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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播女儿掉入老父的淫乱陷阱

作者:Anlemy

  徐焰自小在白山黑水的乡下长大,亲娘生下她没多久,就耐不住贫穷的生活像只花蝴蝶一样飞去了繁华的城市。

  老徐又当爹又当娘,豁尽了矮壮身板中的所有力气将女儿拉扯大,他不过四十许岁,就苍老得仿佛一只快要断气的老黄牛,脸上爬满艰辛的褶皱。

  相较之下,徐焰则完美继承了母亲的基因,粗旷的农村将她生养得高挑健美,眉眼细腻妩媚,奶子肥挺,常年操持家务和农活的锻炼中,屁股像是健身房练出来的滚远结实,偏生腰肢细的似柳条,越发衬托了上下曲线的凹凸。

  每次她拎着衣服从河边回来,濡湿的身段总要招来村里闲汉的口哨,要不是老徐闻名十里八乡的护犊子暴脾气,指不定哪天夜里,她就被谁拖进玉米地里给奸了。

  老徐苦了半辈子,最大的骄傲,就是把女儿送进了大学,

  进入大学后,徐焰迅速褪去身上最后一丝土气,衣着妆容越发时尚性感,每次放假回家,那种与贫穷山区格格不入的艳丽几乎要晃花了左邻右舍的眼睛,全村男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舍不得挪开。

  村里的小姑娘老婶子,纷纷在背后酸溜溜地议论:这小婊子看着就随她娘,指不定哪天就当了别人的情妇小三,被大老板包养,老徐是白辛苦了一辈子。

  老徐听到流言蜚语,心下非常不屑,女儿是什么样的人,他亲自带大的不知道吗?虽说有些臭美有些开放,但对自己这个老爹那是一百二十分的孝顺。他要替女儿做什么决定,女儿向来是乖乖接受不敢违逆的,更别说婚姻这样的人生大事。

  老徐很有自信,在父女俩互相扶持走过的二十年里,女儿养成了事事都要依赖他的娇气,听老爹的话,已经成了女儿刻在骨子里的天性。

  事实上,老徐已经打散了徐焰几个男朋友了。

  女儿长得漂亮,身边缺不了狂蜂浪蝶,这既是老徐的骄傲,也是他的烦恼。

  刚上高中,徐焰就被一个街溜子破了身,俩人成天找机会偷偷苟合,徐焰成绩一落千丈。老徐发现后,拎着齐眉高的棍子,按着那臭小子在他家人面前好好打了一顿,当场勒令徐焰分手。

  但初尝性爱美好的徐焰食髓知味,很快又好上了几个男朋友,其中有一个篮球队的主力,壮得像个熊瞎子,俩人竟然在家门前的玉米地里欢好,被晚上出来散步的老徐当场抓住。

  篮球队小子拉着裤子慌张跑了,老徐气得差点爆掉血管,将徐焰赤身裸体地碾回家去,按在床上狠揍了一顿屁股,直把徐焰痛得又是哀哭又是求饶,两条健美的大长腿疯狂摆动,最后尿都漏出来了,老徐才放过她。

  老徐清楚自己女儿的魅力,就连他看到女儿颤巍巍的臀肉,鸡巴都会不可抑制地勃起,何况热血方刚的小伙子?老徐对女儿的情事向来睁只眼闭只眼,但这次实在是做得太过分、太不知廉耻,他只能狠心下痛手,希望她能吸取教训收敛一点。

  徐焰被揍的三天下不来床,每天都要老父帮肉嘟嘟的屁股涂药,把着腿弯帮她放尿,少女日趋成熟迷人的性器被看了个精光,老父鸡巴硬硬地隔裤顶着小屄。羞怕之下,徐焰收敛了性子,自此之后再不敢交男朋友,学会用自慰聊以解渴。

 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徐焰去省城上大学为止。

  娇艳迷人的徐焰身高超人,1.75的大长腿踩上高跟鞋后直逼1.82,加上她身为大一新生却微熟的桃腮媚眼与那股子少妇风韵,少男们都疯狂了,都以与她一度春宵为炫耀的资本。徐焰成了众人竞相追逐的校花,甚至出现过十几个男生挤在宿舍楼下给她送早餐的“光辉历史”。

  徐焰与这个处几天,与那个聊一段时间,最后一个性能力最强、家里又有些钱财的小富二代终于成功满足她各项要求,将她彻底收入帐中。

  即使身在省城,徐焰每天都要与老父视频聊天,这样的事情当然瞒不过他,在老父强烈要求下,徐焰便带男朋友回村子里,让他帮忙“验验货”。

  当小开的白色宝马三系骑着土路“咔啦咔啦”开进村里,很是引发了一场小轰动,周围邻居纷纷靠在家门口磕着瓜子眺望,看一个稍显瘦弱的男人拎了一大堆礼盒,跟在徐焰后面走进家门。

  “小伙子长得真俊,啧啧啧,还开了一辆轿车回来呢。”

  “焰焰就跟她妈一样,勾引这些有钱人特厉害!”

  “刘婶,你积点德吧,这话你翻来覆去说了十几年,天天在背后戳人家脊梁骨。”

  刘婶呸一声吐出瓜子壳儿,怒道:“积你妈的!你懂个屁!看那小伙子眼袋黑、脸皮白,明明就是被小婊子榨干了!”

  刘婶性子泼辣,大家不愿与她争辩,转移话题:“唉,老徐供养娃娃不容易啊,总算要盼出头了,这人看起来就是有钱的。”

  “哼!还不知道以后回不回得来呢!有钱人家规矩多,嫁进门了,哪里会让她回娘家!”

  徐焰将家门一关,把所有议论锁在了外面。

  老徐家是个一进院子的木质老房子,进门就是透光的天井,角落立着老式压水泵,一楼的厅堂兼具客厅餐厅之用,三十多寸的电视关着,隔壁挨着黑黢黢的厨房与厕所,二楼则是父女俩的卧室,尖顶的阁楼里还可以存放粮食。

  整间房子带着老旧的温暖气息,虽然不大,却收拾整齐干净,每一寸木质物件,都在漫长时光中被摩擦得光滑圆润。

  老徐坐在厅堂里,“吧嗒吧嗒”抽着旱烟斗,呛人的青气弥漫。

  徐焰小跑过去,一对大白肉上下抛荡,她抱住老徐,亲热地凑脸上嘬了一口:“爸!我回来了!”

  闻到女儿化妆品都掩盖不住的熟悉体香,老徐开心地揽住柳腰,连声道:“回来就好,爸也想你想得狠了,寒假走后,又过去个多月咯。”

  “爸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是小黄,我男朋友。”

  正在四处打量的小黄走过来,放下礼物,淡淡一笑:“叔叔好,冒昧拜访,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,就买了些营养品,几瓶好酒,希望您喜欢。”

  老徐挑剔地上下打量,小伙子样貌还好,只是稍显瘦弱了些,眼袋浮肿,小胳膊细腿的,皮肤也白净得刺眼,在老徐这样干了一辈子活的人眼里,这就是一个娇生惯养,不会生活的小少爷。

  那股子幼稚的傲气,老徐隔着八百米都能闻到,这种人,要照顾自己女儿一辈子?怕连稻谷是树上长的地上长的都分不清吧?

  老徐微微皱眉,磕了磕烟斗,慢悠悠站起来:“我一个老家伙,哪里吃的惯精贵东西,不要浪费钱啦。”

  “爸,他一点心意,怎么能算浪费钱呢~~你们俩聊聊,我先上楼换个衣服,晚上我做桌好菜,你们喝两杯,小黄酒量很好的。”

  等徐焰踏着嘎吱嘎吱的木梯上楼,两人顿时陷入沉默,老徐依旧是那副没睡醒的模样,眯着眼,烟锅里半晌才飘起一片云雾。

  小黄渐渐有些局促了,盲目在厅中转了两圈,张张嘴,面对老黄牛般悠哉的丈人,就是说不出话。

  别看老徐现在落魄,当年当过兵,回来又混了一段日子,是远近闻名的大流氓。当年在火车皮上咬着刀抢劫,从车头摸到车尾,一个个翻人钱包,莫说被抢的人装睡,就连乘警也不敢惹他。单是表情姿态散发出来的气势,就让没什么阅历的年轻人感到局促不安。

  好在徐焰换衣服换的快,不一会儿就翩翩然下楼来,打破了空气中的沉凝。

  徐焰一身吊带短裤的火辣打扮,暴露出大片白如凝脂的光滑肌肤,小黄眼睛一亮,非要跟着她到厨房里帮忙。

  老徐从门缝里瞥见他缠着女儿搂搂抱抱,一对爪子在胸前抓来揉去,心下顿觉不爽,女儿找男人的眼色真是差到极点,带回家的净是这些好色轻浮的小混蛋。

  晚上吃饭时,老徐态度一变,笑眯眯地劝起酒来,两个年轻人以为得到肯定,又惊又喜,不仅小黄酒到杯干,连徐焰也喝了小二两,白净的锁骨都染上了淡淡粉色。

  结果就是小黄被老徐单手拎着丢到徐焰床上,醉的仿佛死猪一般。

  老徐舒舒服服洗完澡上楼,赫然就见说要帮小黄擦身子的女儿,正伏于他身下含着勃起的鸡巴,前后吞吐滋滋有声,手还在自己股间动情地摸索着,分开双腿间,一片茂盛浓密,隐隐可见液体反光。

  老徐冷哼一声,徐焰慌忙抬起头来掩住嘴,又羞又慌,含糊地喊了一声“爸”。

  “去洗澡,我和你说说事。”老徐的声音依然慢吞吞,眼睛在自己抚养长大的丰满肉体上滑动。

  徐焰不敢违逆,低头匆匆下楼。

  等徐焰洗得香喷喷出来,老徐坐在厅堂中央的竹马扎上,仿佛十多年没动过一般,依然吧嗒吧嗒抽着旱烟。

  徐焰乖乖站到老父身后,扶着他干瘦的脑袋靠在绵软乳肉间,轻轻按摩着太阳穴。

  老徐吐出一口烟气,有些嘶哑的嗓音在夜里回荡:“这个小黄,你别陷的太深了,该断就断了吧,他不适合你。”

  “爸,他很爱我的,什么事都依我……”徐焰小声争辩。

  脑后奶肉舒服得紧,又软又温又香,老徐微微用力往后靠了靠,深陷进去,慈爱地道:“他啊,对你好是好,对我这个老家伙却不怎么看得起呀,你说说,以后要是生活到了一起,我和他、和他们家里人处得到一起吗?两家人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?再说了,他对你好,那是他馋你身子,他下贱!你爸这双眼睛啊,这辈子,也就看错你妈,其他人,一瞅一个准!”

  “爸~~”徐焰的声音婉转百回,委屈地娇嗔:“这一个你也不满意,那一个你也不喜欢,再熬下去,你就得为女儿着急了,到时成了老姑娘一个,男人都找不到了!”

  “急什么!你今年才大学毕业,有的是时间,别把自己托付错了,爸就是这样,唉……自己遭罪不算,还害了你一辈子,爸心里难受得紧啊……”

  徐焰转过来,一屁股坐在他腿上,抱着他的脖子不高兴地撅起嘴:“爸,你别自责了,千错万错都怪那个坏女人,女儿不苦呢,有你就好了。”

  徐焰小时候常在老徐怀里撒娇,现在成了大姑娘,这个习惯也没改掉。只是随着她身段日渐高挑,而老徐越发干瘪老迈,这个姿势更像她抱着老父,两截藕臂穿过老徐脑后,将他脸颊靠在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间,老徐下巴落在柔软乳肉上。

  老徐笑呵呵抱住肥软的香臀和大腿,往怀里靠了靠,欣慰叹道:“你不怪爸就好,这些年啊,爸总想补偿你,恨不得自己的血都挤给你喝了。你长大了,爸能帮你的地方越来越少,爸啊,是觉得有些寂寞的。”

  暖湿的气息喷在胸前,臀腿上粗糙的大手透出阵阵热力,烘得徐焰有些痒痒,不安分地动了动大屁股,洗完澡后微凉的肌肤尽量紧贴老父火热的身体,故作神秘地道:“爸,女儿还真有一件事要你帮忙,必须得是你,换了其他人都不行,这次回来,除了给你看看小黄,主要就因为这件事呢~~”

  老徐有些意外,又有些开心:“哦?呵呵呵,焰焰还想吊爸的胃口呢,快说,有什么好事?”

  徐焰掏出手机,点开一张图片,在老徐面前晃了晃,就赶紧盖上,调皮地道:“看清楚了吗?~~”

  只是一秒不到的时间里,老徐又哪里看得清,只见一抹红色证件,还以为是结婚证,登时大急:“快给我看看!”

  “不给,爸你先猜猜是什么?咯咯咯~~”

  徐焰娇笑着将手机塞进乳沟里就要逃,老徐急得心火乱窜,哪里肯给她走,卡着她的柳腰就要去抢。徐焰白生生的小手推拒着,却挡不过老徐瘦如鹰爪的一双铁手,插进她绵软的乳间一阵乱掏,就把手机拿到了手上。

  待细细一看,看清上面写着的“房屋所有权证”,老徐才松了口气,但很快又勃然色变:“你买了房子?你从哪里来的钱?!”

  徐焰看他脸上浮现出怒气,知道他想歪了,赶紧解释道:“爸,这是女儿正当赚来的钱!”

  好一阵说明,老徐这才知道,原来女儿靠一种叫主播的职业,短短三年就赚了几十万,付了首付后,还有十万在卡里。

  老徐半信半疑,但面对女儿一笔笔详细的转账记录,和从来不敢对自己说谎的脾气,他终于还是泄去了怒气,惊叹道:“现在傻子的钱这么好赚?就是看你跳跳舞,唱唱歌,一晚上就打,打钱......”

  “是打赏啦。”

  “对对,打赏,一晚上就能打赏几千块?这是真金白银的钱啊!”

  徐焰骄傲地仰起脸:“那是女儿长得漂亮嘛,而且做了三年才有这种成绩呀,其她小主播很惨的,蹦蹦跳跳一晚上,累死累活才得几十块钱也有,甚至没人看都有。”

  她点开手机,给老徐看自己的直播间精选视频,老徐瞪大眼睛瞅了半晌,忽地恼道:“什么微胖界女神,你哪里胖了,这帮狗操的眼睛瞎掉了!”

  徐焰赶紧安抚老父:“现在都是这样,大家喜欢瘦丁丁的女孩子,像女儿这样有点肉的都叫微胖,不是骂我,是一种形容,夸咱呢。”

  老徐抚着女儿肉光致致的浑圆大腿,那臀腿间的蜜肉浸满乡村特有的紧实与活力,并没有白皙得病态,而是充满肉感。他郁闷道:“我不懂那么多,反正我女儿就是最好的,什么微胖,我觉得这样刚刚好,奶大屁股翘,在我们那个年代,你这样儿就是好生养的身材,一下种准是一个大胖小子。”

  徐焰轻啐一口,心里被老父的粗鲁搔得痒痒的:“什么种不种的,说的女儿像是母猪一样。”她赶紧扯回话题:“爸,我想接你去省城住,你老人家操劳了一辈子,也该享享清福了,我最近毕业设计忙得很,公司还要安排我学习傣族舞、瑜伽、古筝等等,回家又要直播到凌晨,忙得转不过来,你刚好帮我搞搞卫生,煮煮饭,好不好?”

  老徐一听心疼道:“瞧瞧,我说什么,那个小黄哪里是个心疼人的角色!你这么忙了都不照顾你一下,他就是馋你的身子,哪天玩腻了,还不把你给一脚踹了!”

  徐焰仔细思索起来,习惯服从老徐的她越想越觉有理,连忙道:“那爸你去省城照顾我,我就和他分手,一个人其实很空虚的,有他陪着好歹能排解一下,您来了我也不想他了。”

  面对女儿的要求,老徐只是略微犹豫就决定了,笑道:“还空虚,焰焰给爸玩深沉呢,你们年轻人就爱矫情。好吧,爸就跟你一起去见见花花世界。”

  徐焰欢呼一声,亲了老徐一口,老徐提醒道:“今晚你可不能跟那混小子睡在一屋了,睡爸房间,咱父女俩好久没唠唠了。”

  “嗯。”徐焰乖巧地答应下来。

  当晚,枯瘦老父抱着丰腴高挑的女儿,浑身陷在一片温香软肉中,听着女儿絮叨当主播以来的见闻,幸福地陷入深眠。

  第二天,在乡亲们或羡慕或嫉妒的复杂眼神中,老徐背了几件常穿的衣服,将老宅托付给邻居,坐上白色的宝马轿车,“咔啦咔啦”缓慢驶离贫瘠的山村。

  放下背包,老徐打量了下充满女性气息的房间,犹自有些不敢置信。

  房子没有多大,不过两房一厅68平方,很吉祥的数字,但所有这一切,包括屋内一桩桩、一件件精巧的家具,居然是曾经连柴禾也背不了几斤的小娃娃赚来的,这让老徐有些时光荏苒的恍惚。

  当然,咱们老徐同志没有那么文青,他只是感叹了句:“好好好,真他娘的好,这采光,这通透,你能找到这么赚钱的工作,爸便是马上死了,也甘心了。”

  徐焰赶紧嗔道:“呸呸呸,爸别乱说,您还要陪我几十年呢!”

  老徐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张开了:“呵呵呵,如果你不嫌弃爸,爸就一直陪着你、”

  徐焰将他领到房间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爸,得委屈您睡小房间,主卧是我的工作室,东西很多,次卧摆不开。”

  老徐摆摆手:“你别闲操心,爸能睡上你正当赚钱买来的房子已经很知足了,啥主主次次的,难道爸想进你房间,你还不给了?”

  床上的被褥套枕已经备好,显然徐焰早有安排,老徐也不用收拾什么东西,徐焰带他出去逛了一圈周围的超市和公园,告知买菜和休闲的位置,两人就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了。

  在外面随意吃了顿饭,徐焰就匆匆往家里赶。

  从村子到省城足足开了六个小时车,两人又在外面逛了小半天,徐焰有些犯困,抓紧时间眯了一会儿,晚上还是坚持要直播。

  老徐看她呵欠连天的样子有些心疼,劝道:“实在不行跟你领导请个假吧,明天早点再播不行吗?”

  徐焰笑笑:“没有领导管着,我就是我自己的老板,昨天回去就请假了,今天不能不播。连续两天不直播很掉人气的,晚上是最多人看直播的时候。今天不会播的太久,就上线和粉丝们打声招呼。”

  老徐很多事情都不懂,但他大概能明白女儿的辛苦,只能默默地思考明天该给女儿做些什么菜,帮她补补元气。

  他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,直到晚上十二点钟,才听到女儿的房门轻轻开启,然后对面的浴室传来关门声,接着便是哗哗的水声。

  一夜无话。

  第二天,老徐起了个大早,去超市左挑右选半天,直到肉铺的服务员脸色难看起来,他才勉强挑中一只稍显新鲜的乌骨鸡和五斤大猪脚。

  回家用沙煲炖上,老徐又细细打扫了家里的卫生,看了看自己的山寨机,不过十点出头,他想到女儿昨天说中午才起来,便钻进浴室,在脏衣篓里翻找起来。

  他将女儿白天穿的衣服放到一旁,挑起一条轻薄的紫绒旗袍,抖了抖,到大腿根的斜高开叉让他眉毛紧紧皱了起来。

  果然,主播这种工作没有女儿说的那么简单,想要男人掏钱,最直接的一点就是——牺牲色相!

  老徐打定主意要研究明白女儿的工作,默默地把旗袍也放在一边。

  衣篓里终于出现他的目标——一条紫色的轻薄内裤,小而窄,蕾丝部分毫无疑问会袒露出私处的毛发,挑逗意味十足,以及一件同色同款,可以称得上硕大的半罩式胸罩。

  老徐拿起女儿的内衣,饶有兴致地捻了捻,脑中想象着女儿的肥乳丰臀将它们撑起的立体影像。

  甚至不用想象,父女间没有那么多忌讳,女儿从不避忌老父,只要他想看,在女儿换衣服时进房间可以直接看到。

  他将脸埋进柔软的织物,深深吸了一口女儿私处的淫香,裤裆如藏了一只恶兽,瞬间暴凸挺起。

  老徐是个正常男人,甚至是个远超普通男人性能力的超强男人,当年若非胯下一杆大枪,徐焰母亲也不会被他吸引委身下嫁。

  这么多年来,老徐能够守住寂寞,一心养大女儿没有再娶,当然是需要发泄途径的。

  他的办法就是女儿穿过的原味内衣。

  不管是乳房留下的浓郁体香,还是股间残留的淫骚性气息,都是老徐最好的发情佐料,他在女儿初潮后,便一直用女儿尺寸越发夸张的内衣包住阴茎自慰,然后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上面。

  拜此所赐,徐焰的内衣换不了几次钢圈就会变形,残留的精液晒干后也会板结变硬,摩擦着少女发育中敏感的阴阜与乳头,令徐焰总是处于微微发情的亢奋状态,让她不得不追逐着性爱不停更换男朋友。

  可以说,徐焰变成今天这样欲求不满的骚货,老徐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。

  说来也怪,老徐三个月不曾发泄,竟也不会精满自溢,好像所有种子都为女儿准备着似的,他坐在马桶上,射了一次又一次,直到胸罩和内裤都像从精汤里捞出来似的,往下滴着浓稠的白浆,老徐才不得不换了紫色的丝绒旗袍,又射了几炮。

  沉迷于自娱自乐中的老徐忘了时间,就在他又一次喷射的时候,门把忽地一扭。

  幸好老徐反锁了门,徐焰迷迷糊糊的声音传进来:“爸?你在里面吗?”

  睾丸抽搐着将精液泵送到女儿的衣服上,老徐强忍快感,镇定道:“嗯,爸上厕所呢,你等等啊。”

  “哦。”

  遗憾地将仍然亢奋的鸡巴收进裤裆,老徐也来不及清洗衣物,便把干净的常服卷作一团,包住沾满秽物的内衣旗袍,丢进脏衣篓里。

  打开门,徐焰没有走远,就站在门口靠着墙,迷迷糊糊半睁着惺忪睡眼。

  老徐揽着她走到沙发坐下,顺便有些手痒地抓了抓大屁股,心疼道:“怎么不多睡一会儿?昨晚差不多一点钟才睡下吧。”

  徐焰无骨蛇般倚靠在老徐身上,娇憨地道:“闻到香味了呗,被爸炖的鸡汤闹醒了。”

  老徐拍拍脑门,庆幸道:“我还差点忘了鸡汤,幸好你提了一嘴。”

  他赶紧去舀了一大碗黄澄澄的鸡汤,撇去油花,吹着气端到徐焰面前:“来来来,试试爸熬汤的手艺,今早转悠了四十分钟才找到一家中药店,抓了几味滋阴补肾的药材,都熬到汤里了,你多喝点。”

  徐焰接过汤碗喝了一口,被烫得直吐舌头,但滋味鲜美又舍不得放下,边喝边哈气,笑道:“哪儿有那么多滋阴壮阳的药物啊,都是噱头,爸你可别被骗了,现在想要什么药物涨价,加上一句滋阴壮阳准没错。”

  老徐摇摇头:“这是专给备孕夫妻整的,当时你妈死活怀不上,我们都没办法了,老连长来看我时给了我这个方子,结果我俩一喝,没一个星期就有了你,很有效的,你别看不起。”

  徐焰脸蛋微红,赶紧放下碗:“爸你整我呢!我和谁怀孕啊,可别喝出问题来。”

  老徐将汤碗塞进女儿手里,一瞪眼睛:“听话!这汤调和阴阳,补充精力,有奇效的!你晚上经常熬夜吧?喝这个准没错!别看只是晚睡一会儿,好像没啥问题,我告诉你,过几年脱发、肥胖、消化不良一堆毛病就来了!”

  徐焰听得害怕,赶紧咕嘟嘟一仰头喝完下去,舔舔沾着油花红艳艳的嘴唇,疑惑道:“好像没什么药味啊?”

  老徐解释道:“这药啊,越熬味道越淡,熬到几乎没有味道,那就是火候够了,多点少点都不成,也就是爸熬了将近十年,才有这份功力,刚学会的时候,我和你妈都是捏着鼻子喝下去的,那冲劲儿啊,别说了。就这还能马上怀了你,你说药效好不好?”

  徐焰回过味来,惊讶问:“爸,你这药熬了十年……我一直在喝啊?”

  老徐点点头:“从你上初中后,爸就一直给你煮水喝了,不过以前没什么钱,买得不多,也就一月两三次而已。”

  徐焰恍然,怪不得自己上大学后经常月经不调,甚至痛经,偶尔脾气烦躁还会爆痘痘,但回到家却什么事都没有了。之前错以为家乡水养人,原来是老父一直用药养着自己。

  徐焰对终于发现困扰自己的秘密高兴,亲了老徐一口:“爸,这个药好,你天天熬给我喝吧,钱不是问题……这样,我把银行卡给你,以后家里要用什么买什么,你决定就好。”

  老徐粗糙大手摩挲着她的香肩,老怀大慰:“这就对了,我估摸着啊,你这身嫩皮肉就是给药养出来的,不然咱那穷村子出来的姑娘哪会这么水灵,是该多喝一些。”

  徐艳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透亮的吊带睡裙,行动间小内裤隐约可见,幽深的乳沟摇来荡去,两人挨得近,徐焰嗅到老父身上浓醇的烟草味,腰椎有些酥麻,双腿总想绞住什么狠狠用力,不自觉地就发起嗲来,挂在老父身上撒娇道:“爸,你抱我去喝汤嘛,人家不想动了~~”

  “好好好,爸最疼焰焰了。”

  别看老徐干瘦,一把子力气可不是开玩笑的,把徐焰结实修长的大腿在自己腰上一圈,双手陷入肥软的肉臀,埋首于豪乳间,腰胯一挺,在徐焰“嘤咛”的娇吟中就轻松站了起来。

  短短几步路,父女俩的呼吸都粗重起来,徐焰被老父放在橱柜上,敏感的阴阜隔着内裤,被冰凉的台面激得浑身一哆嗦,几滴油润的花蜜悄悄泌出。

  又喝了一大碗鸡汤,徐焰摸摸小肚子,跳下来,对老徐道:“爸,我饱了,等会儿还有课,就不陪你吃中饭了。”

  “怎么大中午的上课?再多吃一点吧,熬了一早上,怪可惜的。”

  徐焰摇摇头:“不能再吃了,吃得太饱舞蹈课就跳不动了。”

  老徐知道劝也没用,干脆端起稍凉的砂锅,自己伸头一嘬,“咕嘟嘟”将剩下的药汤一点不剩喝进肚里。

  老徐拎着抹布跟女儿走进主卧,把房间里仔细擦了一遍,又打开衣橱,把女儿红红绿绿的各色内衣拿出来,分门别类放好,再将各式丝袜叠成整齐的豆腐块。

  徐焰从小到大都习惯了,也不觉异常,父女相依为命就是这样,虽为雌雄异性,却又因为血脉的亲和不自觉模糊了一些界线,或者说,一些禁忌。

  徐焰脱去睡裙,露出丰腴白皙的女体,大腿修长而结实,豪乳随她动作兔子一样蹦蹦跳跳,胯下一从乌黑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,也不避讳老父,在他面前拿出刚叠好的内衣穿上,让老父帮系上胸罩的背带,挑了件V领连衣裙就准备出门。

  “等等。”老徐喊住她,伸手拉起胸前的衣领,让奶子好一阵荡漾,里面浅绿色的胸罩暴露无遗。他不满道:“别穿的这么暴露,你是去上课,不是出去勾男人。”

  徐焰低头看看老父鼓囊囊的裆部,有点不好意思,脸红红道:“爸,你才是,噫~~”

  不理女儿的揶揄,老徐拍了一下徐焰排球一样饱满的屁股:“少废话,快换衣服!”

  徐焰吃吃笑,还是乖乖换了一身衣服。

  等女儿走后,老徐将所有柜子抽屉都擦了个遍,其中一个衣柜的衣服特别轻薄暴露,老徐猜想,这些应该就是女儿的“工作装”了。

  在衣柜深处,老徐找到一个大铁盒,打开,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硅胶阳具及肛塞、尾巴,隐隐飘散淡淡淫香,显然是徐焰的“小玩具”。

  老徐拿出一根粉色的阳具闻了闻,又舔了舔,微咸微骚,他掏出鸡巴对比,比自己小了整整一圈,自言自语道:“焰焰居然还用这种尺寸的假东西,她能满足得了吗?”

  用徐焰刚脱下的睡裙又射了几炮,浓稠的精液被老徐收集起来,连脏衣篓里内裤与胸罩上的精汁都被他用力挤榨出来,装在玻璃杯里,将几根假阳具丢进去浸泡。

  等一切忙完后,老徐才悠然出门,采购父女俩晚上的饭菜。

  徐焰将近六点钟才到家,吃了晚饭后,掏出一个手机给老徐:“爸,我帮您买了个智能手机,旧的丢掉吧,我教您操作,以后买菜付钱、玩游戏啊什么的,就方便了。”

  老徐心中一动,他看过村里的闲汉用手机看视频,对于想探查女儿工作的他来说,这台手机来得早不如来得巧。

  老徐不笨,甚至可以称得上聪敏,只是被女儿拖累,日子才过的苦巴巴,经由徐焰教导,不过一个小时,老徐就玩懂了手机的基本操作,甚至学会自己去应用市场里下载软件。

  看着老父慢吞吞在屏幕上写字的专心模样,徐焰心中颇有成就感,又聊了两句,便进房去开始直播。

  老徐通过之前看女儿的手机,已经知道女儿工作的平台和账号,下好软件,搜索ID打开一看,果然就见女儿穿着黑色一字肩超短裙正对着屏幕发嗲卖萌,胸前幽深的乳沟塞了一张纸遮挡。

  “哥哥们,礼物刷起来哦,达到目标开始跳舞。”

  “谢谢小哥哥的雪人!”

  “我跟你们说,今天上傣族舞蹈课,老师好凶啊,就一直在骂我,说我动作不标准,人家才练没多久嘛。”

  “谢谢小哥哥的告白~~”

  “大家加油哦,马上就到目标了,礼物刷起来,我给大家跳摩托摇呀~~”

  “这件衣服好紧哦,绷得胸口不舒服,我快要呼吸不过来了,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跳舞。”

  徐焰熟练地调动气氛拉拢礼物,不过一会儿,她就笑眯眯站起来,扯了扯肉感大腿上的短裙,险险要露出内裤的程度,远离摄像头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。

  随着一阵躁动的发动机响声,徐焰的身体随着节奏震荡起来——是真的震荡,类似于触电那样的感觉,紧紧绷住的大奶子上下翻飞,柳腰柔弱无骨,肥嘟嘟的大屁股往后使劲顶撞,仿佛有个人正抱着她背后位插入一般。

  徐焰娇媚的脸蛋因为运动渐渐泛起红潮,随着大腿不停分开跳动,短裙渐渐上滑,胯间一抹黑色往复闪现,在快要全部曝光出来时,徐焰都会及时往下拉拉紧窄的短裙,令老徐心痒得像有只小耗子在里面乱窜。

 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会刷礼物了,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,甚至比他直接看到女儿的身体更加挑逗暧昧。

  老徐飞快套弄鸡巴,双眼赤红地看着手机里女儿的骚舞,与万千其他男人一样,隔着屏幕视奸这具丰满轻熟的肉体。

  直播结束后,徐焰没有如昨天那般马上出来洗澡睡觉。

  老徐侧耳倾听了一会儿,轻轻下床打开房门,凑近女儿房间,果然听到压抑的低喘,娇媚的闷哼声中饱蘸情欲,又过了一会儿,一阵马达的高速震动声传来,徐焰的呻吟马上高亢急促起来。

  想想女儿温润的小穴将阳具上干涸的精液化开,无数鲜活的种子,随阳具的抽插不停被推往女儿子宫深处,老徐就有些微微兴奋。

  又听了一会儿,他悄悄回到房中,安心地睡了过去。

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  日子一天天流过,被老父照顾近月的徐焰越发娇艳欲滴了,像是一朵缀满露水的玫瑰,怒放出傲视群芳的姿色和魅力。

  恰逢此时,巨变来临,小区爆出疫情,整条街区被封,父女俩只能宅在家无所事事,好在徐焰的工作无须出门,否则收入都得大打折扣。

  如此在家养膘,尽管气色越来越好,皮肤润泽白皙得几乎能发光,徐焰还是跟老父抱怨了几句,说自己的体重都增加五斤多了,以后菜得烧得清淡点。

  老徐对她越发丰满柔腴的体态倒是很满意,笑眯眯捏了捏女儿的大屁股,打趣道:“肉不会都长在屁股和奶子上了吧?”

  徐焰被老父捏的浑身有些发软,她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男人了,这有力的一掐,一股电流就慢慢扩散开来,席卷全身每一个角落,让她头皮都有些发紧,恨不得老徐再狠狠捏上一把。

  随着每日滋阴壮阳药汤的灌溉,两人身体越发躁动饥渴,即使疯狂自慰仍不能缓解,没有阴阳交合,始终治标不治本。

  父女俩体内欲火蓬勃灼热,即使老徐再不舍得电费,也只能无奈24小时开着空调,否则两人整天大汗淋漓,空气中飘荡着浓郁荷尔蒙,啥事也不用干了,光洗冷水澡降火就得花上不短时间。

  出于节省电费的原因,老徐拉上了房子里所有窗帘,不允许透进半点阳光。老徐算过一笔账,就算黑魆魆的屋内大白天也得开灯,但省下来的空调电费,应当还是划算的。

  在封闭的室内待得久了,两人都有点恍惚起来,睁眼闭眼都是一个样,无论寒暑,不分昼夜,反正困了就睡,饿了才做菜,要不是徐焰每晚的闹钟提醒,她连直播的时间都会错过。

  在这样宛如孤岛的生活里,礼法、道德、伦理等等很多非必要的东西都会在相依为命的错觉中慢慢消磨,几次夜话共眠后老徐干脆搬进了女儿房里,徐艳的衣橱彻底向老父开放,淫媚的内衣旁摆上了变形的大裤衩,两人的相处态度越发随意。

 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洗浴后帮女儿涂抹身体乳,初时徐焰只是因为背部很难涂抹均匀而请老父帮忙,其他部位还是会自己涂抹,但经历几次服务后自己也嫌麻烦,干脆趴在床上任由老父施为专心玩手机,于是老徐的工作范围也从单一的背部,扩散到女儿全身。

  老徐这下可享尽了艳福,徐焰全身除了一条小内裤什么也没穿,老徐正大光明坐在女儿小腹上搓揉那一对豪乳,直把绵软鼓胀的奶肉抹的出油一般润滑,两颗草莓气势汹汹地顶起,才恋恋不舍放手。

  涂抹到屁股更加香艳,干枯的老手几乎要陷进蜜桃一般的肉臀里,用力往外掰开,徐焰便会配合地分开双腿,那隐秘幽谷便暴露在老父眼前,黑森林丰茂,淡淡雌香分泌,敏感的女体已经为交配做好了准备。

  徐焰趴在床上,看不到老父此时正丑陋地视奸着她的性器,边撸动自己胯下大屌,用亲生女儿的肉体做配菜自渎正爽。

  徐焰只是习惯了与老父无隔阂相处,但并不是傻子,每次老徐擦到她背部都只用一只手,身后总传来他略微急促的呼吸与床板规律的摇动,她怎么还明白不过来?只好装傻红着脸无意义地在手机上滑来滑去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老父的情欲,但想想老父辛苦为自己一辈子,现在也没找个老伴,就算他用自己做配菜,只要不跨过那条线,似乎也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
  反正从小到大,自己身体哪里没被他看过呢?

  唯一让徐焰有些为难的就是,明白共处一室的雄性对自己的肉体有了强烈情欲后,她的子宫无法抑制地骚疼起来。但和老父几乎24小时待在一起的她完全没有私人空间,她再也无法如往日般肆意自慰,每日痒得厉害,小穴随时处于发情状态,湿淋淋油润润地黏住小内裤,虽然给老徐的配菜加了不少分,但她自己憋得颇为难受。

  她很快想到了一个隐秘的办法,并且深觉刺激,为此洋洋得意了许久——那就是不论行走坐卧,她都可以偷偷夹住假阳具自慰,通过手机控制震动。

  毕竟女人不像男人,只要将那话塞进去,表面装得平淡一点,谁也不会发现。

  徐焰自以为老父是个老古董,必然不会清楚其中猫腻,悄悄试了几次后,发现老父就算察觉了异响,也只会问她是不是手机在响。

  如此这般,徐焰越发大胆了,哪怕是和老父抱在一起看肥皂剧,阴阜里也插着假阳具偷偷自慰,然后强忍着闷哼高潮。

  但她却不知道,她的小动作其实在老父眼中都一览无余——如果女儿只穿着内裤,那她这时候就是正常的;穿上了热裤,就是小屄里塞了电动阳具,得绷紧了避免滑出来;她扭着屁股用风骚的姿势走路,那肯定是夹紧穴肉在碾磨假鸡巴;如果动也不动地低头玩手机,眼神涣散,必然是因为高潮了腿软,得做些掩饰缓缓。

  有一次徐焰屄痒得狠了———也怪老徐,不小心就在涂润肤霜时射了出来,以往他都是涂完后射在厕所里的,结果被徐焰闻到了精浆的腥臭味。徐焰三月不知肉味,顿时小穴花蜜横流,当天小穴里插着自慰棒哼哼唧唧老往老父身上挤。老徐被嗡嗡嗡的声音吵了个多小时,实在忍耐不住抢了女儿的手机:“你这破手机什么意思,老响响,给我关了!”

  这可害惨了徐焰,无法控制自慰棒,被最强档的震动肏得高潮十几次后晕了过去,老徐刚好鸡巴硬的痛了,把女儿的腿扒开,裤衩一脱,嘴雪雪有声地舔吃浪水吃了个饱,又在女儿嘴里射了一泡浓精。

  人总是贪婪的,虽然父女俩关系突飞猛进,但老徐仍嫌不足,于是他说服女儿穿上丝袜,美其名曰保护腿部肌肤,对老父千依百顺的徐焰根本不会拒绝,于是各种丝袜款式盛大登场,吊带丝袜、过膝袜、长筒棉袜、绒袜,红的、灰的、黑的、白的、肉色的,带着徐焰莲香的各式袜子刚好能包住在老徐的大鸡巴,每天都撸得非常过瘾,甚至还因为太过激情,导致数双只穿了一次的丝袜撕裂开来。

  徐焰很快发现了丝袜的异样,帮老父洗澡时就郁闷地提起此事:“爸,你说我们家要不要装净水器啊?”

  老徐低头看着跪在地上帮他大腿抹上泡沫的女儿,不满地道:“天天想着买这买那的,别以为你挣钱容易就可以大手大脚,爸是知道的,你这一行啊,吃的就是青春饭,你不攒点钱,下半辈子怎么办?”

  徐焰有些脸红地拨开眼前摇摇晃晃的大鸡巴,手不自觉地套成环,从根部往龟头似有若无地套挤了一下,嘟哝着:“可是……家里的水质最近好像变差了,我的内衣怎么洗都发硬发僵,丝袜也粘成一团,破破烂烂的,像垃圾袋一样,每次穿之前都得小心翼翼撕开粘接的部位,力气大了就会脱丝,都废了好几双丝袜了。”

  老徐浑不在意地道:“几双袜子而已,烂了就烂了呗。”

  “爸~~你说的大方,贵的丝袜得好几b……”徐焰不依地扭动着身体,隐没在泡沫下的大奶子水囊一样晃来晃去,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“啪啪”声。话到一半她就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,惶恐地捂住檀口,不安地仰视着老父的脸色。

  老徐果然脸沉下来:“你刚才是说好几百吧?”

  “没,没有,我是说!几十块钱而已啦,怎么会那么贵……”

  “你那些内衣也不便宜吧,怪不得买回来后就算不穿也会撕掉吊牌,好啊,原来一直瞒着我呢!”

  “不是,爸,你误会了!……”

  “哼,赚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,给我扶墙站好!”老徐忽然爆发,怒喝着一把将女儿拉起。

  “爸……”

  “该偿命的烧钱货,给我站好!”

  怒吼中,徐焰贴墙站立瑟瑟发抖,经过舞蹈和瑜伽锻炼的完美肥臀欺霜赛雪,紧张地对着老父撅起,纤巧的足尖抠紧,一片丰饶淫唇暴露无遗。

  “啪!啪!啪啪啪啪!”

  老徐枯瘦的大手狠命扇在白桃上,越来越重,越来越快,层层肉浪翻涌,那波涛炸开时,溅起点点水花与白腻的泡沫。荡漾从两团挺翘的峰峦扩散到大腿才渐渐消散,晃晃悠悠间,凸显出完美的弹性与软腴。

  “要你买!买!买!那么贵的袜子!你个烧!烧!烧!烧钱货!”

  “啪啪啪啪啪!”

  徐焰咬牙忍耐,奶子贴在冰凉的瓷砖上,乳头充血摩擦着光滑的表面,她闭眼喘息着,哀哀求饶道:“爸,我,啊!……知道,错了!再打,下去,啊!我不能,直播了!”

  “还直播!直播!直播!我要你直播!穿那么骚的丝袜给男人看!直播!播!播!”

  “啪啪啪!”

  老徐手掌历经二十多年农活操劳,带着庄稼汉独有的粗糙与风霜,徐焰下体的疼痛不断累积,莫名的,她回忆起小时候被老父抱着把尿的场景,那心头翻涌的滋味竟慢慢变了味道,丝丝甜腻的酥麻和痕痒如细小的电流慢慢扩散开来,对父亲权威的臣服与对雄性的畏惧,随着抽击一掌掌烙进她的潜意识里,越发壮大,越发深刻。

  子宫传来难忍的骚痛,屁股的灼热烧得她浑身发烫,在老徐仿佛要打进屁穴里的重重一击后,徐焰终于双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,小腹一松,淅淅沥沥的羞人声音响起,整个下体都泡在喷洒出来的骚香尿液中。

  老徐更加愤怒了,破口大骂:“邋遢东西,二十几岁的人了,瞧瞧你这副漏尿的不要脸模样!”

  “爸,爸,爸爸爸!”徐焰膝行抱住他的腿,艳媚的脸蛋红得像血一般,温热的尿液仍不知羞耻地泄出来,一股股洒在老徐小腿上,茸茸毛发摩擦着他的脚面。徐焰喘息着哀求道:“您别打了,您……消消气……焰焰是为了直播啊,只有舍得小钱才能赚到大钱,便宜丝袜一眼就看得出来,粉丝不会买账的!”

  “爸是个农民,没见识,但不是傻子!一双袜子能有什么区别,这时候你还想蒙骗我!”

  生怕他再动手的徐焰紧紧抱住老徐就是不松手,老徐的鸡巴被两团滑腻如脂的奶肉夹着,龟头点在她尖削的下颌,徐焰只是一叠声说要父亲亲眼看看就知道了,老徐在女儿的死缠烂打下也有点将信将疑,冷哼一声暂且放过她。

  徐焰松了口气,一瘸一拐就要出去换丝袜,被老徐拉住:“不急这一会儿,爸这点耐心还是有的,好好洗干净先,瞧你身上骚的。”

  徐焰脸色一红,小媳妇般低着头乖乖应是。

  老徐粗糙的大手用不同于刚才的温柔搓洗了一遍淫媚的娇躯,手指在肌肤上仔细揉弄,直把徐焰摸得娇喘吁吁,他的手顺着肥腴大腿渐渐往上时,徐焰夹住老父结巴道:“爸,这里我,我自己来吧。”

  老徐眼睛一瞪:“你哪儿爸没洗过,怎么,现在晓得嫌弃了?”

  “不,不是!我就是……怕你嫌弃脏……”

  “小时候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,爸有什么时候觉得脏了?快点儿分开,洗个澡磨蹭多久了,水不要钱啊!”

  徐焰只好任由老父的大手靠近蜜谷,中指划开淫缝,无名指食指划过软嫩的阴唇,被他历经风霜的老茧来回磨蹭,似痒似麻的刺激就在身体深处炸开,看到眼前摇头晃脑的大鸡巴,子宫更是甘酸地搅动起来,她蹲下岔开的健美双腿不由轻颤,即使努力咬住嘴唇,丝丝甜腻的喘息仍然止不住地流泻出来。

  老徐被烟熏黄的指甲梳了梳女儿浓密的黑森林,乐道:“你这娃儿随我,毛毛长得旺盛咧,怪不得从小就喜欢找男人耍,如果你是个男娃就好了,随了我这根大宝贝,什么女人耍不到。”

  徐焰强忍羞臊,媚眼如丝看着得意洋洋摇晃的大鸡巴,语气中带上一丝放荡的嗲意:“爸,您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
  老徐撸了撸大鸡巴,不以为然道:“你懂什么,你看,爸的龟头前面略小,后面的肉楞像伞一样张开,鸡巴越到根部越粗壮,这样的鸡巴啊,什么样的小屄都能一屌而入,肉楞拉扯着屄里的小嫩肉,一动起来爽死你们。鸡巴根部堵着穴口,射精的时候一滴半点都漏不出来,全部都得灌进子宫里,下种一下一个准!”

  徐焰听得心慌,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,浑身越发酥软,无力撑着老徐干瘦的肩膀,肥大的屁股在指掌亵玩下有规律的抽搐起来,她死死咬着牙关,倒错和背德感几乎要将她淹没。

  “爸……咕呜……什么你们我们……你……呼呼呼……你别乱说……呃唔!……”

  老徐点点头,笑呵呵地收回手:“对对对,意思是所有女人嘛,没说你,爸还能把你肏了吗?口误口误,呵呵呵。”

  将要达到巅峰的快感顿时停滞,难忍的焦躁和失望将徐焰冲回现实,湿滑的淫汁拉着丝从肉唇慢慢滴落,纵然眼前就有一根绝世大鸡巴,她却饥渴得像站在海市蜃楼前快要死掉的旅人,无论如何扭挺屁股,那一丝丝的差距在此时不啻于天堑。

  顶在小腹上,与子宫只有一层皮肉相隔的大屌,烫得徐焰心尖尖都在发颤。

  她不由自主扶住了鸡巴,意味很明显,虽然缓慢,但是双手的动作,确确实实在套撸,也就是抛弃女儿的身份,以雌性服侍雄性的手法,帮老父的鸡巴手淫着。

  “咋了,小屄馋了?想放爸的鸡巴进去解解痒?”老徐笑开了,脸上皱纹挤在一起,几乎要滴出猥琐的汁液,一只手不忘揉着徐焰的奶子。

  徐焰烫到般赶紧放开鸡巴,软弱道:“爸,你别乱说……”

  老徐帮两人擦干水渍,拍拍她红肿的屁股,大咧咧光着身子瘫在沙发上,鸡巴朝天挺立:“去吧,换丝袜出来给爸看看,别再耍小心思,不然……哼!”

  “知道啦~~”徐焰嘟嘟嘴,转身回到房里。

 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重新推开,“哒哒哒”的清脆高跟鞋传来,徐焰迈着性感的猫步出现在老父眼前,胸前贴着乳贴,下坠的流苏随大奶子荡漾魅惑地左右摇摆,下身除了一条黑丝不着片缕,蜜谷和黑森林一览无余。

  徐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选择妖艳的装扮,她进房后就拿出假阳具疯狂自慰起来,没插几下就高潮了。她不敢多休息,还沉浸在淫乱中的精神遵从本能做出了选择,甚至还匆忙涂好了口红,等她意识过来时,一切都已无法挽回。

  她疾走几步扑进老徐怀中,飘起一阵魅惑的香水味,健美的小腿向后弯起,玉足绷直,“咔哒”一声高跟鞋掉落在地上,露出艳媚的黑丝足弓,丰饶的曲线从玉背肥臀到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足尖,无一不散发出强烈的繁殖吸引力。

  纵然老徐大半辈子几经风雨,面对怀中尤物仍然不可避免的咽了口口水,急不可待地摸上来回踢动的小脚与大腿,细腻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无法自拔。

  “……爸,还是有区别的吧?”徐焰趴在老父腿上,将通红的脸蛋埋进沙发,胸前饱满顶在老徐扎人的毛腿上,摊开如肉饼一样的乳房挨着那根让她芳心慌乱的大肉屌。

  “唔,要说有的话好像也有,但是又不那么明显,我再咂摸下。”老徐口中碎碎念,探进丝袜里狠狠一抓肉臀,整只手掌陷进软肉中。

  “啊,刚才打的地方还疼呢,爸~~”

  “爸看着也心疼,来,爸帮你吹吹。”老徐双手一分,“嘶啦”一下丝袜崩解,白皙如脂的臀肉在徐焰惊叫中肥嘟嘟地勒出来,道道丝袜残骸勒着,清晰可见微肿掌印。

  老徐捧起女儿的腰,让她成几字形跪趴在自己腿上,大肉桃送到眼前。已经戏耍够自己猎物的猎人,要开始享受盛宴了。

  他张开嘴,满是烟臭的大舌头嘶流一下舔上女儿屁股,表情是那么激昂,眼神是如此兴奋,仿佛眼前的肥臀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,他啃咬着,啜吸着,舔舐着,留下道道恶心的唾液痕迹。

  徐焰早就呆住了,如果说以前的动作在她看来最多算父女间的亲昵,那么老徐现在的行为,可以说是确确实实无可辩驳的爱抚了,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取悦雌性,让她们沉迷于情欲螺旋中,为接下来的交媾做好准备。

  从小对于自己来说就是天就是地的父亲居然在为乱伦交配挑逗她,他想把大鸡巴插进他生养的小穴里,然后用与他有血亲关系的小穴来回摩擦取乐,最后射进自己骚痛饥渴的子宫里?

  实在是……太淫乱了!他怎么可以这样?他是自己的父亲啊?曾经那么慈祥地爱着自己,教导为人的道德与伦理,现在却要用自己的身子来发泄他肮脏下流的欲望?

  头脑中混乱的思绪如超新星般爆发,偏偏徐焰的身体动弹不得,同时,某种让她害怕而又刺激的,黑暗濡湿的邪恶,悄悄从基因深处迸射开来,污浊着大脑,让她的理智慢慢融化在这猛烈的毒汁中,身体各处的性感带迅速亮起红灯。

  反抗?

  配合?

  反抗?

  配合?

  行?

  不行?

  行?……

  断线的思维终于在老徐吻上她菊蕊时骤然重连,她尖叫着抽紧身体:“不行!”

  但这就是最后的理智闪光了,在老徐娴熟的舔弄下,让尾椎酥软的酸麻从菊穴一波波传来,异样的挤胀感令徐焰本能放松括约肌,“咻噜噜”一阵淫糜的嘬吸响动,老徐的舌头钻进湿热的肠道里,淫糜地在里面钻动旋转。

  屁穴仿佛在这一刻被赋予了生命般活了过来,缱绻地缠绕在舌头上,肠壁违背大脑意志,自发因为快感抽搐起来,腰肢款款扭动,肉臀像黏在了老父脸上一样来回摩挲,徐焰眼神呆滞地望着虚空,灵魂都被那张淫糜地与屁穴亲吻的口舌吸走了,然后,她发出一声尖叫,仿佛自己初见世界的第一声啼哭,小穴激烈地喷洒出透明的淫汁。

  老徐喜滋滋转移了阵地,大嘴罩住小穴猛力一吸,那些带着女儿炽热体温的香骚花蜜就被他咕嘟嘟喝进肚子里,舌头呸咯呸咯舔着挺立的肉豆。但小穴仿佛跟他较上劲了一般,他吸一口小穴就潮吹一次,仿佛是开了闸的水龙头般,要把骨髓里的骚劲都一股脑儿泄出去。老徐来者不拒,越喝女儿的浪汁,他那根大鸡巴就越硬得厉害,硬邦邦地竖立在空气中,龟头皮肤绷紧到了半透明的状态,涨得深红发紫。

  终于还是嫩穴不敌老嘴,在徐焰鱼儿般浑身一挺一挺的抽搐中停止了高潮,哆嗦着,溢出最后一溜花蜜。

  老徐没有贪嘴,他起身爬到女儿丰满的胴体上,大鸡巴沾了滑腻的淫水,顶住菊穴,慢慢往里挺送进去。

  “不要,痛……欸?”

  美好的高潮世界破碎,返回现实的徐焰本能地喊出口,但让她呆滞的是,菊穴没有任何滞涩地吞没了大鸡巴,甚至有种“久经操练”的默契。

  当淫热的肠穴套住鸡巴,父女俩都不由舒服地轻嘘口气,老徐没动,仔细体会着菊穴内炽热的触感。

  趁着短暂的休战时间,徐焰撑起上身,扭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老父,幽怨道:“爸,你怎么能,怎么能……”

  老徐呵呵笑着也不回答,放松趴在她身上把玩着爆乳:“焰焰这对奶子真是美啊,爸怎么玩都玩不够。”他仿佛挤奶般从乳根往乳头搓撸,乳贴上的金属流苏因为他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轻吟。

  “爸!~~跟你说正事儿呢,您别打岔……啊!”肠穴麻麻的,徐焰忍不住摇了几下屁股,嗔怪中也不由带上一丝撒娇。结果爽得自己差点吐出舌头,话讲到一半也继续不下去了,紧紧绷着腰,生怕下一刻就会淫叫出声。

  老徐老神在在地坐在女儿肥臀上,悠闲地道:“焰焰还是那么敏感啊……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做正事吗?还有什么事大的过肏逼?”

  “您知道我的意思不是这个!……哎呀,大流氓,臭色狼!”心情激荡下,被老父用鸡巴钉住的女儿平生第一次骂了他。

  老徐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好啊,还敢骂我来了,翅膀硬了是吧,呵呵,爸得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孝道。”

  说着,他的手就按住了徐焰的肩膀,深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徐焰花容失色,求饶道:“爸,我说错了!您饶了……哦!……啊!啊!啊!……”

  “啪啪啪啪!”

  拍打屁股的声音再一起响起,不同的是,这次的力度要柔和的多,老徐的小腹猛烈撞击着女儿的肥臀,激起一波波臀波肉浪,徐焰哪里与老徐这样粗壮凶恶的性器对决过,只尝过小男生肉棒的她当即被肏得浪叫不已,上半身软到在沙发上,敏感的肉壁紧紧缠上鸡巴,随着来回往复的抽插蠕动着。

  不,不行啦!屁穴明明是第一次用,屁股的性交太舒服了,为什么那么敏感啊!大鸡巴仅仅插一下腰就软了,爸好像还很清楚我舒服的地方一样,龟头一直在责备肠穴里色情的弱点,这样被肏下去,会对他的鸡巴上瘾的,真的会上瘾的……

  好在,徐焰所有理智被吹飞前,老徐慢慢停了下来,扯下乳贴,手指捏着硬到发痛的两颗乳头轻轻旋转着,笑眯眯道:“现在知道什么是孝顺了吗?”

  “……哈啊哈啊……知,知道了哈啊……呼呼……”

  “那还不表演给爸看看?”

  渐渐取回冷静的徐焰喘息均匀后,又不甘心地作死起来:“爸,这样好奇怪啊,你,你还是拔出来吧,实在想要的话,女儿用嘴帮你。”

  对徐焰来说,这可以算的上是自己巨大的让步了,想必爸也会同意吧,反正菊穴和口交应该差不多舒服?对男人来说或许没有分别。她充满希冀地望着老父。

  但她不清楚的是,和她以前殷勤爱护的男友不同,眼前的雄性想要的是征服与顺从,而非絮絮叨叨的讨价还价。

  老徐脸色阴沉下来,冷冷地看着女儿,徐焰二十多年训练出来的奴性,立刻对老父这副模样做出反应,心惊胆战地赶紧扭起腰来:“爸,我在动了!我在动了,您别生气!”

  老徐却不买账,拔出鸡巴躺倒,严厉地道:“自己坐上来!不然老子今天打死你这不孝女!”

  徐焰无法反抗,只能哀羞地蹲到老父胯间,扶着他的大鸡巴对准菊穴,往后轻轻一坐,主动扭摆腰肢用菊穴套撸大鸡巴。

  初时动作生涩,但很快身体就被唤醒了,仿佛她已经进行过无数次屁穴交媾。徐焰撑在老父干瘪的胸膛上,肥硕的臀部快速起起落落,仿佛一支重型轰炸机携着粗长的炸弹不停在做俯冲投弹,小穴的汁水溢出来,濡湿了两人的阴毛又滑落至屁穴,有了滋润的肉屌越发轻松地在菊穴中抽插。

 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,真的超舒服,整个脑子都泡在屁穴交媾的快感里了,明明是个老人家了,却把我这个女儿肏得快要晕厥了……没想到这个鸡鸡那么好用,比所有经历过的男人都要厉害,真的要爱上老头子的乱伦鸡鸡了啦……这样下去,会失去控制任由老鸡巴使用自己的屁股屄啊!……咕!又在胀大了,别催我了啦,腰都软了,要,要到高潮了,没有力气了……要用屁股屄含着亲生父亲的老鸡巴边浪叫边高潮了啦!

  老徐忽地露出满意一笑,坐起来将脸埋进女儿的豪乳间,遍布青筋的老手托住肉臀,接着,他的腰用远超徐焰的速度挺送起来。

  “啊啊啊!……齁哦哦哦!……哦哦哦哦哦!”

  嘴里吐出母猪似的呻吟,徐焰想要闷死老父般将他紧紧抱在自己胸前,明丽的美眸上翻,敏感的身体在高强度性交下甚至没能坚持三秒钟,她的小穴就喷出一道淫水高潮了。

  但老徐哪里会如此容易满足,大鸡巴在最深处奋力戳刺着,挖掘搅动着变成性器的屁穴,享用着湿热紧窄的肠壁,满口黄牙咬住女儿娇嫩多汁的两颗草莓吮吸着,仿佛能从中榨取出母乳般,在徐焰求饶的淫叫中挺送得越来越快,分泌的肠液作为润滑剂不知廉耻地助力了父女俩的交媾,老徐仿佛要将二十年来对女儿污秽的欲念全部打进她的身体里,腰部摆动的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。

  终于,他用力顶上徐焰肥美的大屁股,顺时针仿佛石磨般研磨起来,一股浓稠得近乎棉花般的浓精在菊穴深处爆发,堆积着,涌动着,岩浆般灼伤了肠壁,像标记一样把肠内染上白浊。徐焰闷哼一声,死死坐在老父腿上,仿佛要把肉棒吃掉一样,菊穴谄媚地抽搐起来……

  五分钟后,沉醉在高潮中的父女才回过神来,老徐伸出舌头,徐焰犹豫了一下,但很快就乖顺地撩起颊边秀发低头吻了下去,将老父的舌头含进自己檀口里,缭绕着香甜的津液化去他嘴里恶心的烟味,再将那混合着烟味的唾沫吞咽下去。

  她将老父的舌头挤回嘴里,在下体温暖满足的麻木中,呸咯呸咯发出下流的声音舔着老父的嘴唇,用自己成熟身体锻炼出的淫技服侍老父。

  在刚才的高潮中她已经彻底明白,面对带大自己的父亲,她不管是身体还是意识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击,最好也是最直接的办法,就是顺从、臣服,然后,享受……

  老徐好不容易有机会品尝女儿,也不愿将时间浪费在不痛不痒的接吻上。

  开玩笑,女儿嘴巴的味道,不仅他尝试过,他的鸡巴都不知道尝试过多少回,而现在,明显屁穴交配更加符合他的心意。

  他将女儿推到在沙发上,干瘦的身体再一次压了上去……

  从那天以后,所谓羞耻或者说伦理这种东西,就彻底在徐家消失了。

  父女俩理所当然地不会在外人窥视不到的家里穿什么没用的衣服,徐焰大大方方地向老父展现自己丰满高挑的胴体,反正,之前也相差不多,她很快就习惯甚至是喜欢上了这种解放自由的感觉。

  在助孕汤的帮助下,两人这样的状态当然避免不了全天无时无刻的发情,于是,家里便出现一个奇怪的现象:即使两人很热,甚至浑身汗津津,徐焰也总喜欢坐在老父怀里看电视玩手机,把他的头夹在自己散发出浓郁荷尔蒙雌香的腋下。

  若只看头部以上,两人勉强还算动作过于亲昵的父女,但只要视线移到颈下,不管是两人赤裸的身体,还是老徐插在女儿屁穴中胀大喷精的肉屌,都能让人明白,父女俩正沉迷于刺激的乱伦交媾中无法自拔。

  而随着仲夏来临,温度进一步升高,脏衣篓和铁盒里终于避免不了因高温飘散出浓郁的臭咸鱼味,终于让徐焰知晓老父私下里做了什么。

  为什么初中以后,内衣的钢圈总会莫名其妙变形,为什么内裤洗了几次便发硬板结,为什么老父来了以后,假阳具总是黏糊糊的有一股怪味。

  一切都有了答案,就在自己手中拈着的、还在往下滴渗浓黏汁液的小内裤上。

  呛人的腥臭从鼻端涌进肺部,然后直击柔软的宫房,徐焰甚至还没反应过来,大脑一阵恍惚,她的下身就被淋漓的春水打湿了。

  倒错的快感冲击下,她甚至要捂住自己的嘴鼻,才能遮掩母猪似的狂喜闷哼。

  听到厕所里的怪声,老徐嘿嘿一笑,这是他和女儿玩的小游戏,从生活的方方面面给予女儿无法躲避的淫糜挑逗,让她始终处于子宫骚痛的欲求不满中,进而主动向自己这个老头子求欢做爱。

  老徐故意敲了敲浴室门询问她在里面干嘛,慌乱下的徐焰几乎是本能的,竟将粘稠变形的小内裤,一把塞进小穴里藏了起来!

  蕾丝摩擦肉壁的触感,令徐焰瞬间就达到了高潮,她仿佛能感觉到无数细微的精虫,在自己蜜穴里左冲右突,奋力游动,撕咬着可怜的肉壁,让她酸痒得难以忍受。

  打开门,她尽量保持镇定地躲开老父视线,只说自己闹肚子了,便脚步蹒跚地走回房间。

  她不知道,有一小绺仍然滴精的内裤外露在毛茸茸的阴唇外,被老徐强烈的目光视奸着。

  徐焰回到房里疯狂自慰了一番,浪叫大得客厅中的老徐都能清晰耳闻。

  清醒过来的徐焰觉得自己好脏,竟然让亲生父亲的精液进入自己小穴内,甚至置怀孕的风险于不顾。但第二天,她再次闻到那股臭鱼味,却又鬼使神差地将新鲜的“精液内裤”重新塞进自己小穴中,有力的屄肉榨取老父残留下来的浓精。

  徐焰在某天早晨醒来,迷蒙中看见老父干瘪的身体站在衣柜前手淫,她没做声,愣愣看着自己的内衣被一遍遍泼洒上浓稠的白浆。

  等老徐走后,她坐起来,脑中一片浆糊,坐在被浪水濡湿的床单上,犹豫许久,像是某种仪式般,她选了一条最浓、白浆最多的内裤,珍而重之地塞进小穴里。

  她就这样大方地袒露湿漉漉的性器和腿间滴落的白浆,走出了房门。

  老徐坐在沙发上,露出慈爱的微笑,招招手让她过去喝汤,胯下恐怖的紫红色阳具朝天耸立。

  她乖乖走过去,如往常般横坐在老父腿上,鸡巴的温度烫得她大腿微麻,就在她仰头喝汤时,左乳一酸,已被干瘦的老父咬住奶头吮吸起来。

  汤碗打翻在地。

  客厅中回响着她压抑的喘息和滋啾响亮的吮吸声,她从不知道仅被吸吮乳头竟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,淋漓的浪水在臀下蔓延开来,她抹了一把在手上,握住老父雄伟的龟头搓磨套弄。

  小穴中的内裤被拉扯出来,她一甩头,三千青丝撒开,徐焰接过湿淋淋的内裤,罩在老徐鸡巴上快速摩擦,低头对津津有味握住大奶子把玩的老父妩媚一笑,用服侍过无数男人磨炼出来的手技孝顺老父。

  接着,就是熟悉乃至熟练的菊穴交欢,但这次不同的是,把她屌得浑身无力后,老父罔顾她的惊叫与挣扎,把大鸡巴插进了小穴中。

  父女俩的性器仿佛具有天生的强烈性吸引力,小穴深处的蘑菇状凹凸不差一分不多一毫地与肉楞卡扣在一起,子宫刚好吻住龟头,吮吸着喷精的马眼,父女俩像是动物般疯狂地扭着腰。

  事后,被内射了三发的徐焰很严肃地夹着鸡巴向老父抗议,如果再未经她允许插进小穴,而且还撬开子宫在宝宝房里射精,那么以后做爱他都必须戴上避孕套。

  老徐一副长吁短叹的模样说很多年没有尝到小穴的滋味了,又哀叹自己这辈子不知道还有几年时光好活,孝顺的徐焰哪里挨得住老父这样的话语,便羞答答提出让他进行三天无间断的授种交配,只要他想,随时可以插进女儿小穴里射精,但三天后只能屌屁穴。

  结果证明,徐焰高估了自己的定力,也低估了雄性遇到合适苗床会爆发何等癫狂的生殖执念,老父枯柴般的身体涌现出兽性的、仿佛不在下一刻见证她的卵子授精就绝不停下的决意。第一天时两人尚有余裕正常生活,徐焰还能做些打扮清洁,以最美的姿态将自己献祭给老淫兽;从第二天开始,食髓知味的性器就反过来掌控了两人的思维、意识、身体,只是简单地对上眼,父女俩的情欲就不可以抑制地升腾起来,发情已经成了本能反应。

  潜意识里,炮友、泄欲工具的形象,逐渐替代了父女间温情的记忆,将二十多年建立的羁绊染上腥臭的白浊;第三天,刚从满是秽迹的客厅地板上醒来,两人就陷入了新一轮的性交拉力赛,甚至乱伦交媾变成了比呼吸更加重要的生存行为,理性接近崩溃的徐焰不得不再次和老父谈条件,将时间延长,将频率降低。

  老徐狮子大开口提出一年,徐焰抵死不从只答应一个月,即使被肏得哀哀直叫尿水喷溅也不管用。这次徐焰是铁了心要拒绝老父,她雌性的本能无比清楚,如果真的被老父屌上一年,她会沦为老父的肉便器,臣服在他超强的性能力下,彻底成为乱伦小母狗。

  最后还是老徐祭出了装可怜的招式,才让孝顺的女儿在失神中同意了两个月的期限。

  这场“谈判”持续了五天,徐焰也五天没能直播,因为脸上一直是高潮母猪脸的表情,根本不能见人。

  但代价远没有如此便宜,很快,沉溺于乱伦交配中的徐焰就收到了一份大礼。

  被老徐内射后,徐焰骨子里的骚劲全被挖掘了出来,“工作装”越来越性感暴露,甚至到了真空上阵打擦边球的程度,结果就在直播中,两点激凸忽然渗出滴滴淡白乳汁,登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,排名前几的大哥嗷嗷嚎叫着为这淫艳的一幕刷了上万礼物!

  徐焰没发觉异常,还媚笑着连声道:“感谢哥哥的礼物~~”,直到在她身下享受丝袜足交的老徐小声说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,几乎是脸色惨白地赶紧下播。

  待回忆起自己上一次月经的日期,徐焰大脑嗡的一下成了团浆糊。

  去医院检查回来,徐焰看着报告单上的怀孕三个月,整个人都傻掉了。

  都怪疫情,是的,都怪疫情!要不是天天闷在家里不明日月,自己怎么可能没发现月经的异常……

  当晚躺在床上,徐焰开始一一排除嫌疑人:首先爸是不可能的,跟他做爱才半个月,虽然射了很多进去……不,老流氓爸爸曾把精液涂在假阳具上,算算时间,刚好他搬过来三个月了……

  纵然心焦如焚,想到这里她仍然不可抑制地有些害羞,恨恨地锤了一下还在自己身上耸动的老父,嗔怒道:“爸,你害死我了!光知道刺激……舒服……没有一次是注意安全的!……啊……我,我明天要去堕胎……你得陪我一起……啊!”

  老徐不慌不忙地挺送着:“别急,先搞清楚是谁的种,虽然爸射了那么多进去,但最大的可能还是小黄嘛。”

  徐焰咬着樱唇,娇喘道:“我,我和他都会戴套的……啊……倒是爸你……”

  “别那么肯定,爸可是专门了解过的,戴避孕套也有怀孕风险,一不小心啊,就会中大奖。”

  “那……那……啊……孩子有可能是小黄的?”听到这里,徐焰心中顿时松了口气,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追问,大屁股扭得越发欢快了。

  老徐斩钉截铁道:“必然是小黄的,爸都多少岁了,精子哪有活力,你别乱想,能生还是生下来吧,堕胎损阴德,造孽啊。”

  徐焰忍不住愧疚地流下泪来:“爸……我给你丢脸了……我也成了妈那样的坏女人……哦……女儿……对不起你……啊……哈啊……要不……我们打掉吧……嗯……我不想……让您再受累带宝宝了……”

  老徐笑道:“别想这些有的没的,娃娃是无辜的,只要是我们家的种,爸都喜欢。生下来爸帮你带,爸不怕辛苦,你好好工作,不会影响你的。”

  徐焰不由感激地哭出声,用力抱住老父,两人因为陡然深插的阳具都不由自主快美呻吟起来。

  老徐顶住女儿小穴一阵快屌,鸡巴抽搐着射进子宫,又美美吃了一会儿女儿的奶水,牙齿轻咬着血红的乳蒂,稍一用力,便滴滴答答流下一串乳汁。

  “嘿,这奶量……以后娃娃是饿不着了……咕噜……就是味道有些淡……不过是初乳嘛,听说最养人了……咕噜……”

  吃完奶,老徐下床找出刚到家看到的那件紫色高开叉绒面旗袍,给徐焰换上,从背后抱着她坐在电脑桌前,点开自己录制的女儿直播视频,津津有味地看起来。

  “讨厌,居然和那些下流男人一样,录女儿走光的视频做配菜~~”

  徐焰瘫靠在他怀里,老徐也不急抽插,轻熟的初孕肉穴一收一缩地自觉夹紧鸡巴侍奉起来,子宫也卖力地轻嗦铃口,就像是最殷勤的按摩一样。老徐闲适地轻抚肥臀,他知道女儿这里最是敏感,如果想要肉穴蠕动得更加激烈,只要瘙痒般地轻轻摩挲,就会收到小穴的热情回应。

  看了一会儿视频,老徐就放下手机,打开梳妆镜的灯,仿佛小时候编辫子般,细心帮女儿化妆。

  他手艺粗糙,大红眼影腮红往上一通乱抹,徐焰纵然天生丽质,此刻却艳俗得仿佛站在巷子里接客的妓女,老徐故意抬高她,在镜中露出两人交合的下体,更是加重了这种风尘感。老徐看得鸡巴怒胀,在小穴里又射了一炮。

  徐焰的大屁股如磨盘般用力扭了几下,似要碾磨出鸡巴里最后一丝精液。血红乳头缓缓渗出两滴淡白母乳,将坠未坠,被老徐手指接下,抹进徐焰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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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MCA / ABUSE REPORT | TOP Posted: 05-01 22:59 發表評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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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怀孕并未影响到徐焰的直播,那天的事故被粉丝录屏,广泛流传于油管与各大福利站,让徐焰粉丝数暴增,榜前几名老板更是天天守着她开播,大笔礼物砸下去,就希望徐焰重演那天的喷奶场景。

  徐焰顺势在跳舞之上,又加了一档“表演”,打赏够格了,她便会状若无意地双臂抱胸,那象牙白的双臂轻轻一挤,胸前的衣物便会被喷薄而出的乳汁淋透,濡湿地贴在乳房上,凸显出饱满浑圆的高耸和两点激凸。

  也因为这个特殊表演,徐焰虽然减少了直播时间和次数,收入非但没降,反而更高了,而且是数倍的提高。

  但好景不长,狗都不如的房管,在各位大哥哀嚎中,屡次降下正义铁拳,最后干脆彻底封禁了徐焰。

  一个女菩萨,愿意为了区区阿堵物,在万千人面前搔首弄姿,他们居然能下得去手,这帮人不但狼心狗肺,简直就是新时代的太监啊。哪天网线能传送人了,群情汹汹的观众老爷们,必要把他们的小卵蛋踩爆!

  这件事说小不小,父女俩的生活来源就这样断绝了。

  老徐和女儿长谈了一次,讨论是不是趁机干脆转做其他行业算了,毕竟主播吃的是青春饭,而且徐焰这两个月又挣了几十万,省着点够几年花销,如果想要创业,启动资金是够了的。

  徐焰有些不情愿,做过主播且成功过的女人,通常很难再安下心来,赚那些七零八碎的小钱。

  正值锁门闭户的疫情时期,徐焰也没有人能够沟通,便把自己的烦恼和铁粉们说了。

  她有一个小群,里面全是天天守在直播间里,每月至少消费一千以上的粉丝。徐焰告诉老父,他们虽然打赏多,但恰恰是没钱的,都是一群打工人,打赏的额度都比较稳定,因为他们的工资就那么点儿。

  这是一群企图打动她,心怀着“如果”“万一呢”等等侥幸心理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。

  真正的壕哥都关注了很多主播,砸过几次榜一就会提出约炮,不答应也无所谓,换个目标而已,哪有空照准一个天天舔,他们换猎物的速度以小时计。

  群里的铁粉们纷纷出谋划策,有说换去国外平台的,有说找个背景雄厚的工会帮解禁,有说干脆直接跨线当黄播的。

  最后一个建议引来连串的表情包刷屏。

  这个群里的气氛以前是相当舔的,简直就是把徐焰当未来老婆看待,各个幻想入脑。哪怕她偶尔回复了谁的求爱,发一个羞涩表情,都会引起其他人强烈的嫉妒,完全就是个轮胎厂。

  但自从徐焰漏奶后,明眼人都知道主播已经被下种,结合她在读大学生的身份,肯定还没结婚,指不定就是被哪个同学玩弄至孕。这帮脑补怪,连地点都意淫出来了,就在50块钱的青年旅社钟点房里。

  一想到朝思暮想的微胖女神就这样被糟蹋了,众人有种良家下海的破灭感。群里风气180度大转弯,除了几个处女粉哭天喊地退群,其他人不仅越来越喜欢发黄图,而且经常有人口无遮拦地出言挑逗。就比如现在,在黄播这个建议得到热烈回应后,其中一个群友马上发了个视频,徐焰点开,居然是他在自撸。画面里,充血的龟头对着一个手机,上面是徐焰低胸V领跳舞抖奶的录屏。男人一阵粗重喘息,白浊的浆液喷洒在徐焰身上,他还故意用流着残精的马眼,在徐焰红扑扑的娇俏脸蛋上磨蹭。

  群里顿时爆发了,有的怒斥他变态,有的混沌乐子人,表示再来一发他就私发200红包,有的啧啧称奇表示俺也要,还有的劝徐焰把他踢了。

  那人看到踢出群立马慌了,连转了520、1314两个大红包给徐焰,恳求她原谅。

  他们不知道的是,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奶主播,正枕在老父腿上,津津有味看完整段视频。老徐眼角撇到,不屑说了声银样镴枪头,从女儿吊带小背心领口伸进去,把住一团肥奶,揉面团般搓了几搓。

  徐焰不依地撒娇道:“爸~~别揉啦,等下又弄湿衣服。”

  “你这娃,奶水硬是充足,果然是个好生养的,我儿……我孙子以后有福,饿不着。”

  “哼,你个糟老头子,这么喜欢吃奶,现在看着多,等真生出来了,还不知道够不够两个人分呢,爸你可别跟宝宝抢~~”徐焰娇嗔,轻轻打了一下眼前的大鸡巴。

  父女俩仍是喜欢赤身裸体,徐焰要不是因为那挺胀的乳头,随时会噗呲噗呲射出两条奶箭洒在地板上,心疼老父搞卫生辛苦,她也不愿穿个背心挡着。

  倒是便宜了老徐,也不知是不是母乳养人,每日大啖女儿奶水,脸上褶子似乎都淡了一些。

  “狗肏的东西,你叫老子什么?”老徐牛眼一瞪。

  徐焰咯咯娇笑,胴体妩媚地扭来扭去:“对啊,我就是……你肏的~~”

  老徐怒了,压着她的后脑勺就往鸡巴上按。徐焰赶紧张开殷红的唇瓣,含住龟头,香舌在肉楞上滑溜溜地抹过。

  她抬眼献媚地看向老父,香滑小嘴吸住大鸡巴,舌头殷勤地吸舔不停,企图抚平他的怒气。

 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只乖乖泄欲肉玩偶了,只要老父想要,无论什么时间、什么地点、什么方式,自己都必须要尽快献上肉体,供他淫玩。

  老徐哼唧两声,安心享受唇舌的服侍。徐焰一手扶着大鸡巴口交,一手刷起手机来。

  那个发自慰视频的男人见转账被收领,作死之心再起,撩拨徐焰问她在哪个城市,要打飞的过来约炮,被徐焰果断踢出了群,她可不想成为网络共享娼妓,服侍爸爸一个人,就够她身心俱疲了。

  粉丝群里的人震蹑住了,立马变得正经起来,开始分析黄播的可能性,各种高端正经的词儿都冒了出来,什么“错位竞争”、“资源稀缺性”、“蓝海赛道”,不从头看起,还以为一堆商业精英在讨论产品的市场定位。

  徐焰越看越心动,她本就不是一个有主见的人,现在每个人都说好,她便觉得似乎可行,心里的天枰,逐渐在一句句奉承中倾斜。

  “真的会有人看吗?”徐焰不自信地发信息询问。

  群里狂拍马屁。

  “那我现在发个熊熊哦,看有多少人打赏,要是你们都不理我的话,我才不要去给外面的臭男人看呢。”

  “发发发!”

  “不赏不是人!”

  徐焰便选了张慵懒躺在沙发上,含羞看向镜头的自拍照,肌肤胜雪,脖颈如天鹅般修长白腻,穿的与现下相同,只是两边吊带滑落,领口卡在沉重的奶肉下,她一手横在胸前,挤得奶肉鼓鼓囊囊,敏感粉嫩的两点若隐若现,锁骨和胸前,全是星星点点的奶渍。

  徐焰舔了舔马眼流出来的先走汁,努力张开樱桃小口,含入龟头吮吸,发信息道:“随手一拍~~”

  群聊立马炸了。

  “我从出生到现在,就欠这口奶喝了!”

  “妈妈,我鸡儿痛,麻烦帮我检查下。”

  “疫情断奶,救救孩子!”

  “太烧了太烧了,我弟弟吐得到处都是!”

  “真恨不得捏爆这对肥奶,到底有多大啊……”

  各种骚话伴随着红包快速刷下,更有甚者,在退群仁兄领导下,往群里发性器照,明显是顶不住开始自撸,只是这种人一般都会被其他人群起攻之。

  炫耀啥啊,谁还没有似的,颜颜看得上你这根小牙签吗?我盘起来能绕赤道两圈。

  但更多的是心痒难耐,纷纷要求徐焰多发点,甚至还有人求徐焰的床照或者性爱视频,声称一分钟给一千。

  仅仅发个擦边照片就赚了几千块,徐焰美滋滋啵了一口龟头,吮吸得越发卖力,嘴里全是老父咸腥的先走汁,手指在键盘上飞点:“我怎么可能拍那种视频呀,做爱根本不舒服,男生为什么那么喜欢啊,我首次体验超差,环境也不好,就在学校门口的旅店里,现在想想真是后悔(委屈脸)。”

  “下面痛的要死,干巴巴的,幸好三分钟就结束了,不然我真的要疯了,早知道,我就处女一辈子(要哭了)。”

  最后,她还萌萌地问了一句:“为什么网上的视频能做几十分钟,那些男优都是吃药的吗?”

  作为一个合格的主播,附和观众老爷,并成为他们想象中的角色,是一项基本技能。

  “凸(艹皿艹 ),这种小二逼能肏到颜颜,破防了。”颜颜是徐焰的主播名。

  “本人技术好时间久经验足,颜颜找我试一下,做爱很舒服的,你会颠覆三观~~”

  “真想抓着颜颜的大奶子,用力挺腰内射啊。”

  “这种垃圾男人的种别要了,颜颜和我再怀一个吧。”

  徐焰义正词严打字道:“大家积点口德,宝宝是无辜的,和我怎么开玩笑都可以,不要攻击宝宝。”

  “还有,不许提约炮,我不喜欢纯肉体的关系。”

  群里滞了一下,很快又恢复气氛,有人提出,刚才那个踢出群的兄弟找到他,希望能回来,他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了。

  徐焰考虑他短时间就贡献了将近2000块钱,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纠结半天,同意了。

  那人一回来又就发了个520的红包,徐焰欣然接受,并再次在群里重申:“哥哥们,以后群里开玩笑可以,但是一不能说宝宝,二不能提约炮哦,我前男友就是这种单纯追求肉欲的炮王,同样的亏,我不想吃第二次。”

  众人踊跃答应,恨不得指天发誓。

  “可以发你的走光视频聚众导管吗?”有人不怀好意问。

  “导管是什么意思呀?”徐焰继续装纯。

  “就是撸几把。”

  “咿~~你们好恶心哦……”

  “兄弟们,如果以后颜颜真的开黄播了,我们可以集体把导管的视频发给她啊,就像刚才那个兄弟一样,这样颜颜就知道她播的效果好不好了。”

  “变态啊。”

  “纯血变态。”

  “好变态……但是我喜欢!”

  徐焰思考半晌,自己如果真的走上黄播这条路,对这帮铁粉的态度,似乎也应该随之转变,不能像之前那么遮掩卖纯了。

  于是她直接把群名改成“大大颜儿VIP导管群”。

  众人一时震惊,接着纷纷欢呼——

  “这不得发两张走光图庆祝一下?”

  “颜颜,我想看你现在穿的内裤。”

  “妈的智障——颜颜,看看B。”

  徐焰选了一张胸部近照发出去,没有露脸那种,手指掐着肿胀的乳头,一滴奶水泌出来将滴未滴,丰饶的胸部占据了个整个屏幕。

  群里顿时群狼呼啸——

  “prprprpr,妈妈的乳头好香,我要边吃妈妈的奶边撸管~~”

  “从今天开始,颜颜就是我亲妈,我非要吸干她的大奶不可!”

  “颜颜,我喝你的奶,你吸我的精可好?”

  “真想转生做颜颜的亲儿子啊,现在就可以肏颜颜子宫了,马上自杀还来得及吗?”

  “…………”

  “…………”

  “逆天!”

  “畜生啊!”

  “兄弟冷静!大家伙千万别怂恿,不然同罪!”

  “难道他真是天才?”

  徐焰哭笑不得,她以前还真不知道,群里这群人具有活宝和变态二象性。

  这时,门突然被敲响。

  父女俩呆了呆,送菜的工作人员今天来过了,会是谁?徐焰起身看了眼门禁系统,赶紧对老父道:“爸,你快进去穿衣服。”

  “怎么,谁来了?”

  “是小黄,我前男友,小黄。”

  徐焰打开门,门外是前男友。

  黄培捧着一大束玫瑰,露出自认为最潇洒帅气的笑容,温柔道:“焰焰,好久不见。”

  “你怎么来了?”徐焰吃惊道,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,为什么前男友会寻上门来。

  “我想和你聊聊,焰焰,能让我进去吗?”

  徐焰下意识看了眼端坐在沙发上的老父,老徐心里疑惑,便微微点头。

  徐焰拿了双拖鞋给黄培,黄培进门,倒是比初次见面亲热多了,放下花束,弯了弯腰,向老徐行礼问候:“徐叔好,您最近在省城生活挺安然吧?气色比之前好多了。”

  这小子都成前男友了,老徐也没有拉长一张脸,笑得颇为自然:“全靠我这个女儿啊,让我享了不少福,小黄别客气,坐吧。”

  徐焰挨着老徐坐下,听到这话脸一红,扭头向老父娇俏地噘噘嘴,你当然享福咯,天天喝女儿的奶水~~

  老徐摸上肉臀,挑逗意味十足地掐了一把。

  徐焰不敢露出异样,轻启朱唇问前男友:“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这儿了吗?我去帮你找出来。”

  黄培摇摇头,看了眼老徐,道:“焰焰,我想问你个问题,希望你看在我们交往一年多感情的份上,能认真且真实地回答我——”

  他吐出口气,满脸严肃:“焰焰,你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?”

  徐焰虽然隐隐有了猜测,被当面问出来仍是心里一紧,本能反应居然是求助地看向老父。她身心都被老父征服,没有经过肯首,这种牵扯情感的话题,根本不敢自作主张。

  老徐牙疼地嘶了口气,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啊。

  但最终,为了瞒住女儿,让她乖乖生下孩子,老徐决定两害相权取其轻,咳了一声,道:“没错。”

  “果然!”黄培激动起来,一把握住徐焰的玉手,结结巴巴道:“怎么,怎么不告诉我,这是我们的孩子啊!要不是在网上看到你滴奶的视频,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,就算生下来也不告诉我?”

  徐焰低下头,她有想过堕胎,与黄培复合共同养育等等应对方法,但……老父不是不允许嘛。细声细气道:“我和爸商量好了,孩子我们养大,不需要你负责。我们反正也分手了,过去的……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
  黄培脸涨红:“我怎么会不负责,怎么能不负责,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啊!焰焰,我有多爱你你是知道的,你现在怀了我的骨肉,我对你,只会是以前双倍的爱!”

  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,激动地比划起来:“你不知道,我告诉爸妈这个消息后,差点被我爸把腿打断,说我良心被狗吃了,始乱终弃,他们哪里知道,我是最舍不得和你分开的!这两个月来,回忆起我们甜蜜的点点滴滴,我都会偷偷抹眼泪。”

  可惜,徐焰已经是老父的形状了,现在回想起来,竟觉得那段时光有些遥远,模模糊糊的淡忘了,安慰道:“感谢叔叔阿姨的关心,告诉他们,你没错,别为难你,是我自觉我们不合适主动提出分手的。”

  黄培急了:“你不知道,我爸妈是彻夜难眠啊。上一刻生怕你阳了,影响到孩子发育甚至流产,下一刻又担心你饮食不规律,没人照顾,急的嘴都起了燎泡,天天长吁短叹,怪我当初不知珍惜,惹你生气分手,催我劝你回来。我是千肯万肯啊,可是全城封锁,又不能来找你,打你电话也不接。我们家找遍了关系,今天才得到名额出门,我一路紧赶慢赶,一秒钟都没敢耽搁。”

  黄培语速如机关枪般,父女根本插不进嘴,他越说越激动,眼圈都红了:“焰焰,我不知道当初你为什么执意要分手,我没有出轨,而且从来不和你吵架,除了偶尔抽烟喝酒,没有任何不良嗜好。我不知道我们中间出了什么问题,今天来,我就想问个明白,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够好,我答应你,一定改!只求你给我个机会,不然这份遗憾会沉甸甸压在我心头。我们不像普通男女朋友,分也就分了,孩子在你这儿,我们一家老小会惦念一辈子的啊!”

  徐焰一时语塞,频频看向老徐。

  老徐视线在客厅里逡巡起来,他在找旱烟杆。

  心里愁啊,不抽两口,排解不出这股滋味。

  事儿怎么就到这地步的?一家子人眼巴巴来抢他的儿子,他还不能反驳,这说出去,谁能信?

  黄培自然知道在座谁的话语权最重,猛地一抹眼睛站起来,走到老徐面前。他目光炯炯,居高临下,逼视着皱巴巴的乡下老汉。

  嗨哟,来脾气了,要玩全武行是吧!

  老徐心中乐了,瞪大一双牛眼,拳头握得啪嘞嘞直响。来来来,老子让你一只手,打死了老子,就把女儿嫁给你。

  猛地,黄培往前一扑,推金山倒玉柱般噗通跪下,抱着老徐的腿干嚎:“徐叔,徐叔啊!求求您给我个机会吧!我爸妈苦哇,白天黑夜的想孙子,这辈子都没这么操心过,眼眶都凹下去了。您同样也是做父亲的,爸妈为儿孙吃的苦您最清楚,哪怕看在同为父母的份上,您也给个机会,和我爸妈见次面也好哇!”

  老徐木了,你等等,不是要动手吗,这发展不对啊。

  黄培还在嚎:“徐叔,咱爸妈说了,咱家有钱,焰焰要多少抚养费我们都愿意给,她可以一辈子不工作,舒舒服服在家带孩子。您就算不为孩子考虑,也要为焰焰考虑啊!一个人抚养孩子多累多辛苦,您是知道的,难道要让焰焰再受一遍您吃过的苦吗?”

  看到女儿眼里隐隐意动的神色,老徐心下那个恨啊。

  这小子不愧是城里娃,咱乡下人耍不过他,嘴巴嘚吧嘚太会讲,支撑不住了哇。

  再拒绝下去,那就是故意要让女儿吃苦了,从道理上根本圆不过去。

  “那……你来安排,就见一面吧。”老徐不情不愿开口道。

  黄培大喜,连忙道:“现在城里到处都封锁着,也没个地方吃饭,我爸安排好了,海边他朋友有栋别墅,正好过去住段时间,两家人躲开疫情,也好培养感情。”

  老徐怒了,这兔崽子顺杆子往上爬啊,怒道:“培养什么培养,就见一面,爱见见,不见滚!”

  黄培知道不能得陇望蜀,连声答应,见他气咻咻的模样也不好多待,毕竟自己搞大了人家女儿肚子,当下便告辞出门。

  徐焰送他出门,过了好半晌才回来。

  老徐看女儿脸蛋红扑扑的,心里就来气,不痛快道:“怎么这么久,送他去投胎吗?”

  徐焰赶紧抱着老父摇啊摇,肥腻乳肉夹着干枯的手臂,撒娇道:“他在电梯前拉拉扯扯不放,我摆脱不了嘛。”

  老徐更是要气炸了:“这狗肏的还敢占你便宜?拿刀来,我追下去砍死他!”

  徐焰动作妩媚地撩起小背心,露出凹凸惹火的胴体,捧起豪乳送进老父嘴里,安慰道:“我看他啊,是这两个月憋坏了,一离开爸你的视线,盯着我眼睛就红了,跟发情公狗似的抱上来,想摸我。”

  老徐火气迅速被女儿甜美的乳汁浇灭,含糊呸了一声道:“他是猪油灌了脑子!想肏屄就去外面找婊子,他不是自称家里有钱吗?”

  “女儿魅力大嘛,吃过细面谁还愿意吃粗糠。”徐焰脱去热裤,岔开腿,白生生、肥腻腻的肉臀坐到老徐怀里,媚笑道:“爸你不是最清楚嘛~~”

  “哼,骚屄那么湿,你是不是给他摸得发春了!”

  “哪有啦,我躲开了。还不是爸你刚才一直掐我的屁股,女儿被你欺负习惯了,一碰到就开始流水。”徐焰心虚道。

  其实她一出门就被黄培从后面抱住了,毕竟是前男友,徐焰毫无防备,大奶子转眼便被掏了出来,大手握住,从根部往乳头揉搓挤弄。以徐焰丰厚的奶量,当时就喷的身前瓷砖上白花花一片母乳。

  黄培仿佛发情的泰迪一样,疯狂嗅闻着她发丝的清香,在她耳边喃喃着分别后的情欲,小腹紧贴着肥厚的臀肉,碾磨挤压,火热的冲动即使隔着牛仔裤也能清晰感知到。

  他太想念这身前凸后凹的媚肉了,她饱满挺翘的巨乳,她丰腴柔韧的肉臀,她贪婪索取的扭腰,简直就是男人天赐的恩物,湿润媚肉紧夹鸡巴的美妙触感,既有青春的紧致,还有少妇的知情识趣,又兼具熟女的风骚饥渴。分手后,黄培就陷入强烈的戒断反应,连看A片都很难硬起来了。

  徐焰被他在家里说的话打动,不自觉幻想过上贵妇的闲散生活,此时被他猥亵,徐焰也不敢大声叫嚷,生怕惹来老徐打跑黄培,葬送了自己梦想中的生活,便只能扶墙隐忍胸前酥麻,低声警告嗔骂。

  好在黄培本就不算持久,以前和徐焰在一起也是以量取胜,通常射三四次才能满足徐焰一次。这两个多月他思念徐焰几乎魔怔,每日都靠回忆两人做爱的细节,自撸过瘾。今天终于得偿所愿,软玉温香在怀,肥硕紧窄的臀沟没蹭几下他便忍受不住,极没面子地泄在裤中。

  徐焰趁机挣脱,一脸鄙夷道:“跟只猴子似的趴在我身上蹭来蹭去,还以为你多厉害呢,没想到一分钟都坚持不了。”

  黄培因为强烈的快感,眼前金星直冒,有些胸闷气短,看到徐焰轻蔑的模样,不知怎的一口气顺下去,刚有些软弱的鸡儿又梆硬起来,涎着脸哀求道:“焰焰,跟我出去开个房吧,我憋了两个月,想你想得快疯了!”

  “你不是疯了,你是精虫上脑,怀孕这段时间最危险不知道吗。”徐焰指着墙上奶渍,咄咄逼人道:“不要说我没警告你,你最好清理干净,不然被我爸看到了,非打死你不可。”

  “你别生气,小心气着孩子。”黄培被徐焰娇艳又泼辣的容颜一迷,不知怎么想的,居然扑到墙上,用舌头一点点将那奶水舔舐干净。

  “呼哈……焰焰的奶水……真美味……嘶溜……咱们儿子有福了……”黄培咽下口中奶水,眼巴巴看着徐焰仍裸露在外的豪乳,那乳头上还慢慢往下滴着母乳。他裤裆湿透,舌头吊着,满脸欲求不满的馋样,仿佛一头哈士奇。

  徐焰看他这副贱样心里鄙夷,双手抱胸,骄傲地挺了挺:“好啦,你回去吧,有什么话两家人见面再说。”

  “那出去开房……”黄培厚着脸皮道。

  “都分手了,你当还是以前呢。”

  “你就可怜我一回,焰焰,我真的要憋疯了。”黄培跪下了,抱着她软腻的美腿,鼻子在蜜谷处使劲拱着,贪婪呼吸里面熟悉的香骚体味。

  唉,狗一样的男人,真是……

  看他在石榴裙下臣服的谦卑模样,徐焰心中又是骄傲又是不屑,心知要给点好处吊着他,便捧着丰饶的奶子,语气柔和了一点:“你自己解决,可不能碰到我的身体,不然肯定会被我爸发现。”

  黄培虽失望,但仍乖乖半蹲在她面前,仰头,张嘴接住飞射的奶水,手伸到裤子里疯狂套弄。

  在徐焰不断催促下,黄培只花了一分多钟就射了,手臂酸软地虚脱在地上。徐焰整理好衣服,也不管他,施施然走回家去。

  黄培浑浑噩噩回到车上,脑子里还不断回放刚才那香艳的一幕,舌头砸吧着残留的香甜,心里满是幸福,焰焰,我最美丽最火辣的焰焰,我永生的挚爱,我一定会把你娶回家的。

  而此时,“永生的挚爱”正坐在她老父身上,娇喘着上下耸动呢,他日思夜想的宝贵肉穴,快速吞噬粗大的鸡巴,两人情热的喘息中,殷红穴肉绞紧大鸡巴,肥厚的阴唇随着阳具抽插翻开又卷入,滑腻的淫水在大鸡巴滋滋啾啾的进出间,摩擦出浓密的白沫。

  毕竟是怀孕了,徐焰身子懒,不能久动,肏了一会儿便趴在沙发上,由老徐从背后发起进攻。

  “爸,你年纪大了还这么能干,是不是把攒了这么多年的性欲,都泄在我身上了?”徐焰反弯膝盖,光滑玉足摩挲着老父背部,懒洋洋享受着鸡巴慢慢进入屁穴的滋味。

  “不攒多一点,怎么满足你这小骚货?”

  徐焰挺起上半身,乳房晃荡,撒娇道:“才没有呢,我每天要两三次就够了,剩下都是被爸你强迫的,如果我们是夫妻,这就算婚内强奸~~”

  老徐扶住鸡巴,龟头挤开肉厚的菊蕊,那灼热的肠道渐渐被拓宽,仿佛避孕套般一寸寸裹紧在鸡巴上。老徐退出一些,龟头肉楞反复挤开刮擦着菊蕊,紧张的括约肌被他当做飞机杯般不断在深刻肉楞上套弄,顿时父女俩美得浑身直哆嗦。

  “啊~~爸好会弄……屁穴口痒死了……龟头沟好深……快要把女儿的屁穴整个扯出去了……嗯~~这样糟蹋屁穴,要被爸你用坏了……女儿两个穴都松了了……”

  老徐一杆到底,趴在肥硕的臀肉上,体会着被紧热肠道彻底包裹的美妙,淫笑道:“爸不帮你奸松了肉穴,就怕你天天痒,来,叫一声亲爹老公听听。”

  他掰过徐焰的头,满是烟臭的大嘴亲上去。

  徐焰献上香舌,迫不及待扭摆腰肢,含糊道:“爸爸老公,你快动啊,大鸡巴卡在屁穴里,痒死女儿了~~龟头用力在女儿肠道上摩擦……帮女儿止止痒嘛~~”

  老徐含着香滑的小舌头,用力掰开臀沟,前后抽插。那粗棒蛮横挤开菊蕊,裹着黏糊的淫汁快速进出,小腹撞在肥臀上发出清脆的交击声。

  “肏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,真是我的宝贝女儿,爸没白养你。早知道,你初潮的时候,爸就该跟你乱伦了,这么多年小穴缺了爸的肏,可不可惜?”

  “可惜,好可惜……女儿早就该给大鸡巴爸爸肏了~~爸放心,人家还是大学生呢,最起码……啊……等十年以后……才会松弛吧……”

  保养得好岂不是还能用十五年?老徐心里美滋滋,用力一肏:“乖女,40岁前,你这肥水可不能流到别人田里去,伺候老头子就当报恩了。等我俩玩腻了,玩不动了,你再找个男人托付。我们父女这么契合,给别人肏你的小穴真是浪费了……”

  徐焰不满哼唧着:“等人家……哎哟……到四十岁……啊……都找不到……啊……好男人了……”

  “我养大你二十年,你照顾我二十年,很合理嘛。”老徐谆谆善诱,同时加快了屌弄,手在女儿身上的敏感点挑逗,“再说了,爸这根大鸡巴,难道你不喜欢?喜欢爸就陪你多玩几年嘛~~”

  “原来都说好了一个月的……嗯~~爸你又来这套……啊啊~~不要啊……糟老头子……啊啊啊……”徐焰被压在沙发上屌得媚肉乱颤,指甲抠着沙发扶手,秀美的玉趾紧紧蜷缩。

  “那爸把你养大,总要收点利息吧,连爸都享受不到你的身体,给外人是什么道理?没有爸,你能长这么大奶子出去找男人?你能有这么舒服的小穴包住鸡巴?”

  父女俩性器相接的部位泛滥成灾,大片黏腻的淫水,随着徐焰身体扭动涂抹在真皮沙发上,粗长的茎身血管暴突,撑开肥厚菊蕊发出啾滋啾滋的淫声,徐焰肥润的臀部蜜肉,不断被压扁,又弹起来变回原本形状,成了父女俩交配最好的弹簧。

  下体的快感像是要烧起来,不断摧毁徐焰的理智,她带着哭腔浪叫道:“糟老头子……养我长大……就是给你肏的……啊啊啊……从小就喜欢……打我屁股……嗯!……长大了在人家奶子上摸来摸去……你早有预谋……要尿了……啊~~亲亲大鸡巴……啊啊……飞了……飞了!……亲亲爸爸老公……”

  “连亲生父亲都不能肏这个小屄,你个赔钱货养大了有什么用?”老徐插得气喘吁吁,掰开甜蜜的臀肉努力深入,粗长仿佛棍棒的鸡巴全部没入菊蕊,将菊蕊周围的褶皱彻底撑开,黑皱的睾丸一阵收缩,“乖女老婆,爸要射了,夹紧一些!爸的营养来了!”

  父女俩僵持着,在沙发上仿佛凝固成了一个连体雕塑,只有他们下体仍在激烈的震颤着,抽搐着,紧密交换着性爱的体液……

  老徐终究还是去了海边别墅。

  这事儿聊起来挺复杂,老徐自己知道自己,如果黄家人过来,他也怕脾气起来了乱骂一通,到时给邻居听去了不好。毕竟村里老一辈的观念中,邻里的眼光和看法还是蛮重要的。

  那找个适合谈事情的地方,就很有必要了。

  黄培爸爸,也就是老黄,一看就是个精明商人,大腹便便,身短体粗,未开口便笑,拽着老徐的手连声道歉,一口一个老哥哥喊着,态度谦和无比,倒是把老徐这直肠子庄稼汉弄得有些不好意思,不自觉跟着叫了几声老弟。

  黄培妈妈唐琴琴,是俩孩子在读大学的教授,教绘画的,那气质,老徐瞅着跟天上仙女似的,不是夸她,而是她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装逼味。摩卡棕的及背长发三七分梳开,烫了个鱼尾卷,打理得一丝不苟。脸上画了那种男人以为是淡妆,女人才知道多麻烦的精致妆容,眉毛描得细细的,口红又润又亮,像是裹了糖浆,看得老徐想去咬一口尝尝味道。再配上那副半框眼镜,活脱脱就是书里走出来的高知气质型熟女。

  她哒哒哒踩着蓝色绒面高跟鞋过来和老徐握手时,肥臀扭得比徐焰还风骚,那裙摆再上去点都能看到内裤了,鼓囊囊的奶肉撑得千鸟纹紧身连衣裙都变了形,表情淡淡的,眼睛微眯,像是刚睡醒一样,手指碰了一下就分开。

  比冰箱的冷冻区还高冷。

  老徐这下算是明白了,当初小黄那狗崽子,一副装逼样是跟谁学的。

  老黄有点尴尬,他知道老婆对这个媳妇有点不满,认为搞直播是出卖色相,连忙圆场,让老婆和儿子去厨房做菜,他和老徐父女在客厅喝茶聊天。

  老徐这辈子没喝过几次茶,也品不出个中滋味,他都是拿搪瓷杯一杯杯灌来着的,有一句没一句干巴巴接着话。

  渐渐的,聊天重心转移到徐焰身上,老黄那个嘘寒问暖啊,老徐觉得有些过了,虽然他没见过什么豪奢人家,但亲家公婆对儿媳的态度他见识多了,想来有钱和没钱的差距也不大。这老黄话题全绕着直播,直夸徐焰身材好,把徐焰逗得花枝乱颤,视线尽在女儿那颤悠的肥奶上转,两眼放光,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了。

  有这样的亲家公吗,夸媳妇只夸身材,怕不是自己嘴馋吧?

  老徐冷眼旁观,哪哪儿都不自在,幸好,这时唐琴琴喊吃饭。她声音吊着尾巴,悠悠的,像是刚睡醒的猫,老徐听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,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猛屌一顿,看大鸡巴顶开骚穴时,她是不是还能这么装。

  上桌推让一番,最终黄家父母夹着老徐坐在主座,两个小辈挨在一起敬陪末席。

  唐琴琴坐下时,在臀下捋了一把,裙子严严实实贴住身体坐下,好像桌下有谁要偷窥她似的,肥嘟嘟的肉臀一接触椅面就变了形,软软地摊开,可想那蜜臀是多么柔腴肥嫩。馥郁的高级香水味悠悠袭来,带着成熟女人暧昧的体香,老徐差点没忍住打个喷嚏。

  每盘菜都摆了一双公筷,老徐憋屈无比,好在唐琴琴在老公要求下不停给他布菜,那水灵灵贴了美甲的手看的老徐眼馋无比,脑子里不停幻想,她柔腻玉手握住自己黑壮鸡巴的模样,一低头,正是美教授优雅交叠,几乎露出内裤的肉丝美腿,丰腴柔软,暗香浮动。老徐胃口大开,越吃越是尽兴。

  酒酣耳热,老黄终于提起正事。

  听他绕了一圈,老徐才知道,为什么臭小子敢拍着胸脯说下辈子养自己的女儿。

  原来老黄搭上了一条线,他做医疗器械的,刚好遇到疫情,整个城市的核酸检验耗材都由他们家的企业承包了,视疫情长短时间,这是几千万乃至上亿的利润,相当于普通人中了彩票一等奖,不由黄家不豪气。

  这也是他们两家人能出门来别墅的原因,有了卫生部门的领导罩着,这些小事打个电话就能解决。

  老徐没有被黄父的炫耀闪瞎眼,他一个村汉,这辈子加下辈子都挣不到这百分之一的钱,但他明白一点,别看现在说的震天响,能落到女儿手中有多少,不一定。

  黄培迷恋徐焰是他自己的事,跟他家,跟他家的钱,跟他家的企业,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
  就算黄培日后继承家业,他也可以出去养几个小三小四,钱都给外面的私生子,徐焰也没地方哭去。

  这年代,夫妻婚姻是最不靠谱的合作关系。

  故而老黄虽然吹得天花乱坠,老徐仍是端着杯子沉吟。

  这就跟上市路演一样,负责人高呼:明年我们就能占领全球市场,把公司开到火星去balabala。你尽管吹,下面的分销商信你一个字他就是傻子。

  唐琴琴本就对徐焰不满,她看了几次直播剪辑,这小骚蹄子在镜头前扭来扭去的,恨不得脱光了给男人看。她自诩知性气质熟女,最看不起这种物化自己的女人,见老徐还端着架子,更为儿子不值。拉长调子懒懒道:“老黄你别急嘛~~要我说呐,强扭的瓜不甜,不妨先让徐老哥回去好好思量,指不定下次就会回心转意呢?”

  老黄和小黄脸色当即就是一变,黄培急道:“妈你胡说什么呢。”

  老黄眼睛一瞪,显出几分纵横商场的气魄来:“家里大事我做主,女人叽歪什么!不懂说话你就下桌去!”

  唐琴琴撇撇嘴,这父子俩也不知喝了什么迷魂汤,被小骚蹄子迷得不知四六。她挑剔瞥了眼徐焰,哼,瞧那眼角的风尘样,瞧她衣服勒得全身紧绷绷的,一看就不是过日子的,心里野得很。

  她又看老徐,哼,皱巴巴没文化的村汉,还要我一个大学教授在旁边作陪,身上一股腥臭味,熏得自己心脏砰砰跳,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。

  唐琴琴交叠双腿,干脆撇过头去,单手支颌,摆出自认优雅仙气的姿态,冷淡淡的不说话了。

  老徐看她胸前搁在桌上圆滚滚的两个小排球,忽觉生活美好,怎么都生不出气来,笑着对老黄道:“老弟,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,你们家家境如何,我是不在意的,钱太多反而吓着老哥。你愿信也好,不信也罢,在我心中,我家孩子是不能用钱衡量的。如果你们想用钱来买孩子呢,今天吃完你的饭,我道声谢,两家以后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。”

  “欸欸,老哥你说哪里话,我不是那样的人,我们家也是苦过来的,哪能有这种戳脊梁骨的念头。”老黄连连摆手,他之前是有类似的念头,但今天一接触,方知儿子没说错。这老哥骨头硬啊,人家根本不稀罕自己的钱。

  黄培被老徐的话吓着了,急道:“徐叔,您听我一句,我们家不是用钱买孩子,就想给焰焰一个安稳。我黄培在此发誓,结婚前就帮焰焰置好产业,房车基金全写她的名字,我一分不要,只要焰焰愿意嫁给我,安心养胎,我什么都依她。”

  老徐滋溜一口酒,慢悠悠道:“说了不谈钱不谈钱,你一开口还是钱,有心对焰焰好,不需要钱,没心对焰焰好,谈钱也没用,知道吗?”

  老黄暗道儿子还是太急了,老哥纯粹,想看你对人女儿好呢,你就不晓得许点海誓山盟吗?房子车子听着忒俗。便转移目标游说:“焰焰,你是怎么想的,叔叔和你爸爸也聊了这么久,你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。”

  徐焰低头一副温婉的样子,下巴几乎埋进豪乳里,细声细气道:“我都听我爸的。”

  这是油盐不进啊,老黄牙酸地吸口气,恨恨瞪儿子一眼——要不是这臭小子,怎么会多出这么多麻烦。虽然儿子跟他解释了无数遍,分手分的莫名其妙,但老黄根本不信,人一没出轨二没坐牢,好端端怀了孩子跟你分手?明显儿子有隐瞒,但父母也不好过问小年轻的情事,他现在只想把屁股擦干净,好好迎回这个美儿媳。

  老黄想起看到的视频,就暗咽口水——真辣啊,镜头前那小腰一扭起来,那大长腿,那屁股,简直要媚的滴出水来,这种知冷暖、晓长短的天生尤物,真是便宜这小子了……

  就在众人沉默时,老黄手机铃响,他拿到耳边,喂了一声,脸色便苦下去,小意道:“郑局,我在招待亲戚呢……哎哎,绝对保证供应,您放心……是,我最晚明天……今天啊?今天……可是……”

  他下意识瞟了老徐一眼,老徐轻声道:“老弟有事去忙,我们在这儿耍着也挺好,总比回城关家里舒服多了。”

  老黄一听,心便定下来,来之前儿子可说只吃一餐饭的,这改口,也不枉自己说了一箩筐好话,老哥还是心动了。

  他笑盈盈答应了郑局马上赶回去,放下电话便歉意道:“老哥,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检材的生意,刚开始上手,领导还是有点不放心,非要我在现场指挥。刚好城北那块儿供应出了问题,我们管理人员,下至实习生上至副总全去仓库搬货了,实在不好意思,不是情况特殊,我肯定推了。”

  “老弟客气,有事先忙。”

  老黄看他一副淡定的模样,心赞老哥虽然没什么文化,但肯定是见过世面的人,这副宠辱不惊的气度普通农民还真学不来。

  吩咐唐琴琴招呼他们后,老黄匆匆离开。

  黄培被老爸安排负责补货的事宜,躲进房里打电话。

  徐焰今天坐车又应酬,怀孕的身体有些不济,回房里补觉去了,老徐便在别墅里溜达起来。

  别说,有钱人真会造,游泳池沙滩排球场应有尽有,地下室还装配了影音室、KTV、台球桌。老徐像是进了大观园,背着手东张西望,啧啧感叹。

  寻到花园,有个面朝大海的玻璃房,饭后一直没见人的唐琴琴居然躲在这里。她换了一件黑色连体比基尼,披着纯棉的镂空披肩罩衫,戴着一顶点缀了很多花朵的欧式名媛宽檐帽,面前放着画板,正在作画。

  她白皙到发光的大片肌肤裸露在外,美巨乳高傲耸起,随着画笔轻轻点颤,老徐暗咽口水,这老妖精保养的真好,该挺挺,该翘翘,如果女儿到她这个年纪能有这份姿色,他可舍不得放手。

  他摸进去,悄无声息站在身后,熟女那股馥郁的甜蜜体香熏人欲醉,老徐居高临下,色眯眯视奸着比基尼中,挤得快要满溢出来的乳沟。

  唐琴琴一无所觉,仍是沉迷画中,那玉手挥洒画笔间,气度优雅,风姿绰约。

  她斟酌了一下画面的颜色,转身要拿颜料,不想手一动,肘部打在一大团半软不硬的物事上。

  “呀!”唐琴琴几乎原地蹦起来,猛回头看到老徐,吓得直拍酥胸,嗔怒道:“你,你怎么走路没声的,吓死我了!”

  老徐表情僵硬,缓缓的,缓缓弯下腰去,抱着下体,嘴里呜咽不清。

  唐琴琴看他满是褶子的脸,几乎都要皱成团了,惊道:“你没事吧,我没多用力啊,喂,你,你说话啊,喂……”

  “痛,痛得厉害,要死了!”老徐努力挤出两滴眼泪,哼唧着。

  “要不要喊救护车……不不不……我,我送你去医院吧……你还能走吗?”

  这也太乌龙了,初次见面就把亲家公打废了?流传出去简直要成朋友圈的笑柄啊。

  养尊处优的唐琴琴,心里乱糟糟像是塞了团野草,眼见他要倒,赶紧手足无措扶住。

  她们这种自矜有钱的太太,生活中遇到的最大意外,也就是目睹角落里跑出一只蟑螂,现下竟是吓得六神无主。

  干瘦矮小的老徐倒在她怀里,头顶不过刚到唐琴琴下巴,眼前就是肥嘟嘟的奶肉,随着主人激烈的呼吸上下起伏。

  老徐深深吸了一口熟妇甜腻的奶香,一把将短裤拉下来:“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断了,哎哟哟,痛死个人!”

  看着半勃起的巨蟒,唐琴琴目瞪口呆,都没反应了,吃吃道:“我,我怎么看,我不能看啊,我我我……”

  她想移开视线,却像是被黏住了一样,傻愣愣盯着,俏脸肉眼可见的迅速变红。

  老徐一副急切的模样,压着她肩膀往下:“你快看看,啊呀呀……受不了了,蛋要裂成两瓣了!”

  老徐手劲大,唐琴琴被粗鲁地按住蹲下,差点踉跄摔个屁股墩。还没等她反抗,黑色巨蟒就顶到了眼前,浓重腥臭味直扑琼鼻。

  唐琴琴第一反应居然是:原来,他身上那股臭味,是这,这里来的……

  “怎么样,发现哪个地方肿了没有?”

  唐琴琴快哭了,老公只有这根东西三分之一不到,在她浅薄的性经验里,只有晚上偷偷看的黑人片可以比拟,可是亚洲人怎么会这么大?这根鸡巴在她眼里,哪哪儿都像是肿的。

  “我不不不不……”距离雄根只有十几公分,唐琴琴声音都在哆嗦着,想要扭开视线,偏偏被老徐按着头顶。

  “你看看是不是下面撞着了。”老徐抬起鸡巴,唐琴琴视线也跟着龟头往上,直直的,都快斗鸡眼了。

  “看蛋,不要看我的鸡巴。”老徐提醒道。

  “哦哦……看,看蛋……”唐琴琴羞愤欲死,脸上烧烫,从脸颊到锁骨,显出两抹红红的胭脂。

  她快速瞥了一眼皱巴巴,仿佛老徐脸皮的睾丸,咽下口中香津,迟疑道:“好像,好像没有问题。”

  “你再仔细看看,鸡巴一跳一跳的痛呢,可别是哪根血管断了。”老徐 居高临下按着她的头,这个姿势从后面看去,完全就是唐琴琴跪在他面前口交。

  唐琴琴感觉脑子要烧起来了,浑身发热,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睾丸,心里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:好涨,里面肯定装满了精液……

  她抬起头,视线滑过高高挺起的大棒,呼吸一滞。赶紧仰头看向老徐,又咽了口大量分泌的香津:“没,没发现哪里受伤了……”

  老徐撸了撸肉棒,鹅蛋大的龟头摇来晃去,无奈叹气道:“唉,看来是老了,鸡巴也变得脆弱了。妹子,你起来吧,麻烦你了。”

  那狭长的马眼晃得唐琴琴头晕,手软脚软站起来,一个趔趄差点摔倒,幸好老徐捞住她。老徐看着干瘦矮小,还没唐琴琴高,却能稳稳把住这具丰腴熟腻的胴体。他一手环腰,一手托住肥润的美臀,那极致的绵软,几乎让五指彻底陷进去。

  老徐忍不住用力掐了一把臀肉,笑眯眯道:“妹子,站稳了,要是摔一跤,你这身细皮嫩肉可就毁了。”

  唐琴琴满脑子浆糊,压根没察觉到被占了便宜, 木然站好,两人大眼瞪小眼,她羞的像个18岁的小姑娘:“老哥,你,你那个……穿起裤子啊。”

  “还疼呢,放进去顶着裤子更加难受,你别管我,继续画你的画呗,背过身去就看不见了。”老徐用话堵她:“都是为人父母的,裤裆里这点事儿不稀罕,不然怎么帮儿女把屎把尿,对吧?”

  唐琴琴张张嘴,只能点头。她坐到画板前,心还是乱的,随意画了几下,全是败笔。

  身后老徐的声音响起:“妹子,你说你们画画的图什么呢,麻烦,还不如我2000块钱手机拍的像。”

  唐琴琴平日肯定要觉得他粗鄙,不可救药,此时却是松了口气,稳住心神笑道:“画画呢,追求的就是个意境,不用像,画出那股子精气神,就算是好作品。”

  “意境?不明白。”老徐摇头。

  “意境就是,微风拂面看见了雨,满山青绿看见了春,鹅毛大雪看见了梅。”

  “明白了,就像我看见你妹子你这身泳衣,就想到美人鱼。”

  “呀,老哥你,老哥你……我都人老珠黄了,你真不会夸人。”

  你要是自认人老珠黄,会穿那么风骚的超短裙和高跟鞋?

  “嘿嘿嘿,我们庄稼汉没文化,讲话直,妹子你别介意,刚才我抱你,那皮肤嫩的,啧啧啧,真跟水豆腐似的。”

  唐琴琴心湖泛起涟漪,霞飞双颊,慌忙扯开话题:“老哥,说到庄稼,我有个灵感,你说我画你站在稻田中,一手举着旱烟爽朗大笑,取名叫《丰收》,这个主题你觉得好不好?”

  我觉得?我觉得现在抓爆你的肥奶,坐在你大屁股上啪啪肏屄最好。

  “我也不懂,你说好就好呗。”

  唐琴琴本是灵光一闪,越想越觉得有画面感——整幅画色彩一定要明艳,老哥取半身近景,皮肤要黝黑,与麦穗的金黄色形成对比,对了,麦穗要被风吹弯了腰,有动态,不死板,又有风的清爽……

  她越想越是兴奋,道:“老哥,你坐到我眼前来,我先对着你打个草稿。”

  老徐酸的牙都要掉了,好好的,怎么我就成模特了?

  他只能往前走,唐琴琴看着甩荡的巨蟒,面色一红,娇嗔道:“老哥,你穿上裤子啦,又不是人体写真~~”

  “哦哦,忘记了,不好意思。”老徐满脸憨厚,又甩着大屌回来,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。

  等他坐定,唐琴琴兴致勃勃指挥起来:“老哥,你脱掉衣服,露出膀子……你的烟斗呢,烟斗点起来……往后仰一点点,对,再一点点,这就是人大笑时的角度……”

  老徐表情逐渐呆滞,变成了一个木得感情的模特机器……

  黄培从房中出来,满脸疲惫。

  原材料缺货,他要联系上游厂商,联系货车司机,查清楚哪条高速路封路,安排装货时间,安排卸货时间,申请进城许可……

  每个节点打一通电话也就算了,麻烦的是,每个节点他都打了无数的电话,手机硬生生打到没有电。

  在疫情期间,A货车司机只能去接B厂的货,C厂所在城市进不去,安排好了A,B掉链子,他只能连A一起换掉,AB安排好了,路走不通,恭喜,整条链接重新来过。

  一通忙碌下来,黄培差点精神崩溃。

  他知道爸爸想培养他尽快接班,但在疫情期间,生意真不是人做的。

  话说回来,好做的生意也轮不到他们家做,能接到这个单子,老黄差点喝到胃出血,祖坟又冒了青烟,才算谈成。

  黄培揉揉太阳穴,昨天他意淫了无数遍怎么和徐焰缠绵,想要把她的娇躯摆成这样那样的姿势……

  现在,他只想死。

  他有公司里一帮员工帮手,尚且如此,可以料想老黄压力有多大。

  摇摇晃晃走下楼梯,徐焰正在客厅看电视。

  他长出口气瘫在沙发上,既是真的身心俱疲,也是年轻人装逼性格发作,想在心上人面前展现努力工作,奋力拼搏的上进形象。

  徐焰瞅了眼,甜丝丝的嗓音悠然道:“忙完了?”

  “嗯,联系了13家企业,40多个货车司机,累坏了。”黄培一脸深沉。

  徐焰没做声,双脚放在沙发上,姿态曼妙地斜并着腿,双眼炯炯有神看着电视。

  黄培等了一会儿,忍不住道:“呃,徐叔和我妈呢?”

  “他们在阳光房画画呢。”徐焰眼睛都没动一下。

  “画画?我妈?和徐叔?为什么?”黄培愕然,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,连在一起就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。老妈对徐叔的轻视是人都能察觉,一个干瘦邋遢庄稼汉,一个风韵犹存女教授,俩人凑一起画画,什么发展?

  “我哪知道,你自己看看去呗。”徐焰巴不得老徐不来闹她,她虽有性瘾,但也顶不住老黄牛一天耕八回啊,瘾君子还有吸毒过量嗝屁的呢。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,她乐得养精蓄锐,哪敢去老徐面前晃悠。

  黄培迷迷糊糊思考两者的联系,越想眼前越是迷蒙,不知不觉间,竟是打起了鼾。

  睡得熟了,身子软绵绵歪斜下去,头脑一偏,黄培猛地睁眼醒来,晃晃脑袋,窗外天色已近蓝调。

  徐焰仍然粘在沙发上,动也没动,空气悠扬而宁静,暖黄灯光洒下,电视里传来细碎的话语,阵阵菜香飘荡。

  看着徐焰娇媚的脸蛋,黄培一时竟是痴了,恍惚间,似乎身后会跑出一个调皮精灵的小男孩,扑进他怀里,父子俩看着漂亮娴静的妈妈,咧嘴大笑。

  这,就是自己梦想中的生活啊。

  厨房里传来老妈娇媚的笑声,咯咯咯的,如大珠小珠落玉盘,极为清脆悦耳,黄培心里疑窦丛生,走到厨房边,探头。

  徐叔手握炒锅,在熊熊火焰上颠着勺,遗憾道:“城里的灶,火力还是太小了,妹子,明天我们去海滩上捡些海鲜,搭个篝火,那火大起来,炒菜才香。”

  老妈穿了件黑色的连体比基尼,披着披肩,紧挨徐叔看他操作,语气里满是向往:“真的?听起来还蛮有意思。老哥,你会辨认海鲜吗?可别捡到有毒的东西。”

  “什么畜生能毒的过人,大不了我先吃,过几分钟我没躺地上硬挺了,那就安全。”

  “咯咯咯~~”老妈轻轻捶了徐叔一下,扭着腰娇里娇气道:“呀~~老哥,我发现你时不时就会冒出一句很有哲理的话。”

  “屁的哲理,这双眼当初是瞎的,被焰焰她妈骗了,从此以后,我就逮着人看,看多了人,道理就通了,事理也明白了。这世上,但凡有人的地方,来来去去不就那摊子事?”

  老妈抚摸着徐叔的手臂,声音放软下来:“老哥,你别老记挂着过去,焰焰被你教育成人,算是功德圆满了,那种坏女人你就当人生路上绊着块石头,摔了跤,爬起来便是。”

  “还是你大学教授会讲道理,来,尝尝花甲入味了没有。”

  看徐叔将锅铲送到老妈嘴边,黄培不自觉皱了皱眉,就在此时,他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。

  黄培转身走出厨房,电话里传出老黄压抑着怒火的声音:“怎么打了你十多个电话没接?”

  “我刚才眯了会儿……”

  老黄打断他:“我不管你干嘛,马上确认货车到哪儿了,这几天要通宵生产,十几万块工资都发下去了,原材料必须到位!”

  黄培脑壳立马疼了起来,一路接着电话走进卧室,没看到厨房里香艳的一幕。

  唐琴琴轻启朱唇含住锅铲上的花甲肉,嗦进檀口里,哈嘶哈嘶地吃了,刚想夸赞,锅铲边缘滴下一滴酱汁,落在白生生的酥胸上。

  酱汁深褐,肌肤奶白,在饱满的曲线上将落未落,烫的唐琴琴雪雪呼痛。

  老徐眼疾手快,在那饱满的乳白半圆上一抹,指腹深深陷入,触感滑腻软弹,比小姑娘也不差半分。接着将手指放入嘴中,吮吸干净。

  唐琴琴脸腾地红了,后退半步,玉手掩在深邃的乳沟上,不依道:“老哥~~你,你摸哪儿呢~~”

  “我们农村人没那么多讲究,如果冒犯了,老妹别在意啊。”老徐转过头继续翻炒,好似无事发生一般,脸上满是庄稼汉的憨直:“嗨,也怪你穿这泳衣,你说你不游泳,穿什么泳衣啊。”

  “谁说不游泳就不能穿泳衣了?”唐琴琴理直气壮道:“为了漂亮不行吗?”

  这……

  老徐蛋疼,城里的婊子怎么就那么矫情呢,这话说的,你不施肥挑大粪干嘛,就为了练膀上一把子力气?这个不闹呢吗!

  “老哥不觉得这身比基尼漂亮吗?”唐琴琴不服气,姿态曼妙地转了个身,单手叉腰,酥胸挺起,螓首微微抬高,半框眼镜微微反着光,既知性,又有股暗香浮动的冷艳魅惑。

  “漂亮,嘿嘿嘿,但是你上午穿那件短裙更漂亮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唐琴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徐,想要个说法。

  “你腿漂亮,丝袜配上你这股子气质特别有味道,嘿嘿嘿,要是裙子再短一点就好了……”

  再短一点,自己就要露出内裤了!

  “都一把年纪了,你还这么,这么……”唐琴琴被他笑得浑身发软,本想说为老不尊,视线瞥到他下身的膨胀,芳心顿时咚咚狂跳,转过身,狼狈丢下一句:“夜里寒气,我去换衣服……”便匆匆走了。

  唐琴琴天天封锁在家里烦透了,原计划她是要在别墅至少待一个星期的,这种自诩精致的女人,当然不会少带衣服,装了满满一个27寸的行李箱。

  唐琴琴冲了个澡,打开行李箱,一件件裙装叠得整整齐齐,高档丝袜卷成平直的长方块,按颜色分类摞在角落。海边晚上风大,要是不穿丝袜,光腿肯定会受凉,但老徐的调戏,让她对丝袜莫名心生抗拒。

  但转念一想,那老东西又不能对自己做什么,不过是口花花而已,难道因为他一句话,就让自己受凉感冒吗?哼,我不仅要穿丝袜,还得挑一条性感的吊带肉丝,馋死那老不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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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自觉精神胜利的唐教授坐于床上,双腿交叠,盈盈一握的雪腻香足绷直,玉趾红中混合一抹淡紫,又御又媚,在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微光。玉手撑进薄如蝉翼的丝袜里,莲足轻探,姿态曼妙地套上美腿,那轻柔的动作,仿佛在给自己穿上第二层皮肤。

  扣好系带,唐琴琴在落地穿衣镜前扭了扭,丰乳肥臀,纤腰玉腿,肥熟火辣的身材将内衣撑得没有一丝缝隙,俏脸在精心保养下完全见不到一丝皱纹,戴上知性的半框眼镜,完全就是个三十出头的娴雅人妻,普通男人供养不起的那种。

  在脖颈和腰间喷了香水,唐琴琴拿出一条深青色斜开叉紧身长裙穿上,她很喜欢这条国风设计的长裙,丝绸缎面上浓艳开放的朵朵梅花,极显贵气,就像是民国时期的军阀太太。

  正对镜扭动腰肢臭美,门砰砰敲响,老徐纳闷的声音传来:“你们母子俩干啥呢,一个个躲房间里,不用吃饭的吗?”

  唐琴琴吓了一跳,赶紧去拉背后的拉链:“老哥,你别进来啊,我在换衣服。”

  拉链拉到背中,胸前一阵气闷,却是肥乳太大撑着了,唐琴琴手腕反曲,无法用上力了,不由咬牙发出声音:“呀~~”

  “妹子,怎么了?”老徐竟还没走。

  “老,老哥,你帮我喊下焰焰,我裙子拉链拉不上了。”就这一小会儿,唐琴琴缺乏锻炼的身体便已有些气喘。

  门咔哒打开了,老徐走进来,笑道:“我当什么大事,不就拉个拉链吗,我来帮忙。”

  唐琴琴本能有些惊慌,嗔道:“老哥,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进来了,万一,万一我没穿衣服呢?”

  “到我们这把年纪,孩子都要奶娃了,没那么多讲究,你转过身来。”

  唐琴琴有些气苦,但他已进了门,又不好出言赶人,只能拨开背后如墨秀发,露出拉链。

  “哎呀,这拉链太小了,你等会儿啊,我手指粗,拿不起来。”老徐絮叨着。

  雄性躯体离唐琴琴极近,她甚至能感觉到,透过空气传来的火热温度,粗糙的大手按在肩头,烘得她耳垂微微发痒,唐琴琴不禁怀疑,男人的身体里是不是有座火炉在熊熊燃烧,不然怎么会散发出如此惊人的热量。

  她自小畏寒,即使在炎炎夏日,肌肤也保持着微凉的温度,像是上好寒玉雕琢的骨肉皮,此时对男人的触摸分外敏感,那指掌触及的肌肤,忍不住微微发麻,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。

  “不行啊,上不去,妹子,你胸也太大了,别挺着,这儿没人看,把气吐出来,收一收。”

  唐琴琴羞恼道:“我哪有挺着……老哥,你,你行不行啊,要不算了吧,我换条裙子。”

  “莫急,莫急,我试试从下往上用力。”

  老徐说完,“嗞”声中,他竟是将拉链拉到了腰臀间,唐琴琴肩头一滑,要不是高耸的豪乳卡住,这裙子就要直接脱下来了!

  唐琴琴差点晕过去,连忙抱胸嗔道:“老哥,你,你要干什么!别太过分,不然我要喊了!”

  老徐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:“我说你们城里人真奇怪,泳衣那么暴露你不害羞,这穿着衣服你反倒急了。”

  那能一样吗,自己可是穿着蕾丝全透肉的无痕内裤啊,岂不是,岂不是被你这老家伙把人家屁股看完了!

  更让她惊骇的是,一只干枯的大手从背后探出,居然按在那肥嘟嘟的豪乳上,弹腻奶肉被掌心和手腕紧紧压着,力量之大,几乎要把她揉爆了。毫无防备的唐教授被男人抱进怀里,一根巨大的棒状物顶着臀,传来让她腿软的硬度和热度。

  还没等唐琴琴发出惊叫,男人便放开了她:“果然,还是你奶子卡住了,压扁就能拉上去了。”

  唐琴琴面红如雪,气得浑身都在哆嗦,她紧咬贝齿,盯着若无其事的老汉,忽地扑上去,伸着长长的指甲便挠:“我跟你拼了,你这,你这老流氓!”

  “欸,欸,欸,干什么,你恩将仇报啊。”老徐差点被抓一脸,赶紧禁锢住纤细滑腻的手腕。唐教授便又用她秀气柔软的美丝足去踩,老徐皮糙肉厚,不嫌痛楚,反觉那顺滑的丝袜摩擦小腿颇为舒服。这老货不动声色将唐教授拉近了一些,胸前顶着她肥凸高耸的双峰,大鸡巴磨蹭着熟妇柔软的小腹,美得不知身在何处。

  “讲道理啊妹子,今天下午你穿的还不如脱光了呢,不也没啥,我是帮你拉拉链,又不是故意要脱你衣服。”

  “你还,你还狡辩!”唐教授更怒,檀口一张,便要去咬。老徐赶紧避开,警告道:“妹子,你再这样,我可要反抗了。”

  唐教授的脑子,几乎已被羞怒沸腾了,哪里能冷静下来,又咬了几次,忽觉手腕被松开,一双手从大腿寻摸进裙子,抱住她的纤腰。唐教授身体往上一飘,失重下,尖叫着本能抱紧老徐的脖子。

  唐教授夹着老汉,裙子被撩到腰间,肥熟细嫩的臀部托在老徐手中,许久无人耕耘的淫媚阴阜,隔着艳丽的全透肉半包臀内裤,贴在怒凸的肉棒上。

  唐教授上半身摇摇晃晃,似乎下一刻就会翻倒,头朝下摔在地上,吓得紧紧双臂勒住老徐。高耸豪乳扑面而来,老脸深深埋入刚出浴的香腻乳沟中。

  “你快快快快快把我放到床上,我我我我我我要摔下去了!”唐教授浑身哆嗦。

  “床在哪儿,我看不到啊。”老徐抱着大屁股,胯下一耸一耸地盲目走着。

  “往左,往左,哎呀,这是右边啊,左右不分吗你!左左左……走过了,走过了,快停啊你。”唐琴琴从没想过,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痛恨卧室太大。

  “我直接放你下来算了。”老徐闷闷的声音从乳肉中传来,急促灼热的呼吸吹得唐琴琴胸前两点有了异样的感觉。

  事实上,不止胸前两点,她下体已经整个木掉了,肥润的阴唇在强烈压迫下,翻开露出粉润的淫穴,那甜蜜的花蜜,似乎都被挤了几滴出来。

  羞人处的异样,胸前的憋闷,各种刺激使唐教授大脑微微晕眩,有点缺氧,丝袜美足在老徐腰后牢牢扣成十字,她痛苦道:“我的脚,我的脚要抽筋了,你别放,放下来会崴着的。”

  “妹子,你出汗了,流到我嘴上痒痒的。”

  老徐话落,唐教授就感觉美乳被舔了一下。她哆嗦一下,紧张道:“你,你别舔,我会脱力的,你听我指挥,慢慢退回去,往后退……”

  “妹子,你放开点,我喘不上气了。”

  “不行!我,我怕,你忍着……”

  唐教授胸前一阵顶拱,粗糙胡茬摩擦奶肉,带来仿佛过电般的酥痒。

  “好,转个90度直角,不对,往右,不是往左……哎啊……你,你舔哪儿……别……啊……”唐教授正侧头看向身后,忽地胸前敏感点一热一紧,那相思豆就被唇齿含住了。

  娇躯战栗着,唐教授自觉随时都会脱力,也顾不得其他,继续指挥:“再转过来一点,再一点……嗯~~不是,还要再转一点……哈啊……好,好了……就这样,直直……嗯~~……直直往前走……”

  刚走到床边,唐教授就无力地往后翻倒,带动干瘦的老徐趴在她身上。老徐空出双手,往她深U领中一掏,两团肥嘟嘟的奶肉滚出来,一手一个用力抓住,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奶子捏爆,嘴中发出滋啾啾的响亮吮吸声。

  唐教授双眼春水欲滴,无力拍打着老徐的脑袋,丝袜美足难耐地滑动,在床单上制造出一道道褶皱,内裤下清晰可见修剪整齐的浓密阴毛。发情红肿的阴唇在鸡巴顶蹭间,不断溢出花蜜濡湿二人的裆部。

  唐教授喘息求饶道:“老哥,不要……哦……你快起来……不要……”

  老徐双指揉捻着乳头,灵巧的性技让唐教授身体越发火热,他凑在唐教授雪白修长的脖颈间,舔舐着肌肤,贪婪道:“妹子,你真香,老哥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就忍不住了。要怪就怪你打扮得花枝招展,老哥这几十年实在馋的厉害,你忍忍,老哥马上好了。”

  说着,胯下帐篷尖端顶在那肥腴的阴唇间,强硬地往前挺腰,似乎要隔着几层衣物生生肏进去。

  “哎啊!~~哼嗯!……”唐教授久旷敏感的肉穴差点泄了,咬住尾指,硬生生咽下娇吟,那无名指上的钻戒,在灯光下熠熠生辉。

  老徐捏住她小巧的下巴,就要吻上去,唐教授赶紧偏头,娇喘道:“不行……不能接吻,不能插进去……你,你别过分,想做什么就快点……我当被狗咬了一口……”

  这就是成熟女人和小女孩的不同之处,成熟女人会在受侵犯时权衡利弊,知道这个状态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动物,根本没有道理可讲,越去反抗,后果有可能越惨烈。还不如主动屈服,引导男人尽快结束,将损失降低到最小。

  老徐也不坚持,脱下裤子,将唐教授一双修长美腿并起来,足心朝向天空,软乎乎的腿肉夹着鸡巴。他边挺腰磨蹭着湿漉漉的阴阜,边握住一双莲足,泛黄的牙齿啃食着精致秀丽的玉趾。

  第二次见到大鸡巴,唐琴琴心下仍是暗骇,惊异于它的尺寸。但看老徐舔吃玉趾,她竟然有种征服了他的错觉——哼,你这老农民鸡巴大又怎么样,就算今天真的强奸了我,还不是要像条公狗一样舔着我的脚。

  获得精神胜利的唐教授为之一振,瘫软娇躯里涌出新力,居然主动用香滑的玉足,在老徐脸上仿佛洗脸般搓磨起来。

  足弓软嫩,莲香阵阵,老徐哪里清楚她心里的弯弯绕绕,乐得美教授配合,在滑嫩的肉丝美足留下大量口水,空出一只手来,握住大鸡巴,往那阴阜最湿热处,用力一顶。

  “啊!~~”唐琴琴几乎要将手指咬出血来,猝不及防下,隔着内裤被顶了小半个龟头进来。她久旷的蜜穴早就做好了交配准备,淫润穴肉不停分泌甜蜜的浪水,这老汉粗暴的顶肏哪里防御得住,几乎是毫无反抗地让大鸡巴侵入进来。那平生只招待过一根短小鸡巴的骚穴哪里预料到会闯入一头猛兽,胀得花穴从未有过的饱满,竟是心神失守,子宫痉挛,大股大股滚烫的阴精喷发而出,全数浇淋在龟头上。

  老徐仿佛握住一根撬棍,在紧热的小穴口死命挑弄。女人这个位置本就神经分布最多,又在高潮最敏感时,小穴甜蜜的汁液难以抑制狂喷而出,肥美的肉臀抽搐着,伴随着不堪的娇吟浪语,唐琴琴丰腴的胴体几乎被这一个小小的支点挑起来,腰肢离床,肥腻的大屁股随着老徐的鸡巴上下左右摇晃。

  “啊~~老哥……不要那么用力……小穴要裂开了……齁哦哦~~好大……你轻点……胀死了……人家没经历过这种尺寸的……啊~~别挑了~~人家……人家又要泄了!~~”

  看她扭得淫荡,老徐火起,扑在阴阜上,雪雪吮吸着香腻的阴精,双手握住丝足,夹住大鸡巴搓弄足交。

  “你个老色狼!别,别舔小穴……哈啊啊~~不要吃我的水水啊……脏死了……你这老农民……哼嗯~~……要被你吸干了啦~~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你个臭农民……怎么这么会舔……哈啊啊~~不要吮吸阴蒂……啊啊啊!”

  唐琴琴快疯了,从没体验过的快感浪潮冲击下,早该结束的巅峰极乐一波接着一波,她死死按着老徐的后脑勺,背脊不断拱起,肥硕的奶子摇曳着,嘴里咬住枕巾,眼镜歪到了额头上,原本知性气质的脸蛋,满是淫欲痴态。

  似乎过去了几秒钟,又似乎是几个小时,唐琴琴不知道。她只是迷失在欲望的漩涡中,平日身娇体弱,连高声讲话都喘气的唐教授,此时全身感官与神经,都在疯狂暴走,鼻子里不断发出母猪般下流的闷哼。

  终于,在快感海啸的摧残下,这个精致矫情的大学教授,平生第一次尿了出来。她高举着沾满精液的丝足,火辣胴体仿佛触电般痉挛着,腿间淡黄色水迹画着弧线,淅淅沥沥落在床上。

  眼旁滑下清泪,这一刻,理智的线彻底崩断,几十年来精心浇灌的良好修养,在老公和儿子保护不到的地方,被干瘦老汉撕碎踩在脚下,任由他摆布成一个下流熟媚的肉娃娃。

  任他抓揉奶子,任他品尝小穴的浪水,任他亵玩秀气的丝足,任他抓揉肥美的丰臀,而自己,居然被撩拨得不断强制高潮,甚至在他眼前耻辱失禁……自己的一切,都被他玷污了……

  绝望冲击下,唐琴琴意识中断。

  再次醒来时,窗外涛声依旧,海风吹起白色的窗纱,温柔而舒缓的白噪音,慢慢抚平她心中的创伤。

  唐琴琴在床上轻轻扭动身体,胸前一阵轻松,没有再穿着那件紧身长裙,床单似乎也换过了,非常干爽。

  “醒了?”身边传来苍老的声音,一个皱巴巴的脸出现在视线中。

  看到他,自己狼狈肮脏的形象就闪现出来,唐琴琴嘤咛一声,躲进枕头里,羞愧得呜呜大哭。

  她倒不是觉得对不起老黄,夫妻在一起就是这样,结婚没几年,那爱情就像沙中之水,终究会消失的一干二净。即使有些长情的,生了孩子后,责任显然比爱情更为坚固,慢慢的,他们自己都只会记得,自己是父母。

  何况,老黄也不是什么洁身自好之人,生意需要在外花天酒地,遇到一两个想走捷径的年轻女孩,偷偷养下来,也不算稀罕事。

  唐琴琴是为自己哭,她是谁?家庭优渥的大学教授,天生丽质的美熟女,娴雅雍容的母亲,即使到了这个年纪仍是招蜂引蝶的万人迷。她石榴裙下的护花使者,小到自己的学生,大到名震全国的艺术家,全年龄断通杀。她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,是朋友同事羡慕的对象,可以说身边的每一寸空气,都飘着粉红色的肥皂泡。

  沉浸在这种蜜糖似的生活,她的女神范儿从初中端到现在。她从不敢想象,自己会在性爱上如此丢盔弃甲,像个婊子般难以自控。要知道,哪怕是新婚之夜,老公趴在身上死命耸动,她也不过是闭着眼睛哼唧几声了事。

  可今天发生了什么?她居然被一个此前看不起的老农民,在床上调戏到尖声浪叫,潮吹失禁!

  而且,对方还极有可能,未来成为自己的亲家公。

  这种堪称惨烈的三观摧残,令唐琴琴羞耻万分,恨不能躲进地缝里。

  老徐拍着她的肩膀,语气满是宽慰:“妹子,今天这事儿啊,怪我,但不能完全怪我。老哥说句话你别不爱听,三成责任在我身上,七成在老黄身上,你啊,真是可怜。”

  他做作地叹口气,吸引唐琴琴注意,果然,哭声小了一些。

  “你可能不知道,女人高潮,几乎都是这样的,你觉得羞耻,想必是没经历过,我估计老黄从没让你高潮吧?正常生理反应嘛,不寒碜。”老徐从小暗中调教徐焰到大,女人的身体,别说了解十成十,八九成总是有的。他一上手就觉得不对,这唐教授也太敏感了,简直和当年女儿首次高潮一模一样。虽然那次女儿被他下药迷晕,只是在梦中,但也泄得满床满地都是,老徐印象非常深刻。

  而且,唐琴琴醒来不生气不叫唤儿子,只知道躲着哭。被撩拨的时候可不见她如此贞洁,叫的可欢可享受了,那么她羞愧的原因,只能是因为最后尿床,平生第一次见识,没经验,害臊得紧了。

  唐琴琴心中疑惑,又有点微微的窃喜,她抽噎道:“你还在骗我,我看,我看那些成人电影里,女人也不会这样。”要是平日,自己看过成人电影这种事,唐琴琴肯定羞于启齿,此时却是顾不得了。

  老徐振振有词道:“什么叫电影,电影不都是演的?别人吃这碗饭,不过是个职业,能真刀真枪上阵就不错了,你还指望全身心给你演的明明白白?”

  他猜唐琴琴这种矫情自矜的女人,肯定没看过几部片子,说的那叫一个异常笃定。

  唐琴琴连抽噎都停止了,静静趴那儿,仿佛在思考。

  老徐忙趁热打铁:“巧了,我这儿有几部片子,女演员极其敬业,比你投入多了,你要不信,我点开给你看看?”老徐可不是刚进城那个土鳖老汉了,在女儿教导下,挂梯子逛黄网不过是基本操作。

  没见唐琴琴回应,老徐就懂了,点开一部痴女潮吹片,滑到高潮处,放在唐琴琴枕边。那咿咿呀呀的煽情浪叫,顿时让她红了耳朵,侧边露出小半只眼,羞怯地窥视着。到激烈处,看那女优夸张喷水的模样,顿时吁了口气,连带着肩膀都松垮下来。

  老徐点开另一部,趁她看的专注,轻巧上了床,趴在脖颈边,呼吸着甜丝丝的馥郁体香,低声淫笑道:“相信了吧,那谁不是说吗,女人都是水做的,嘿嘿嘿……”

  他手放在唐琴琴肩膀上,轻轻揉捏起来。

  对于女人,你不能一开始就说“我要肏死你!”,那会吓跑她们,如果你只是说“我就亲亲摸摸”,那过几分钟,很大概率可以说“我就蹭蹭不进去”。温水煮青蛙,她无法确定什么时候该拒绝,你一下直捣黄龙,她绝对是拒绝的。

  “老不修,走开!”唐琴琴一甩肩膀。她是想更加不客气的,但女人的阴道直通心脏,对于第一个给自己带来欲仙欲死体验的雄性,唐琴琴语气中,不自觉就带上了一丝娇嗔。

  老徐乐了,都躺在一张床上了,此时不死缠烂打更待何时,干脆整个人趴到唐琴琴丰腴柔软的娇躯上,压得她胸中一口气吐出来,不禁娇喘出声。

  “干什么,我还生气呢,你给我下来!”唐琴琴忽地语气一变:“现在几点了?小培和焰焰他们呢?”

  “放心,十一点多了,焰焰早就睡着了。我和小黄说你不舒服先休息,他看望了你,半个小时前又被他爸喊出门去忙生意了。”

  老徐仿佛青蛙交配一样附在唐琴琴背上,大屌卡在软滑紧窄的臀沟中,仿佛石磨一样来回扭动屁股,与那甜蜜熟媚的阴阜磨蹭挤压。他含住小巧的耳垂,细细舔弄着:“嘿嘿嘿,现在可没人来打扰我们了~~”

  “你个下流的老东西!”唐琴琴想要奋起反抗,偏偏在挑逗下浑身发软,被刻进记忆深处的高潮仿佛就在前一秒,全身神经都惨留着那种极致的欢愉,淫熟肉体焕发第二春,渴求着那种强烈到要烧掉脑子的快感。

  她的身体逐渐火热,老徐贪婪呼吸着美教授蒸腾逸散的馥郁体香。耳垂被舔舐的地方麻麻痒痒的,丰润肥腻的香臀被皱巴巴的老手抱住,大鸡巴在柔软逼仄的股沟内一下下挺动,没有内裤保护的阴阜,像是刚出炉的奶黄包,鼓囊囊,软乎乎,咬一口就会流出甜蜜的汁液。在大鸡巴强硬的挤蹭下,柔软的阴阜不断拉伸,变形,时而露出情热猩红的穴肉,眼见的慢慢湿润起来。茂密整齐的黑森林被龟头搓弄得乱了,一茬茬纠在一起,有种熟女的丰饶和淫艳。

  老徐将她转过身,唐琴琴俏脸绯红,那双知性的水眸里满是复杂。高耸雪白的肥乳起伏着,两点暗红色的樱桃像是兔子眼睛,愤怒地瞪着老色狼。下身睡裙卷到腰间,一抹代表私密和生殖的黑色森林,在周边雪白肌肤衬托下,惊心动魄的茂密。

  老徐欣赏了自己的猎物片刻,握住两团肥奶,努力张大嘴,张到最大,像是要把整团奶肉全部塞进嘴里般,咬住乳头。他吮吸着,满嘴都是美教授甜蜜的乳香,这本是哺乳黄培的圣洁之物,现在却成了老徐的亵玩对象。他心中没有对美教授半分尊重,恶心的涎液一遍又一遍涂抹在艳丽的乳晕和乳头上,他只想把这具火辣熟媚的女体,调教成自己的精液便器。

  为此,他的阳具已经做好准备,龟头隔着肚皮顶在子宫上,一下下戳弄着,仿佛在催促子宫尽快排卵发情,迎接另一个男人浓稠的种汁。

  唐琴琴掩着脸细细娇喘,她从没经历过这种细致的前戏,老徐仿佛是一个魔法师,手指和舌头的每一次挑拨,都会带来快感的闪电,让她胸前两点硬的发痛。

  AV煽情的浪叫成了最好的催情剂,唐琴琴半推半就下,睡裙被脱了下来,美教授全身滑腻白皙的媚肉,终于完全落入老徐掌控。

  这对恋奸情热的狗男女,重复着AV里面的动作,摆出一个个淫荡的姿势。

  时而是跪坐在床上,由老徐从后慢悠悠挑逗着暗红凸起的奶头,时不时紧握一下,十指陷入绵软奶肉中,不断变换着美教授巨乳的形状。

  时而是老徐站在唐琴琴面前,她仰着头,用玉手生涩地抚摸套弄着大鸡巴,姿势就跟在玻璃房里一模一样。唐琴琴竟有种梦想成真的恍惚感,下午她心里曾幻想过老徐的大鸡巴是什么感觉,虽然明知不对,但初次面对这等伟物,女人天性里的本能是无法抗拒的。

  时而是唐教授趴在老徐身上,边托着高耸的香乳给老徐喂奶,边用紧窄的素股夹住大鸡巴,肥腻的腿肉来回搓磨。

  唐琴琴一个性经验贫乏,又饥渴难耐的熟女,在视觉、听觉、触觉三者影响下,竟是如此不堪,不一会儿就夹着鸡巴小泄了一次。

  她只穿了一件吊带丝袜,老徐感觉到下身潮热,骚香花蜜的味道四溢,女人身体软趴趴没有一点儿力气,知道她的身体做好交配准备了,当即一个翻身,掏出大鸡巴顶了进去。

  哪知刚尝到小穴那湿热紧窄的美妙,唐琴琴像是突然清醒了,使劲挣扎起来。

  “别,我还没,还没准备好,你不要逼我……”唐琴琴扭过上半身,不敢看老徐,视线盯着别处,眼中明显有几分犹豫和羞愧。

  老徐知道她酸劲儿上来了,心里直骂,表面却是依着她:“那好,我就在大腿中动动,你夹紧腿,让我射出来就好。”

  唐琴琴松口气,却被老徐捏着下巴:“这张小嘴可不能跑了,粉嘟嘟水润润,跟涂了蜜似的,我早就想啃一口了。嘿嘿嘿,让我尝尝,是不是像看起来那么甜。”

  “不行,这个也……”

  老徐脸倏地阴下来,竟有几分狠厉,打断道: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老子现在就把你奸了,信不信?”

  感受到下体的粗长兵临城下,顶着柔软的阴唇,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拦这杆攻城锤。唐琴琴吓得芳心扑通扑通乱跳,她终于明白,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老徐食髓知味,不付出点代价,是满足不了他了。

  她只能脸色惨淡的闭上眼睛,嘟起红唇,引颈待戮。从懂事起,唐琴琴这一辈子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,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和一个乡下老汉亲吻。

  看着眼前仿佛第一次献吻,反应青涩的美熟妇,老徐食指大动。他这种色魔,之前怎么可能放着唐琴琴这块昏迷的肥肉不品尝?他早就将唐琴琴的娇躯探索了个遍,此时,不过是走个过场,一层层打破她的心防而已。

  老徐故意从她脸颊边一路舔舐过去,似要将脸上的脂粉都品尝一遍。唐琴琴何时尝试过这么变态下流的亲热,老黄只会公式化的抽插一轮,射精就结束,单调又枯燥。黄培自上初中后,他们夫妻就连这最单调的性生活也停止了。此时嗅到老徐脏臭的口水,虽隐隐有作呕的冲动,但心中最深处,却还藏着一丝堕落自辱的兴奋。

  尤其是老徐性技娴熟,玩弄豪乳的手,与插在股间的粗长都没有放松,不停挑逗着唐琴琴敏感处的情欲。她恶心的感觉越来越轻,身体被情火烧的滚烫,好几次差点主动献上红唇。

  终于,老徐掠夺了美教授的芳唇,她琼鼻间不禁发出“嗯~~”的长吟。

  唇舌交缠,黏腻淫靡,唐琴琴经验经竟不如徐焰丰富,仿佛爱情电影似的,很纯洁地屏着气,被动跟随老徐的动作,不一会儿就被吻得七荤八素,星眸微张,娇喘吁吁。

  老徐拖住香舌,仿佛含一块香口糖般含进嘴里,细细品味着美熟女香甜的津液,双指捏住乳头,轻柔拉扯,两团乳肉弹性极好地微微变形,引得唐琴琴琼鼻又是一“嗯”,眼神迷离,吐着舌头仿佛母狗般哈呼哈呼娇喘。

  老徐“呸”的一口口水吐到她舌头上,唐琴琴收回舌头也不是,吐也吐不掉,满脸嫌弃含糊道:“你个臭农民,真恶心!”

  老徐嘿嘿将她舌头顶进嘴里,戏谑道:“别在我面前隐藏,妹子,刚才你小穴抽了一下吧?觉得刺激就好好享受嘛,老哥还有很多花招,能陪你玩很久。”

  唐琴琴满脸羞恼,恨恨盯着他,老徐道:“妹子,捧着你肥腻的大奶子喂我。”

  “我才不要,你休想我主动配合……哼,下流的臭农民!”看到他眼中的威胁,唐琴琴不甘捧起巨乳,献上淫艳坚挺的乳头。

  “嘶溜溜!”老徐发出夸张的吮吸声,“妹子的奶头真香,除了骚穴里的浪水,奶子是你全身最香的地方了。”

  “少废话……嗯……你个不要脸的东西……啊……年纪一大把……还,还贪奶……不知羞耻……哼呢……”唐琴琴脸撇向一边,不愿看他丑恶的模样,上半身却是难以自控,随着老徐的吮吸,一下下抽动着,连带着熟母大奶,也跟着风骚的一抖一抖。

  “嘿嘿嘿,第一次见面,你穿紧身连衣裙露出乳沟的时候,我就想当面把你的大奶子掏出来好好品尝一番了,妹子,当时看的我鸡巴都硬了。”

  “你这老不修……看什么都会发情……嗯……我早就发现了……吃饭的时候,你那眼睛……恨不得溜到裙子下面去……搞得人家一直紧张兮兮拉着裙摆……啊~~老色狼……”

  “嘿嘿嘿,当时不是想见识下妹子穿的是什么内裤嘛?不给人看,还穿的那么骚干嘛?现在不但看了妹子的内裤,连小骚逼,都和鸡巴混熟了。”老徐得意地挺挺腰,茎身搅动着小穴滋滋作响。

  “别乱动~~哈啊啊……小心滑进去了……”

  “你这骚屄,是不是饥渴太久了没人肏弄,水也流的太多了,房间里都是小穴散发出来的淫骚味,你说实话,是不是馋老哥鸡巴了?”

  “你个粗俗的臭农民……乱说……我才没有……你趴在身上……我只觉得恶心……”

  老徐挠挠头:“你说啥就是啥,和臭农民啵个嘴吧,妹子。”

  趁着两人唇舌相交,被淫水濡透的龟头顶开唇瓣,那蝴蝶般美艳的阴唇往两旁一分,龟头顶住指头般紧窄的洞口,在滑腻香骚浪水滋润下,轻轻一送,饱满如馒头的肉穴几乎来不及做任何反应,猩红肉壁便“咕滋”一下,柔顺地扩张开,把龟头整个含了进去。

  唐琴琴迷茫地“嗯?”了一声,下体传来火热酥麻的胀满,刚想说话,却被老徐狠狠一拧乳头,同时下身一挺,油润的穴肉滋啾啾缠上粗大茎身,那肥熟淫魅的馒头穴异常饱满,却是人生第一次遭遇此等凶器,整个鼓鼓的表面都往中间凹陷下去。

  唐琴琴下身一阵从未体验过的胀满和酸麻,脑海中出现清晰的画面,深刻的龟头肉楞侵入到哪里,她感知得一清二楚。灼热巨棒不停拓宽淫润的甬道,往那敏感花芯刺去,肉壁简直是饥渴地包裹着茎身,想要抽搐收紧,却被强硬的鸡巴顶开。

  雌雄性器交锋,唐琴琴第一次感觉到做爱中,“败北”是什么感觉,她肥腻饱满的肉臀急速痉挛着,淫魅的肉穴像是被钉住了,只能任由大鸡巴侵入,不断侵入,摩擦自己敏感的穴肉,却一点都不能阻拦或者反对。

  她的话说不出口了,如中枪般挺起上半身,偏偏被老徐按住脑袋,继续唇舌交缠。

  老徐不禁暗赞这媚熟教授真是名器,那小穴就像一团燃烧的棉花般,柔软包裹过来,温度烫的惊人,老徐几乎有鸡巴融化的错觉。他控制不住耸动腰身,不停往深了屌去。

  这一屌,却上了瘾,那穴里虽是绵软,但肉瘤凸起极多,动的急了,摩擦在茎身上,痒痒的难以自持,想要止痒,便奋力挺进。但越用力,那麻麻的瘙痒就越重。这般恶性循环,老徐刚插进去,便忍不住握紧肥腻的香臀,全身力量压在大鸡巴上,飞快进出媚穴。

  唐琴琴大急:“你……你答应我……不……不进去的……啊啊啊!”她心中大叫糟糕,穴内肉瘤凸起处,血管密布,神经丰富,正是敏感点,别的女人敏感点就一处,唐琴琴这等床上恩物不同,敏感点竟有十几处。被龟头肉楞凶狠地来回碾平拖拽,其中美妙,可想而知,不过进出了几下,唐琴琴的理智就已处在崩溃边缘。

  “对不起,妹子,你的小穴太销魂了,等老哥射了,随你怎么打骂都行,你先给我好好屌一发过过瘾……哦肏,妹子,你小穴真爽,那么紧窄,老黄没用过几次吧,真浪费。老哥帮他开垦这块肥田,他还得谢谢我呢。”

  唐琴琴几乎要气晕过去,不停捶打老徐:“你这混蛋……又来强上……啊啊……这一套……慢一点……太激烈了……啊啊啊……小穴会变形……被你搞坏的……嗯啊啊……”

  老徐坐在她身上,这拳头跟棉花也差不多,老徐干脆按着她的肩膀,加力狠屌,干瘦的小腹撞在媚肉上啪啪作响,唐琴琴一身惹火的臀波肉浪都荡漾起来。那雄伟的阳根和母性巢穴碰撞间,溅出点点水花,也不知是浪水多一点,还是汗水多一点。

  “妹子,你信我,越屌得快,女人越舒服,你现在只是没尝试过,等我把花芯屌出浪汁来,让你美美地上了天,你就要求着我做老公了。”

  “痴心妄想……啊啊……撞到最里面了……你个怪物……哈啊啊啊~~太长了……呜呜……胀满了~~”

  唐琴琴哪里遭受过这等蹂躏,只觉那子宫口几乎要给肏散了,屌穿了,理智被强烈的快感冲散,几十年的优雅贤淑,几十年的风姿绰约,通通都抛诸脑后,尖声浪叫起来。

  老徐像是一只蛀虫,慢慢将唐琴琴精心构筑的娴熟典雅啃食殆尽。

  “妹子,老哥的大鸡巴舒不舒服,屌得你淫穴爽不爽?”老徐用淫言秽语玷污熟媚教授,抱着肥臀,小腹用力向前挤压碾磨,那丰满软弹的臀肉溢出指缝,触感难以言喻的美妙,老徐尽情抓揉搓挤着。

  “好舒服……啊啊啊……大,大……捅到心口了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
  “大什么?”

  “大,大鸡巴……啊啊啊……大鸡巴大鸡巴……好厉害的亲亲大鸡巴!……小穴好舒服……要飞起来了!……”难以想象的脏字儿从谈吐优雅的口中说出,唐琴琴只觉强烈的堕落感席卷全身,竟是更加兴奋了。她的肥臀前后摇晃,花穴套弄着大鸡巴,淋漓而下的香骚浪水濡湿了浓密整齐的黑森林,快感强烈如同炸弹,炸的她头晕目眩。

  老徐握住豪乳,十指陷入其中,抓揉着美教授让人垂涎欲滴的奶肉,两人下体连接处不停溅散开水花,淫魅肉穴完全适应了大鸡巴,烫的几乎要烧起来,每次抽插都将血管虬结的大鸡巴吞入最深处,外翻的穴肉猩红得几乎滴出血来,已是到了战况最激烈的程度。

  “妹子,没想到你一个教授在床上居然这么够味,果然,外表风骚性感的女人,肏起小穴来更是浪的没边了。”老徐感叹道。

  “……啊啊……你个臭农民还在说风凉话……肉穴胀满了……啊啊~~……花心好麻……又被大鸡巴顶到了……”美教授急喘浪叫,浑身雪白细嫩的媚肉都染上艳丽的玫瑰色,美眸圆瞪,纤细柔美的小腿在床上忘情踢蹬。

  老徐抱着她的头,吻住不断娇吟浪语的小嘴,屁股上的肌肉夹紧,只听得啪啪快响,大鸡巴捣杵得又快又狠,连床板都禁受不住冲击,吱呀吱呀跟着叫唤起来。

  唐教授久旷的杂鱼小穴哪里顶得住老徐重炮狂轰,转眼已是不支,抓着枕头哀叫道:“不行不行不行……停一下……齁哦哦哦哦哦~……要被大鸡巴干疯了……啊啊啊啊~~求求你……哈啊啊~~不要干了……齁哦哦……子宫要被干穿了!~~呜呜呜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
  在美教授的嘤嘤哭叫中,老徐郎心似铁,反而更加快了肏弄的节奏,大鸡巴顶在肉穴尽头,插得短促又迅捷,像是一把直刺花芯的尖刀。老徐扛起美腿压在美教授胸口上,小腹重重撞上湿润淫靡的阴阜。美教授被肏了两下,身心彻底坠入狂欲的深渊。

  “泄……泄了……又要……又要尿了!……”唐琴琴既销魂到要登上天堂,又绝望得几乎下地狱,激烈的意志碰撞中,杂鱼膀胱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,花芯喷出灼热的阴精,同时尿道口一松,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液体洒下。

  “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唐琴琴羞耻地哭了出来。

  没想到,老徐居然将他翻了个身,凑到她香骚的股间,咕嘟咕嘟把那圣水全饮了下去。

  这种硬核的玩法,对于性经验还处于高中阶段的美教授来说,无疑是超纲了。她拼命想要忍受尿意,偏偏强烈的堕落自性又在疯狂放纵,身体与心灵背道而驰,在灵魂飘荡的极乐中,羞耻与自尊撕了个粉碎,她抱着老徐的头努力要让他离开。

  “不要,脏……脏……不要呜呜呜……不要看我……不要喝啊你个混蛋!呜哇啊啊啊~~”美教授在极度羞耻中,失声痛哭。

  幸好她昏睡期间没有补水,圣水非常少,老徐一抹嘴巴,跪在床上正面屌入小穴。

  刚高潮完的小穴更加火热,还带着余韵的痉挛,尽头的宫口微微打开了一些,马眼每次撞到那开口,都会传来贪婪的吸力。

  他捏着唐琴琴的下颌,让她对上自己不屑冷冽的目光:“骚婊子,知不知道你走在路上,别人都会闻到你的骚味,偷偷视奸你尿湿的肥臀。”

  唐琴琴垂死挣扎,清泪如泉涌:“你说过,你明明说过!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!”

  “看着是个人模人样的大学教授,同事背后都在说你是个漏尿的大骚屄,有些变态的,估计会偷偷闻你椅子上残留的骚味吧?”

  “不是,我没有!你住口啊!”

  “以后记得穿纸尿裤,不要在课堂上当着学生的面漏尿了,学生看着你的骚样会勃起吧,想想你在上面上课,下面的男同学各个对着漏尿的你勃起。说不定还会告诉家长取笑你,那你就全市,不全国出名了。”

  “啊啊啊啊!让我死……让我死……呜呜呜……”唐琴琴崩溃了,捂着脸绝望悲鸣。她这一生,所有骄傲,所有自矜,所有修养,所有成绩,都被这残酷的话语碾碎了。

  因为,她再一次高潮,并且……又失禁了。

  伤痛也是快感,精神的鞭挞,会带来肉体的甘美。她在极度的痛苦中,迎来极致的享受。

  唐琴琴淫穴猛地收缩,仿佛回光返照的人,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,牢牢抓取肉棒,宫口再次张开一点,这次,老徐没有客气,猛地怼上宫口,几乎要彻底挤进去,灼热浓稠的种汁,时隔十多年,再次浇灌了这片荒芜的沃土。

  老徐改了温柔的语调,用仿佛对女儿的态度温柔道:“你越变态我越喜欢,你越骚我干起来越得劲,放心,我是唯一不会笑你的人。”

  在肉体和精神双重冲击下,美教授明显有些不正常了,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哽咽道:“你,你又在骗我,我不会信你了……”一边说,她浑身的媚肉还因高潮痉挛着。

  老徐挺了挺腰,淫笑道:“没感觉到吗,我射了多少进去,咕啾咕啾的,还在往你子宫里灌呢,这都是……爱你的证明啊~~”老徐暗暗作呕,差点酸晕过去。

  你不能期待一个农村老汉会说什么甜言蜜语,他这方面的本事,仅限于象牙山那一档的。

  “感,感觉到了……”

  “刚才我还喝下去了,记得吗,嘿嘿嘿,你这婊子教授,不愧是读过书的,真美味,又香又骚,我鸡巴都更硬了~~”

  “你,你讨厌,恶心!才不香呢,脏死了,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人……”美教授眼睛里重新焕发出生机,灵动的光芒越来越盛,即使充满了淫乱和堕落,那光芒,也是光芒。

  “那你尝尝自己的味道,看看香不香~~”老徐淫邪地伸长舌头,向美教授檀口逼去。

  “走开……唔……啾滋……唔……”

  “嘿嘿嘿,怎么样?”

  “全是烟臭味,熏死人了。”美教授表情越发灵动,虽表情嫌恶,那眉间眼底,却散发出淡淡的、从未有过的骚浪气质。

  “叫声老公来听听。”

  “哼,谁要做你老婆,你一个乡下老鳏夫,我堂堂大学教授,想的倒挺美。”

  “床上夫妻嘛,嘿嘿嘿,下床穿好衣服,你还是我妹子,我还是你老哥。”

  “呸,你休想,下辈子吧。”

  “那你子宫里这些精液,除了老公还有谁能射进去啊?到时怀上了,小孩不能没爸吧?”

  唐琴琴羞的俏脸通红,仿佛小女孩一样扑进他怀里粉拳连连:“老不修,射那么多进来,我,我允许你内射了吗!万一真怀上了,我也不活了,顺带咬死你陪葬!”

  老徐一把搂住她,任她殴打,大鸡巴深深往上顶,龟头又顶开一些宫口,霎时,美教授心中酸痒疼麻如打翻了五味瓶,把老徐皱巴巴的脑袋死命埋进丰隆胸乳内。

  “啊~~臭鸡巴,顶死人家了,别进去,龟头那么大,子宫会被你顶坏的~~”

  “快喊老公,不然鸡巴可要卡进你子宫里了,嘿嘿嘿,到时,不射个五六七八发,把你肚子射鼓起来,鸡巴可出不来。”

  唐琴琴晓得厉害,只能脸蛋红红的低声说了句什么。

  “你大点声,蚊子叫呢。”老徐纳闷道。

  唐琴琴遮住俏脸,露在外面的肌肤红的发烫,穴肉羞怯地紧紧箍着大鸡巴,自暴自弃道:“你,你再喝一次我……我的……那个……我就相信你不嫌弃我。我,我就叫老公……”

  老徐眼睛大亮,嘿嘿嘿,这婊子,初步调教成功了~~

  舔了一圈嘴唇,淫笑道:“骚屄老婆,告诉老公哪儿最容易尿,老公这就把你肏喷出来~~”

  唐琴琴娇滴滴的声音从手掌下传来:“你不是自诩很能干吗,我才不告诉你~~”

  黄培站在雨中,激动挥舞着文件:“我们是有许可证的,看到没,公章都在这儿,放行啊大哥!几十号人熬夜等原料呢!”

  工作人员无奈道:“兄弟,我真不敢做主,没有领导的电话,你就是出示杀人执照我也不敢放行。”

  车轱辘话听了两个小时,黄培终于爆发了:“你们他妈的!那个他妈的领导!现在躺在被窝里睡他妈的大觉!我们他妈的联系不上他!知道吗!”

  “你好好说话啊,我警告你,再满嘴喷粪,信不信领导命令下来了我也不放行?”工作人员脸色一垮。

  呼……

  黄培长出口气。

  转身给父亲打了个电话,果然被劈头盖脸一顿痛骂,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,倒是渐渐冷静下来了。

  算了,我马上能开超跑的大少爷,跟这种傻逼底层人员争什么。他三天不上班,就得上街要饭,我三天不上班,老爸就打钱过来了。

  很好,就是这样,保持冷静。

  回头买了兰博基尼撞死他。

  手机又响,接通,是老妈温柔的声音:“喂,小培,还有多久回来啊?”

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总感觉老妈声音甜丝丝的,都快滴出蜜来了。但身边全是嗡隆隆的发动机声,他也听不真切。

  黄培看了眼十几辆排队的大货,无奈道:“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回去,事情没有解决,就算顺利,也得两三个小时了。”

  “啊~~哼嗯……这,这样啊,那,那你注意……注意找时间休息……”

  “放心吧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
  “老公……嗯啊啊~~老公不要~~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
  “喂?老妈,你干嘛呢,气喘吁吁的,我爸怎么了?”黄培皱眉。

  “没有!哦~~……我是想问……想问你爸……今晚回不回来……啊……”

  黄培摇摇头:“我都回不去,我爸更别提了,老妈,你身体不舒服,早点休息,帮我招待好焰焰,千万别跟徐叔怄气,辛苦您了。”

  “不辛苦,我会……我会招待好……你徐叔的……咯咯咯……痒……他个邋遢鬼……倒是挺会讨好我……老公……错了,错了……哈啊啊~~”

  “喂,喂?就这样啊,我这边吵,先挂了。”

  黄培心烦意乱,懒得和老妈多聊,收了手机,忧郁地看着雨滴从天空落下。

  不知为何,心冷的厉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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