细皮嫩肉可就毁了。”
唐琴琴满脑子浆糊,压根没察觉到被占了便宜, 木然站好,两人大眼瞪小眼,她羞的像个18岁的小姑娘:“老哥,你,你那个……穿起裤子啊。”
“还疼呢,放进去顶着裤子更加难受,你别管我,继续画你的画呗,背过身去就看不见了。”老徐用话堵她:“都是为人父母的,裤裆里这点事儿不稀罕,不然怎么帮儿女把屎把尿,对吧?”
唐琴琴张张嘴,只能点头。她坐到画板前,心还是乱的,随意画了几下,全是败笔。
身后老徐的声音响起:“妹子,你说你们画画的图什么呢,麻烦,还不如我2000块钱手机拍的像。”
唐琴琴平日肯定要觉得他粗鄙,不可救药,此时却是松了口气,稳住心神笑道:“画画呢,追求的就是个意境,不用像,画出那股子精气神,就算是好作品。”
“意境?不明白。”老徐摇头。
“意境就是,微风拂面看见了雨,满山青绿看见了春,鹅毛大雪看见了梅。”
“明白了,就像我看见你妹子你这身泳衣,就想到美人鱼。”
“呀,老哥你,老哥你……我都人老珠黄了,你真不会夸人。”
你要是自认人老珠黄,会穿那么风骚的超短裙和高跟鞋?
“嘿嘿嘿,我们庄稼汉没文化,讲话直,妹子你别介意,刚才我抱你,那皮肤嫩的,啧啧啧,真跟水豆腐似的。”
唐琴琴心湖泛起涟漪,霞飞双颊,慌忙扯开话题:“老哥,说到庄稼,我有个灵感,你说我画你站在稻田中,一手举着旱烟爽朗大笑,取名叫《丰收》,这个主题你觉得好不好?”
我觉得?我觉得现在抓爆你的肥奶,坐在你大屁股上啪啪肏屄最好。
“我也不懂,你说好就好呗。”
唐琴琴本是灵光一闪,越想越觉得有画面感——整幅画色彩一定要明艳,老哥取半身近景,皮肤要黝黑,与麦穗的金黄色形成对比,对了,麦穗要被风吹弯了腰,有动态,不死板,又有风的清爽……
她越想越是兴奋,道:“老哥,你坐到我眼前来,我先对着你打个草稿。”
老徐酸的牙都要掉了,好好的,怎么我就成模特了?
他只能往前走,唐琴琴看着甩荡的巨蟒,面色一红,娇嗔道:“老哥,你穿上裤子啦,又不是人体写真~~”
“哦哦,忘记了,不好意思。”老徐满脸憨厚,又甩着大屌回来,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。
等他坐定,唐琴琴兴致勃勃指挥起来:“老哥,你脱掉衣服,露出膀子……你的烟斗呢,烟斗点起来……往后仰一点点,对,再一点点,这就是人大笑时的角度……”
老徐表情逐渐呆滞,变成了一个木得感情的模特机器……
黄培从房中出来,满脸疲惫。
原材料缺货,他要联系上游厂商,联系货车司机,查清楚哪条高速路封路,安排装货时间,安排卸货时间,申请进城许可……
每个节点打一通电话也就算了,麻烦的是,每个节点他都打了无数的电话,手机硬生生打到没有电。
在疫情期间,A货车司机只能去接B厂的货,C厂所在城市进不去,安排好了A,B掉链子,他只能连A一起换掉,AB安排好了,路走不通,恭喜,整条链接重新来过。
一通忙碌下来,黄培差点精神崩溃。
他知道爸爸想培养他尽快接班,但在疫情期间,生意真不是人做的。
话说回来,好做的生意也轮不到他们家做,能接到这个单子,老黄差点喝到胃出血,祖坟又冒了青烟,才算谈成。
黄培揉揉太阳穴,昨天他意淫了无数遍怎么和徐焰缠绵,想要把她的娇躯摆成这样那样的姿势……
现在,他只想死。
他有公司里一帮员工帮手,尚且如此,可以料想老黄压力有多大。
摇摇晃晃走下楼梯,徐焰正在客厅看电视。
他长出口气瘫在沙发上,既是真的身心俱疲,也是年轻人装逼性格发作,想在心上人面前展现努力工作,奋力拼搏的上进形象。
徐焰瞅了眼,甜丝丝的嗓音悠然道:“忙完了?”
“嗯,联系了13家企业,40多个货车司机,累坏了。”黄培一脸深沉。
徐焰没做声,双脚放在沙发上,姿态曼妙地斜并着腿,双眼炯炯有神看着电视。
黄培等了一会儿,忍不住道:“呃,徐叔和我妈呢?”
“他们在阳光房画画呢。”徐焰眼睛都没动一下。
“画画?我妈?和徐叔?为什么?”黄培愕然,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,连在一起就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。老妈对徐叔的轻视是人都能察觉,一个干瘦邋遢庄稼汉,一个风韵犹存女教授,俩人凑一起画画,什么发展?
“我哪知道,你自己看看去呗。”徐焰巴不得老徐不来闹她,她虽有性瘾,但也顶不住老黄牛一天耕八回啊,瘾君子还有吸毒过量嗝屁的呢。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,她乐得养精蓄锐,哪敢去老徐面前晃悠。
黄培迷迷糊糊思考两者的联系,越想眼前越是迷蒙,不知不觉间,竟是打起了鼾。
睡得熟了,身子软绵绵歪斜下去,头脑一偏,黄培猛地睁眼醒来,晃晃脑袋,窗外天色已近蓝调。
徐焰仍然粘在沙发上,动也没动,空气悠扬而宁静,暖黄灯光洒下,电视里传来细碎的话语,阵阵菜香飘荡。
看着徐焰娇媚的脸蛋,黄培一时竟是痴了,恍惚间,似乎身后会跑出一个调皮精灵的小男孩,扑进他怀里,父子俩看着漂亮娴静的妈妈,咧嘴大笑。
这,就是自己梦想中的生活啊。
厨房里传来老妈娇媚的笑声,咯咯咯的,如大珠小珠落玉盘,极为清脆悦耳,黄培心里疑窦丛生,走到厨房边,探头。
徐叔手握炒锅,在熊熊火焰上颠着勺,遗憾道:“城里的灶,火力还是太小了,妹子,明天我们去海滩上捡些海鲜,搭个篝火,那火大起来,炒菜才香。”
老妈穿了件黑色的连体比基尼,披着披肩,紧挨徐叔看他操作,语气里满是向往:“真的?听起来还蛮有意思。老哥,你会辨认海鲜吗?可别捡到有毒的东西。”
“什么畜生能毒的过人,大不了我先吃,过几分钟我没躺地上硬挺了,那就安全。”
“咯咯咯~~”老妈轻轻捶了徐叔一下,扭着腰娇里娇气道:“呀~~老哥,我发现你时不时就会冒出一句很有哲理的话。”
“屁的哲理,这双眼当初是瞎的,被焰焰她妈骗了,从此以后,我就逮着人看,看多了人,道理就通了,事理也明白了。这世上,但凡有人的地方,来来去去不就那摊子事?”
老妈抚摸着徐叔的手臂,声音放软下来:“老哥,你别老记挂着过去,焰焰被你教育成人,算是功德圆满了,那种坏女人你就当人生路上绊着块石头,摔了跤,爬起来便是。”
“还是你大学教授会讲道理,来,尝尝花甲入味了没有。”
看徐叔将锅铲送到老妈嘴边,黄培不自觉皱了皱眉,就在此时,他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。
黄培转身走出厨房,电话里传出老黄压抑着怒火的声音:“怎么打了你十多个电话没接?”
“我刚才眯了会儿……”
老黄打断他:“我不管你干嘛,马上确认货车到哪儿了,这几天要通宵生产,十几万块工资都发下去了,原材料必须到位!”
黄培脑壳立马疼了起来,一路接着电话走进卧室,没看到厨房里香艳的一幕。
唐琴琴轻启朱唇含住锅铲上的花甲肉,嗦进檀口里,哈嘶哈嘶地吃了,刚想夸赞,锅铲边缘滴下一滴酱汁,落在白生生的酥胸上。
酱汁深褐,肌肤奶白,在饱满的曲线上将落未落,烫的唐琴琴雪雪呼痛。
老徐眼疾手快,在那饱满的乳白半圆上一抹,指腹深深陷入,触感滑腻软弹,比小姑娘也不差半分。接着将手指放入嘴中,吮吸干净。
唐琴琴脸腾地红了,后退半步,玉手掩在深邃的乳沟上,不依道:“老哥~~你,你摸哪儿呢~~”
“我们农村人没那么多讲究,如果冒犯了,老妹别在意啊。”老徐转过头继续翻炒,好似无事发生一般,脸上满是庄稼汉的憨直:“嗨,也怪你穿这泳衣,你说你不游泳,穿什么泳衣啊。”
“谁说不游泳就不能穿泳衣了?”唐琴琴理直气壮道:“为了漂亮不行吗?”
这……
老徐蛋疼,城里的婊子怎么就那么矫情呢,这话说的,你不施肥挑大粪干嘛,就为了练膀上一把子力气?这个不闹呢吗!
“老哥不觉得这身比基尼漂亮吗?”唐琴琴不服气,姿态曼妙地转了个身,单手叉腰,酥胸挺起,螓首微微抬高,半框眼镜微微反着光,既知性,又有股暗香浮动的冷艳魅惑。
“漂亮,嘿嘿嘿,但是你上午穿那件短裙更漂亮。”
“为什么?”唐琴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徐,想要个说法。
“你腿漂亮,丝袜配上你这股子气质特别有味道,嘿嘿嘿,要是裙子再短一点就好了……”
再短一点,自己就要露出内裤了!
“都一把年纪了,你还这么,这么……”唐琴琴被他笑得浑身发软,本想说为老不尊,视线瞥到他下身的膨胀,芳心顿时咚咚狂跳,转过身,狼狈丢下一句:“夜里寒气,我去换衣服……”便匆匆走了。
唐琴琴天天封锁在家里烦透了,原计划她是要在别墅至少待一个星期的,这种自诩精致的女人,当然不会少带衣服,装了满满一个27寸的行李箱。
唐琴琴冲了个澡,打开行李箱,一件件裙装叠得整整齐齐,高档丝袜卷成平直的长方块,按颜色分类摞在角落。海边晚上风大,要是不穿丝袜,光腿肯定会受凉,但老徐的调戏,让她对丝袜莫名心生抗拒。
但转念一想,那老东西又不能对自己做什么,不过是口花花而已,难道因为他一句话,就让自己受凉感冒吗?哼,我不仅要穿丝袜,还得挑一条性感的吊带肉丝,馋死那老不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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